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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着他,忽然转开目光,拉着他大步走向卧房:“你的计划还有些什么,我们继续吧。”
    景黎望着他的背影,眨了眨眼。
    他觉得秦昭今晚有些反常,不像是不开心,反倒是……有点急躁。
    景黎今晚喝了酒,虽然清醒了点,但迷迷糊糊的脑子依旧不足以让他想清楚那份急躁从何而来。他跟着秦昭走进卧房,取下放在架子上的婚服。
    景黎此前找人了解过这个时代的成婚习俗,除去那些说亲下聘订婚之类的繁文缛节,洞房花烛夜无非是穿婚服,拜高堂,饮合卺酒。
    他一样样领着秦昭做了,后者十分配合。
    婚服是他在镇上定做的,两件一共花了五百文,是准备这场婚礼最大的支出。
    秦昭记忆全无,景黎在这世上也没有亲友,二人便以月色为媒,天地为证。
    至于最后的合卺酒,秦昭死活不肯让景黎再碰一滴酒,便以茶水代之。
    二人饮完了杯中的茶水,秦昭轻声问:“下一步是什么?”
    景黎耳朵忽然红了:“没、没有下一步了,天色很晚了,你早些休息吧。”
    他说完便想起身去放酒杯,忽然被秦昭拽了一把,用力拉回床上。
    酒杯在地上滚远了,景黎抬起头,对上秦昭幽深的目光。
    “告诉我,小鱼。”秦昭道,“寻常人家的婚礼,真是到这里就结束了么?”
    景黎感觉自己的心跳几乎破胸而出,他紧张得说不出话,艰难道:“我们不能这样的……”
    秦昭没理会他,抬手把玩着他鬓角的一缕发丝。
    景黎没有见过秦昭穿红色。
    直到今日他才发现,这人其实也很适合这种惹眼的颜色。
    秦昭肤色苍白,被这种明艳的颜色一衬,就连精气神都变得足了些,整个人愈发英俊耀眼。
    景黎看得移不开目光。
    “真是条傻鱼。”秦昭忽然开口。
    景黎眨眨眼,便听秦昭又道:“就没见过让夫郎赚钱筹备婚礼的,这事要传出去,让你夫君在村中怎么立足?”
    “我……我就是……”
    他只是想让秦昭开心,没有想过这些。
    他故意没有用家里一分钱。
    这洞房花烛夜里的每样东西,都是这段时间他去别家干农活赚来的。他想说到做到,靠自己完成秦昭的心愿。
    ……也是他自己的心愿。
    他想成为这个人真正的夫郎。
    秦昭道:“但我很开心。”
    “……谢谢你。”
    怎么可能不开心?
    有这样一个傻子愿意付出一切的爱他,傻乎乎地隐瞒着所谓的惊喜,还把自己搞得一身是伤。
    他有什么理由不开心?
    景黎抿了抿唇,却没有说话,甚至不动声色往后缩了缩。
    道理他都懂,这个顶着他的东西……能不能稍微消停一点?
    可秦昭没有放开,反而更加贴近了些。
    景黎忍无可忍唤道:“秦昭。”
    秦昭:“嗯?”
    “薛大夫说、说你还不可以……”景黎声音有些紧张。
    他这具身体模样显小,但的的确确已经是个成年男子,况且他在现代还生活了有十八年,该有的反应全都有,当然不会什么都不知道。
    秦昭这个模样他也再清楚不过,只是……
    “你说薛先生?”秦昭眼底泛起点笑意,起身去书桌旁翻找。
    他很快找到一封拆开过的书信,将其递给景黎。
    景黎现在识字不难,他慢慢读完那封信,脸颊已经全红透了。
    这个人怎么可以在信里问出这种问题!
    而且薛先生竟然还给他回信!!!
    “都看完了?”秦昭偏头看他,眼底含着笑意,“现在可以了吗?”
    景黎:“可、可是我还——”
    他完全没有准备!
    秦昭没有给他这个迟疑地机会。
    他忽然吻了上来。
    先前那些温柔克制的模样仿佛都是表面,他的耐心在今夜被彻底撕破。
    在与平日里完全不同的攻势中,景黎几乎没怎么坚持就丢盔弃甲。
    迷迷糊糊间,还听见秦昭贴在他耳边轻轻道:“小鱼,薛先生说我现在身体虽然恢复过来,但还不能太过劳累。”
    景黎耳畔嗡嗡作响,脑中被与先前完全不同的陌生感觉搅成一团浆糊,下意识道:“……那该怎么做?”
    秦昭在他耳边落下几个字。
    随后,扣住他的腰身,用力将人翻了个身。
    位置瞬间上下颠倒。
    作者有话要说:景黎:婚房自己搞,婚服自己买,洞房也要自己出力,鱼鱼好难。
    第55章
    翌日,景黎睁开眼,率先映入眼帘的便是自己昨天亲手挂上的大红色床幔。
    浑身跟散架似的疼得过分,他挣扎着伸出手,拽住床幔的一角。
    “别乱动。”秦昭拉住他的手,将人按回床榻里,“这是做什么,头疼不疼?”
    怎么不疼?
    他现在不仅头疼,还腰疼,屁股疼。
    都是这破东西害的。
    秦昭明白了他的意思,笑着道:“你若生气怨我就好,干嘛拿这东西撒气。”
    景黎望他一眼,愤愤抽出手,从鼻腔里哼了一声,翻了个身——
    后腰传来一阵酸痛,景黎动作一僵。
    “都说了让你别乱动。”秦昭叹了口气,手掌顺着景黎脊背向下,按住后腰,“这里疼吗?”
    景黎把脸埋在被子里,不理人。
    秦昭每次都在刷新他对恶劣的理解,仗着薛大夫信上交代的不能劳累,偏要让他自己来。
    刚开始还好,虽然羞耻了些,但只要掌握了关窍,做起来不算太难。
    而且,他本以为秦昭病了这么久,又许久没有发泄过,应当不会持续太久,谁知道……
    果然优秀的人,什么地方都是优秀的。
    到后来,景黎累得动也不能动,后腰酸得抬不起来,得不到爽快,还要忍着秦昭在耳畔一声声催促。
    那滋味别提多一言难尽。
    “嗷——!”秦昭不知道按到哪里,景黎疼得呜咽一声。
    秦昭下意识松了手,景黎连忙滚进床榻内侧,抱着被子警惕地看他。
    “我帮你捏了捏,会好得快些。”秦昭道。
    “不要。”景黎眼泪汪汪,抱着被子把自己缩起来,“我就这样挺好的……”
    “随你吧。”秦昭直起身,语调平稳,“你天天干活,怎么腰力还这么差,得多多练习才好。”
    景黎:“咳咳咳——!”
    谁要多练习这个啊!
    秦昭忍俊不禁,问:“午饭做好了,你要去桌上吃还是就在床上?”
    “你端过来,我就在这里吃。”景黎任性道,“你喂我。”
    秦昭深知自己昨天把人欺负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