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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继续哈哈哈哈,“灰老大,你眼睛不舒服吗?”
    松鼠:混蛋,蠢蛋,赶紧闭嘴!
    二宝: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此时藏弓走到了二宝身边,忽然握住他肩膀,扳正,面对自己。有些话藏在心里许久了,越久越不知道该怎么开口,此番火烧眉毛,已是不得不说了。
    “二宝,”藏弓说,“这件事也该叫你知道了。”
    二宝:“什么?”
    藏弓说:“我师父御衡,的确只有两个徒弟。”
    二宝愣了愣,“啊,一个是你,一个是承铭大哥?”
    藏弓说:“对。”
    二宝眨着眼,“那渊武帝呢?哦,懂了,他是门外弟子。”
    藏弓却摇头,“他不是门外弟子。御衡子一生不喜交友往来,孑然一身,拢共就两个弟子。所以,你明白我在说什么吗?”
    二宝的脸色垮了下来,“我不是很明白,你最好说清楚一点。”
    藏弓说:“我就是渊武帝,是那个暴君。”
    作者有话要说:又更晚了,咣咣撞大墙。
    感谢三连!!!
    感谢“涅涅”小天使的营养液!
    65、65. 剖白
    承铭快速喝完粥, 说了声军中有急报就脚底抹油溜了。
    藏弓拉着二宝进入屋内,把筷子塞进他手里,说道:“先吃饭。”
    于是二宝噗噗喝粥,喝完搁下筷子, 一言不发, 也不敢看藏弓。
    表面平静, 实则内心翻江倒海。
    他,他竟然是暴君!!
    不不, 他一定是在开玩笑,是故意吓唬人的。
    可联想之前种种, 又不是全无道理。
    他的武功那么厉害, 气场那么强大,就连两军主帅都要被比下去。自称是火头军, 两军主帅却对他毕恭毕敬……
    对, 就是毕恭毕敬,那种不和谐的却无法被忽略的感觉, 就是这种不该存在的敬畏之感。
    现在再想想, 承铭和郎驭真的是巧合出现的吗?
    那回在树林里初见, 承铭带人伏击了鳞甲族的追兵, 火头军赖在自己怀里喊这里疼那里疼时,和承铭对打的那个江湖人好像说要和“他”打来着。
    “他”有什么特别的, 莫非连江湖人都看出来了,“他”才是那群人中的佼佼者?
    还有, 还有, 这段时间火头军时不时就会出现的怪异眼神,像是有话要说又说不出口。
    还有郎驭,郎驭在休息室里说的“真相”, 原来不是她自己参军的真相,而是藏弓身份的真相吗?
    那天就觉得藏弓有话要说,结果乔怡小姐来了,被打断了。
    对,还有乔怡。
    乔怡第一次来捐发时就说藏弓眼熟,还问他有没有去过慧人王宫。当时以为她认错了人,毕竟藏弓样貌出众,叫人一看就印象深刻。
    现在知道她是极目族大祭司的胞妹了,去过慧人王宫,见过渊武帝是很正常的啊!
    当时为什么没觉察到?怎么会觉得出众到这等地步的样貌,会是随随便便的另一个人就能“很像”“眼熟”的?
    最主要是,每次听见别人骂渊武帝暴君时藏弓都会愤怒,甚至为了此事摔砸过饭庄。
    仔细想想,既然肩负着去慧人王宫给圣母娘娘看病的重任,经过六翼族边境时就该低调行事,他却不惜引起巡逻兵的注意也要出口恶气……
    早该想到的,早该想到的啊,藏弓本也没有特别认真地伪装自己,很多零碎细节都能看出他身份异常啊!!
    为什么自己这么愚钝,被他美色迷惑了吗?一个自称已经四十四岁,可以开始着手补钙的中老年人的美色?撒谎,骗子,蠢死了,他原本就才二十多岁!
    天,其实稍微思考一下也该知道,一个火头军怎么可能有这等本事,不及这等本事的人都已经成了中央军主帅了。
    一个火头军又怎么可能拿得到主帅的腰牌,自己竟还天真地以为那是看了自己的面子,呵呵,呵呵。
    呃啊啊啊啊啊救命好羞耻!!
    自己从前是怎么骂他的来着?太紧张,太紧张想不起来了,但是没有很过分吧,不至于杀头的吧?
    不不,他的命是自己救回来的,杀头是不会的。所以没关系,他会念在这个情份上饶过自己一家吧?
    啊,之前灰老大试图给他下药来着,他不会记得了吧,不会连坐诛九族吧?
    为什么,为什么是暴君,为什么是他?是他丧尽天良,犯下弑父的恶行,是他侵略五国,还捣毁了神机中枢,是他差点害死自己,继而害死了恩人!
    二宝心跳加速,眼眶发热,所见事物全都变得模糊起来。他不能接受是自己亲手把暴君从冰窟里挖了回来,还给救活了。
    等等,那么联合第五军和第七军,又从中撮合郎驭和乔林成婚的事,其实是……所以灰老大昨晚说的那些话……
    原来灰老大早就知道了!
    原来他们不是为了勤王平叛,而是螳螂捕蝉黄雀在后,要借这机会夺回属于渊武帝的王位!
    怎么会这样?
    怎么会这样!
    二宝一按桌子就要冲出门去。
    这里太压抑了,他受不了。
    但藏弓不让他走,反手一拉便将他拉到怀里,长腿一撩关上了房门,又把他抵在门板上,问道:“哪里去?”
    “你放开我!”
    “放开你之后呢?去衙门告发我么?不需你亲自去了,孔雀王没死,他一定会把这事告诉百肢王,你所期盼的都会发生,倒真没必要在这时候伤我的心。”
    “你,你,你说什么,我没有期盼什么,也没要告发你!”
    “所以你跑什么?就是不想见我,觉得我碍眼了,看见我就恶心了?那昨夜哭什么,身份一变,我就不是我了,就不值得你掉眼泪了,也不配你多看一眼了?”
    “啊!你放开我!我要干什么你管不着,从今往后你不再是我家伙计了,我欠你的工钱自会发给你,你欠我的救命之恩也不必还了!”
    “好,这些权做两清,那我胸腔里的这颗心你也不管了?别告诉我你不知道这是妖心,别人的血都不管用,只你一个能行。你赶我走,今后我岂非还是死路一条?”
    二宝闻言一滞,扭头死死盯着他,却见他眼里竟然满是黯然。一咬牙,脱口道:“刀拿来,我先赔给你几碗血,下次再需要尽管派人来取,我必不吝啬!”
    “好,好,倒也不用这么麻烦,我现在就自取。”藏弓额角泛起青筋,忽然抱着二宝飞掠到床上,压着人就吻了下来。二宝挣扎,他就按住双手,二宝发狠咬他,他也不管不顾,含着血腥味攻城略地。
    他乱了章法。
    其实大可笑吟吟地开几个玩笑,可以慢下性子好好解释,要是二宝油盐不进无论如何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