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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妈妈……”病床上受伤幼儿惊恐地喊,哭叫起来。
“住手。”陈纯然冷喝,一把抓住胖女人手腕,把孩子母亲从她手底下抓出来护到身后。
“你知不知道她是个小三,插足人家家庭生了私生子。”胖女人赤红着眼大叫,视线落在受伤孩子脸上。
孩子在她怨恨凶狠的目光里瑟索,哭喊声更凄厉。
“医院只治病救人,不断家务事,不评是非黑白。”陈纯然冷冷地截住胖女人的谩骂,把她往病房外拖,回头叮嘱吓呆了的唤郭文英的女人:“哄哄孩子。”
走廊人来人往。
胖女人也不避讳,破口大骂,“你拿了郭文英好处是不是?还是你也是个三儿,不要脸……”
“一个巴掌拍不响,她一个人就能破坏你家庭吗?男人心歪了,没有她也有别人,你最该骂最该打的难道不是男人?”陈纯然嗤笑。
胖女人被当头打了一大棒,脸涨得通红。
陈纯然放软了嗓子,柔声说:“吵闹于事无补,还是好好考虑要怎么做吧。”
“我能怎么做?”胖女人捂脸嘶声哭:“他想要儿子,我就一个接一个地生,为了生孩子,工作也辞了,现在家里三个女儿要我照顾,我也没法出去上班,如果离婚,孩子没了爸怎么办?再说了,他不想要女儿不疼女儿,离婚三个女儿肯定都要甩给我的,也不知他肯不肯付抚养费付多少抚养费,我带三个女儿没钱日子怎么过?我也不甘心,我曾经也如花似玉,生孩子带孩子成黄脸婆了,他就到外面找年轻漂亮女人……”
陈纯然无语。
“医院不准闹事,你走吧,回头孩子出院了,三个人再坐下来好好谈谈。”陈纯然温声说,拉着女人进电梯,把她送出医院大门。
胖女人抽泣着走了,陈纯然摇头,转身,当头撞上一堵人墙。
薄兆莛在烧伤科蹲守了七天不见陈纯然,呆不下去,到处闲晃,不想就碰上了。
陈纯然鼻子额头撞得生疼,眼里生理性泪水迸出。
薄兆莛胸肌也很疼,不过疼得欢喜,嘴角快翘天上了,很快又敛下,恶狠狠问:“这几天你上哪去了,怎么不上班?”
怎么不上班还不是拜他所赐。
陈纯然面无表情瞥了他一眼,侧开身,抬步疾走。
“喂,你回家是不是?我开车送你。”薄兆莛大喊。
陈纯然头也不回。
薄兆莛眼直直看着她背影。
几日不见,她又瘦了,腰肢更细了。
刚才抬头时,眼里盈盈泪水,脸庞腻白,真好看。
薄兆莛转身直奔地下停车场,上车,一面在心里骂自己犯贱,一面猛踩油门,朝陈纯然离去的方向急追。
马路上人来人往熙熙攘攘,有的面带笑容,有的一脸疲惫,引擎声喇叭声热热闹闹。
八百米距离不远,也不近。
两条腿到底没四个轮子快,薄兆莛在陈纯然进小区大门时追上来。
女人前头快步走,男人开着车蜗牛爬行似跟着,充满粉色泡泡的场景。
小区里路过的人一齐侧目。
老太太们敏感地闻到情色的味道,眼睛发光,停下来,三三两两交头接耳指指点点。
作者有话要说: 亲们好,毅玖宝贝好,26号的更新在26号下午3点,27号的更新是27号晚上9点。
☆、第15章
陈纯然进楼洞,上楼。
薄兆莛也不找停车位了,楼道外潇洒地停下,下车,捏着车钥匙飞快地追上去。
陈纯然在家门口站住,两个裤袋摸过,没钥匙。
走得急,钥匙忘了拿。
“忘拿钥匙了?”薄兆莛了解地问,“我帮你。”
陈纯然不置可否。
薄兆莛摘下记者证,双面过胶证件,很硬,插进门缝里,上下滑动,嘴里嘿嘿笑:“我经常忘了带钥匙,这招是专门找开锁匠学的。”
门开了,里头水漫金山。
卫浴间里头哗哗水声。
陈纯然这时方想起,洗着澡听到幼儿啼哭胡乱穿了衣服出来,忘记关花洒了。
“大水降温,这下可凉快了。”薄兆莛啧啧叹。
陈纯然一言不发,进浴室关了花洒,又到阳台拿拖把。
出来时,薄兆莛还在玄关站着,东张西望。
“看完没?看完请离开。”陈纯然僵着脸说。
“我帮你清理。”薄兆莛答非所问,弯腰脱了鞋,大踏步过来,抢过陈纯然手里拖把,“你去歇着,我弄完了喊你。”
陈纯然觉得怪异。
奇怪他的自来熟,讶异这个公子哥儿居然会做家务。
薄兆莛一手握拖把一手卷袖子,赏心悦目的手,干净清润,拖把在他手里,恍如羊脂白玉盘里放着表面布满疙瘩的青皮野果。
美的美得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