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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慎就得搭上整个后半生。
    而且安瑟一定会后悔的,他必须把那宝贝完完整整地切下来,以便装回去以后不会留下功能性后遗症。
    于是这天晚上,暗语哨又响了。
    豹旗五号很费解,“主君,钛金是军部统一调配的,每次进出仓报备都精确到豪厘,您竟然要属下取两板来给小老板做刀头?这跟烽火戏诸侯有区别吗?”
    豹旗三号吓坏了,这蠢货居然把主君比作昏君。他赶紧捂住蠢货的嘴,哈哈笑道:“老五真会开玩笑,但是在主君面前要严谨,下不为例啊,否则我亲自揍你。”
    藏弓懒得计较,问道:“豹三有办法么?”
    豹三隐隐生出不妙的预感,脑筋一转,说道:“主君,看来只能混进军部盗取了。危险是危险,但只要是主君想要的,属下拼死也会弄两板来。”
    藏弓只顿了一顿,说道:“不必,给我准备一套夜行衣,我亲自去。”
    豹五扒开豹三,“那怎么行啊,虽然主君武功比属下们都好,但您还有重任在身,万一折在军部怎么办?”
    豹三再次捂住蠢货的嘴,“他不是那个意思,他只是担心主君的安危。属下刚想起,承铭主帅和军部统管有私交,说不定可以帮上忙。”
    藏弓嗯了一声,又问了几句库尔瓦家的动向,得知库尔瓦已经切断了山匪劫道这条敛财路子之后便放下心来,猜测六翼王应当得到风声了,没有暗中联络鳞甲王,就说明他们还不在一条船上。
    目送主君回去以后,豹五忍无可忍,推开豹三,“你是不是又偷吃冷柜里的新品了?我都闻到你手上的椰子味儿了!”
    豹三恨铁不成钢,“能不能别惦记那点破玩意儿?主帅派你来就是让你赚钱的?这件事你去办吧,省得天天泡在铺子里,瞎琢磨那些不入流的东西。”
    豹五心想不入流你还吃,吃得比猪都多。“要我说你就不该惯着主君,大业未成,老儿女情长像什么样子。”
    “你也看出来了?”豹三不禁泛起愁容,“刚才我说有危险,主君就决定亲自去军部,这要是搁了以前绝不可能。”
    豹五说:“那还不是因为主君担心你。”
    豹三:“你长点脑子吧!”
    担心手下只是一方面,担心他们弄不来钛金才是主要的。主君对那个小老板的心思,恐怕真被主帅说中了……哎,愁人。
    手术定在五日后,眼见着时间流逝却弄不到合适的手术刀,二宝急得抓耳挠腮。
    就在他盘算着要不要去和伊力瓦商量,请安瑟回家想办法弄钛金时,火头军给他拿来了一包东西。
    打开一看,呵,竟是两块钛金属板!
    二宝瞪大了眼睛,“你从哪里弄来的?”
    火头军说:“山坡后头捡的,这是什么?”
    二宝抬眸,扑闪着眼睫,“钛金你不认识?那总该认识字吧,这上面不印了钛金两个字么。”
    火头军心里乐得抽筋,脸上却布满惊愕,不可思议道:“我没仔细看啊,原来这就是钛金?哎,我是陆战军的火头军,哪见过霹雳战舰,就算见过也不知道哪一块金属是钛金,都涂了隐形漆的。”
    “隐形漆?是反面的这种蓝白漆吗?”
    “老天,就是这个!”
    二宝于是“啪”地合上金属板,窸窸窣窣用绒布包好,兔子揣胡萝卜似地揣进了怀里。
    刚才他还是半信半疑的,觉得不可能钛金板上就刻着钛金俩字,搞不好是有人用废铁假冒钛金,来骗收破烂的提价的。
    现在有火头军亲自认证隐形漆,那九成就是钛金了,因为隐形漆可比废铁板贵多了。
    老天,我的运气怎么那么好!!
    二宝欣喜若狂,噔噔噔噔奔向了铁器铺。他把其中一块钛金交给铁匠,铁匠见了却恍如老年人看布告榜,颈椎都快梗错位了。
    二宝说:“这个没开光,你怕啥。”
    铁匠匆忙把钛金包好,拉着二宝进了里间,极小声问道:“你从哪儿弄来的钛金?”
    二宝说:“捡的啊。”
    铁匠:“哪儿捡的?”
    二宝:“南溪村后山坡捡的。”
    二宝洋洋得意地把藏弓跟他胡诌的那套复述出来,什么早起晨练见到的,量还不少呢,可能之前有霹雳战舰在那附近卸过货。
    “不过你赶不上趟了,我小舅说他离开的时候正好有个收破烂的路过。”
    二宝替铁匠惋惜,铁匠却呵呵干笑,“我可不想赶这个趟,万一被官家误会就不好了。”
    当天下午,二宝拿到了热乎的新刀。
    不得不说,钛金做出来的刀头就是炫。
    二宝杵杵火头军,“瞧瞧,瞧瞧咱这运气,都说了好人有好报吧,连老天爷都帮我。”
    火头军挑眉,“那有没有你伙计一份功劳?”
    二宝:“怎么哪儿都有你?”
    火头军:“钛金是我捡的。”
    二宝:“哦,是哦!哈哈!”
    火头军:“……”
    小没良心的!
    铁匠用一块钛金打了四把手术刀,只用掉了很小一部分材料,剩下的给二宝还了回来。二宝给四把刀分别消毒,搁在了桌子上。
    “来,我们今天早点打烊,商量一件事,”二宝关上了铺门,拿出其中一把手术刀,“做这个手术风险很大,所以得提前试验。待会儿这把刀的刀头指向谁,谁就……”
    还没说完,松鼠骑牛跑了。之后又一阵风似地奔回来,薅上垂耳兔,一鼓作气冲出了门去。
    藏弓虚握半拳,轻咳一声,“晚上想吃什么?我给你做,我是火头军。”
    二宝说:“将军啊,金鳞岂是池中之物,我不要你做饭,我要你给我当……”
    “告辞!”又是一阵风刮过,铺门哐里哐当响了几声,火头军连个影儿都没留下。
    “哈哈,哈哈,真是的,这群人就是不讲义气,一到需要他们的时候就怂了,我又不是装不回去。那个,东哥儿啊,我早就看出你跟他们不一样了,你讲义气,想不想赚一笔外快?”
    也不用转刀了,现在除了二宝本人就只剩下了东哥儿,极其纤薄耀眼的刀头就那么明晃晃地戳在东哥儿眼前。
    东哥儿捂着裆,几乎给他跪下,“小老板,现在辞职还来得及吗?我三代单传。”
    因为这场惊吓,东哥儿一不小心做了个梦,梦见自己的家伙事儿被小老板割去了,小老板还奸笑着,说自己又不是装不回去,怕什么。
    后来他真装回去了,却是装在了黄老三的脑门上,硬生生把黄老三改造成了独角兽。
    黄老三还问他:“它好不好看?”
    东哥儿吓醒了,一脑门的虚汗。
    二宝正在洗手,问道:“热吗?热的话可以去后院大树底下睡,那儿有风,凉快点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