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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29

      瘁,一个是最受宠的公主,为稳固社稷而生,两人成婚,其中便隐隐含帝王期许,苏怀霖不喜欢公主那般娇蛮的女子,他约莫喜欢云锦那般温柔的,但他也不好无故退婚,公主愿意,想必是看上他了,看来他是逃不掉了,王舒欢偷笑。
    她闲来无事,又去缠了公主,半开玩笑半道求她牵线,没想到不过半日,太傅府便迎来了罗生。
    他道,“公主让我来提亲。”那语气像在说今天天气如何。
    王舒欢是认识罗生的,但两人有仇,她扭曲了脸,喝道,“你是公主的狗吗?她让你来你便来,那我就应了。”
    两家张罗了订婚事宜,日子,互送了礼品,半月有余,王舒欢得了闲提着加了料的鸡汤去了皇宫找公主。
    王舒欢笑眯眯看着公主喝了一口绝苦的鸡汤,而后苦得皱成了包子脸,吃惯了蜜饯的公主怎么吃得惯苦呢!她看着公主从怀里掏出个小纸包,颤巍巍捻了个圆滚滚的糖粒儿,放进了嘴里,而后凶神恶煞的让她滚,王舒欢笑得嬉皮泼赖,顺手捻了一颗糖速度的滚了。
    公主当晚暴毙,死时安详。
    九
    “公主中的什么毒?”
    “□□。”苏怀容在档案桌前勾勾画画,面有疑惑,“似是一时间摄入过量的□□,在睡梦中无半点动静死去,一点痛苦也没,当夜公主早睡,值班的宫女都说亲自送了公主上床,便再也没听见声响,公主向来有起夜的习惯,宫女疑惑,这才发现公主已经暴毙。你昨夜见公主有异么?”
    王舒欢回忆片刻,摇头。
    □□入肚,会使人产生痛感,晕眩,呕吐,发热,乃至死亡,当初云锦便是服毒,幸得入了肚马上催吐,便是这样,也生了好几天的病。过量的□□当时剧痛不过片刻死亡,公主的死却真是奇怪。若说无痛,到不尽信。
    苏怀容动笔勾掉一行疑点,“生前所吃食物均无毒。”
    王舒欢证明无嫌疑之后便要离开,走了几步,她忽而回过头来,见苏怀容眉头紧锁,正冥思苦想,她想,看来皇上给的压力确实是大了点,在没抓到凶手之前,恐怕他们的婚礼不能如期举行了,公主暴毙,皇上恐怕无心主持,唯一希望便是早日抓到凶手。
    她……怕是无能力帮他。
    走出大理寺,王舒欢便想起了苏怀霖,公主不在了,他不知该如何自处,于是,她回府路上便顺道拐去了苏怀霖的状元府,他府上门前大红灯笼挂了白,在风里飘摇不定,王舒欢看着不是滋味,一个人,年少正直豆蔻,没了便这样没了,化作这世间一抔土。
    苏怀霖还在屋里捣鼓着他的小工艺,也不知他这般懒散,怎么考上的状元,许是他头脑长得好,但王舒欢却是不羡慕的,她认为,人啊,看得太清,记得太多,想得太多,也不是一件好事,脑子带太多东西会累,王舒欢便是喜欢那无忧无虑的日子。
    “什么?你要让公主入族谱,牌位?”听得苏怀霖的打算,王舒欢不由得觉得他便是疯魔了,他这是要悬着正妻的位子给一个死去的人。她问,“接下来,你就要给公主守灵三年么?”
    “嗯。”他垂着好看的脸,不否认。
    王舒欢看着苏怀霖手里琥珀色的糖浆化开凝固成一朵美丽的花,就像公主如花的年纪,她不由得感慨,“公主其实也是个心底善良的人,若她还活着,必是喜欢你做的糖的。”
    “嗯。”苏怀霖手一抖,糖浆形状便扭曲了,他拿铁铲推了开,道,“我送过她我做的糖,她貌似很喜欢吃。”
    就着公主喜欢什么吃什么,王舒欢竟难得与他聊得开来,她对公主不甚了解,倒是苏怀霖对公主的习性了解颇深。两人不复往日争相斗嘴,时日不同,各自竟也懂得了分寸。
    忽的,苏怀霖突然问,“阿欢,如今你后悔过吗?六年前,你可是差点死在雪地里,如果给你机会,你还会做那件事吗?”
    王舒欢沉默了许久,就在苏怀霖以为她不会回答时,却听得她迷茫问,“哪件事?”
    苏怀霖松了口气,王舒欢则是想起了什么,垂下纤长浓睫,默默说了句,“约莫会。”
    十
    查了半月,事情突然发现转折,有公主的随扈提出,云锦似有投毒嫌疑。
    公主生前有一段时间时常与云锦来往,每每带去许多绫罗宝物,但是云锦却是颇为不待见公主,公主却是百般迁就,公主因□□而亡,云锦却藏着许多□□,于是他们便怀疑,云锦,是毒死公主的犯人。公主死而安详,莫非是她顺了云锦的意,连死也无畏?
    皇上大怒,下令彻查,云锦锒铛入狱。
    王舒欢去见云锦,云锦哭着叫着,苦苦哀求,“欢儿,你去告诉怀容,我认罪,不要查。”
    笼罩大理寺的天空上乌云遍布,暮春时期百花也不堪时节,恹恹的垂着花骨朵,芳菲凋零,苏家便如那盛而怒开凄迷而谢的花,因未来的女主人入狱,欢声笑语不在,府里上下一阵肃穆。
    王舒欢心有自责,若不是她给的□□,云锦又怎会服毒,又怎会今日因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