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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响:“你到底怎样才肯放过我?!”
    “朕赏你官做,还不好么?”皇帝阴晴不定。
    许昔年伸手想揍他,才发现自己双手高举过头顶,已经用棉布缠起来了,两条腿也是一样,皇帝为免他醒来乱跑,趁他昏迷时将他捆了起来。
    “你做什么?!”许昔年惊怒交加,挪动身子拼命后退。
    皇帝伸手按住他,目光阴鸷,嗓音低沉:“检查身体。”
    “……”
    “滚!”许昔年声嘶力竭地大喊:“滚开!”
    “别挣扎了,省点力气,你就是叫破嗓子也没人来帮你。”李玄钦拉下他裤头,查看他身上伤势。
    许昔年顿时蜷缩起来。
    “豆芽菜。”李玄钦说,许昔年眼眶通红,恨不得手撕了他。
    许昔年看上去倒是没人碰,前两天肿了,这两天慢慢消肿,身上也没有女人留下的痕迹,看来干净着。
    李玄钦将他剥得精光扔进床里,转身取来药膏,在受伤处细细涂抹。
    “宫里用的上等膏药,消肿去伤。”李玄钦边抹边观察他神色。
    许昔年狠狠扭头,脸埋进臂弯,浑身上下泛起一阵殷红。
    皇帝略有些惊讶,蓦地想起,通情是能让他变敏感的,果不其然,许昔年浑身不由自主地打颤,连声音都变了。
    “想要吗?”李玄钦伏在他耳侧,轻声低语:“想要就说,朕给你。”
    “昔年……”皇帝手指用力,许昔年唔了声,浑身绷紧,断断续续地骂:“牲、牲口…”
    “到底要不要?”李玄钦掰过他脑袋,照着那双嫣红的唇啃了下去,许昔年唔唔挣扎。
    李玄钦本来想上床办了他算了,但两人唇贴唇面对面,相距如此之近,他却感到许昔年的心那么遥远。
    漂亮的桃花眼落下两行泪,因为无论如何挣扎都逃不掉,眼底蒙上了一层失望的阴翳,看上去可怜兮兮的。
    许昔年不想要。
    皇帝从他眼里看出来了,尽管身体不受控制地起了反应,许昔年内心仍然在抗拒。
    李玄钦蓦地松开他,许昔年大喘几口气,趴在床边捂着胸口剧烈咳嗽。
    “你到底要朕怎么做?”皇帝沉声质问。
    许昔年擦掉眼泪,用棉被裹住光溜溜的身子,哽咽着说:“你不准碰我。”
    “……”皇帝叹气:“行。”
    许昔年抬头望向他,半晌,移开视线,继续道:“我不做世子,将圣旨撤掉。”
    皇帝静静地注视他,良久,极缓慢地答:“…行。”
    许昔年惊讶,没想到李玄钦答应得这么干脆,但皇帝转而说:“不过朕有个条件。”
    “什么?”许昔年蜷在被子里,缩进角落。
    “朕封你做世子,是因你不考功名,以后许家夫妇不在,你不学无术,恐怕失去依傍,有了世子之位,方可一世安然无忧。”
    许昔年低下头,小声嘟囔:“用不着你管。”
    “你小时候,朕便答应你,有朕在你一辈子都衣食无忧。既然你不做世子,也不愿进宫,便只有考功名这一条路。”李玄钦挑了下眉梢:“昔年,你只有考上了,朕才会撤回圣旨。”
    许昔年恼羞成怒:“你明知道我对读书不感兴趣!”
    “这是条件,抗议无效。”皇帝冷漠道。
    许昔年咬紧下唇,想了一会儿,反问他:“所以只要我考上了,你就不管我了对吧,我可以和女人成亲,你不会再碰我?”
    “……”李玄钦怒火腾一下便冒了上来,又是成亲!
    他按捺怒意,瞪着许昔年,许昔年不安地后缩,良久,皇帝僵硬地点了点头:“可以。”
    “反之,你若考不上,便要进宫来,乖乖给朕当御前侍卫。”
    许昔年冷哼:“考功名多简单。”他蓦地想起什么:“你别从中作梗!”
    “自然不会。”李玄钦起身,负手道:“这两日宫中学堂照旧在上课,你仍然去跟着学,暂时住在庆元宫里,闭关考试,等你考完了,就回许府去,如何?”
    许昔年蹙眉:“为什么?我要在家里学。”
    “你在家早上陪许颜斗蛐蛐踢蹴鞠,下午睡午觉,晚上跑翡翠楼为方如言捧场,你哪来的时间读书?”皇帝不悦。
    “你监视我?!”许昔年恼怒:“李玄钦你脑子有坑是不是!”
    “朕一会儿便命魏公为你收拾庆元宫,宫中书库你自然可以随意进去。还有你那个什么方如言……”李玄钦一提这,立刻恨得咬牙切齿。
    他侧对许昔年,道:“你不是想将她接回许府么,朕替你代劳了,朕命人亲自将她送到你许府上,行了?”
    许昔年挣扎:“我不回去,我爹娘要担心!”
    “你爹娘随时可以入宫探望。”李玄钦加码。
    许昔年琢磨,虽然皇帝很讨厌,但皇帝确实了解他,凭他的心性,不是生死关头的大事,很少能让他较真。
    许昔年玩惯了,若是回到家,真让他静下心来读圣贤书,恐怕很难。
    看来…暂且留在庆元宫?
    内心权衡思量,许昔年咬着牙,点点头,答应了。
    皇帝朝他伸手:“起来。”
    许昔年裹着被子纳闷:“做什么?”
    “穿衣服,早上学堂没课,下午你再过去,这会儿既然闲着,赶紧去读书,不到一个月了,你若是能考上功名,才真是见鬼。”李玄钦不客气地嘲讽。
    许昔年抓起枕头扔他脸上:“不要管我!”
    “不读书就陪朕去御书房,脱了裤子坐在朕的龙跟上,如何?”皇帝眯起眼睛。
    “……”许昔年浑身颤抖:“你还真是…牲口。”
    “赶紧的,自己选。”
    许昔年扑下床,飞快换上衣服,李玄钦取来腰带亲自为他系上。
    皇帝领着他去了庆元宫,许昔年走近了才发觉不对劲:“这里,是不是之前许映白住的地方?”
    这是离紫宸殿最近的宫殿,来去不过百步之距。
    “是。”皇帝低声答。
    许昔年转身便走:“我不住这儿。”
    李玄钦在他身后,将他叫住:“昔年。”
    “你让我跪下给他道歉。”许昔年蓦地回头,指着面前的青石板说:“就在这里,你以为我下毒要害死许映白,但那毒分明是他自己给自己下的。”
    李玄钦安静地看着他,半晌,迈步上前,抓住他的手臂:“对不起,朕昏了头。”
    “我平生没有跪过谁,两次都是因为你。”许昔年想想就来气:“为了你替许映白求情,跪了整夜祠堂,因为你怀疑我下毒,让我跪下让许映白道歉。”
    “真不是东西。”许昔年冷笑:“你这种人,活该孤家寡人一辈子。”
    他每说一句,就像一把刀子狠狠插入李玄钦心底,鲜血直流,皇帝将他抱入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