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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临床试验vs玩家内测 限
BB恋
有色金属
发表于1年前 修改于18小时前
原创小说 BL 长篇 完结
现代 谐趣 第一人称 ABO
简介
在ABO的框架下奋力搞B的大概只有我这种脑子有坑的作者了_(:з」∠)_
BB恋,沙雕肉,哭包攻,后期反攻
副cp是AB和BO
01
大家好,我叫王自强,是个Beta。
我知道很多人在看到这句话的时候,已经下意识地将鼠标移到了屏幕右上角,打算关闭窗口离开了。
ABO里的Beta,第一人称,还叫王自强这种名字,fine,劝退三连。
但是如果你有耐心愿意听我和我老婆的故事的话……好吧,它还是个无聊的故事,对不起。
ABO世界的架构大家想必很熟悉了,它主要由呼风唤雨掌握了社会资源的Alpha、常常不记得发情期但又不屈服于命运的Omega、总是被假扮但完全没有存在感的Beta、以及被千万次提及的重要道具抑制剂组成。
我就是那个搞抑制剂研发的研究人员。
呐,说起抑制剂各位可能就来兴趣了吧?
我所在的这个ABO世界里,抑制剂主要分为口服制剂、栓剂和皮下注射剂三种。
口服制剂对胃肠道会产生轻微的刺激,药效持续时间也较短,需要长期规律地服用药物,否则很容易引起信息素紊乱。
栓剂起效快,但是在剂量上要求更严格,操作方式也比较羞羞,许多选择服用抑制剂的Omega都打心底里拒绝这种方式,以杜绝一些不必要的联想,因此栓剂销量一直不好。
至于皮下注射剂,是目前比较受追捧的一种方式,我们药厂研发的新型注射器基本可以做到无痛注射,只需要将腰上的肉肉捏一坨出来扎上去……嗨,我扯这些乱七八糟的做什么,这跟这个故事关系并不大,因为我家没人需要抑制剂。
我老婆他也是个Beta。
……
咦,你还没有点×离开吗?看来你一定很无聊,竟然连两个Beta的故事都能看下去。
但是请相信,虽然我们只是Beta,没有那么A和O那种因性别被赋予的戏剧性,但这并不表示所有Beta都平凡。
平凡的只是我,普通家庭出身,普通的样貌,做着普通的工作。
我老婆他很不普通,他是Beta中的佼佼者,是让许多Alpha都自愧不如,Omega为之神魂颠倒的男神级人物。
在我们共同度过的小学、中学、大学时代,几乎天天都有爱慕者对着他胡乱释放信息素,制造各种人为的偶遇碰瓷事件,徒劳地博取他眼皮都不抬的根本不存在的关注。
太酷了,我的宝贝!为你鼓掌!为你骄傲!
咳咳,好的,我稍微控制一下自己。
说老实话,我也不过是那些痴汉爱慕者中的一个,只是不敢表现出来罢了。
我太平凡了。
平凡人想天天看到男神,那必须付出更多的努力才行,天知道为了和他考上同一所学校,我的少年时代过得有多单调乏味,我每天的生活就是努力学习再努力学习,每当疲乏到不堪承受的时候,我就抬起头,偷偷看一眼不远处的他那白玉般的漂亮后颈,勉励自己必须更努力才可以。
经过不懈的努力,我三年前终于博士毕业,并进入了这家药厂工作,有了稳定且凑合的收入……不不不,我不是学霸,请不要瑞思拜。
我的母校X大确实很牛没错,以至于我把吃奶的力气都用上,都只能考到药学这个相比之下较为冷门的专业,而我的男神老婆则选择了计算机,因为他懒得和人说话,真是太酷辽1551……呃,咳咳,我控制一下。
大三开始我和同学们一样陷入了对未来的迷茫,当我在思考接下来是应该去药店卖药还是到医院卖药的时候,我老婆问我:“我想考研,你呢?”
我我我我也考!考他妈的!
于是我考了本校的化学硕士。
然后当我俩研究生念到一半,在我又开始琢磨该去哪里卖药的时候,他略带诧异地问我:“你不打算读博吗?”
我我我我要读!读他妈的!
于是我又读了四年的生物医学博士,最后终于没有走上卖药之路,而是研发起了保障我们ABO社会团结稳定的、将广大Omega从欲望和生育中解脱出来的重要社会性战略性物品——抑制剂。
不不不,不要瑞思拜,你没看出来我在吹牛逼吗?
我只是一个在药厂上班的社畜罢了,全国有上百家我们这种药厂,每个厂里至少四五个团队在研发改良抑制剂,每个团队起码几十号人……当然,相对于我的平凡,我老婆那可是太牛了。
他是VR界的大神,国内顶尖的VR游戏工程师,他创造的沉浸式娱乐体验,以及在改善设备性能提升感官感受方面的创新,一直让各路资本疯狂,也让同行们望尘莫及。
世人都说他神秘又强大,称他为“织梦者”。
而在我眼里,他就是梦本身。
另一个世界的朋友们,你们听过他的名字吗?
他叫楚吟,有义山之才,宋玉之貌,却绝无所谓“萎约而悲愁”。
悲愁的只是我罢了。
王自强和楚吟,摆一起看久了仿佛也没什么违和。
社畜和男神,未必就不能般配。
一个Beta和另一个Beta,可不就是天作之合,良缘美满?
美满中的唯一遗憾,大概就是,他是个性冷淡。
我们相恋四年,结婚三年,性生活的次数屈指可数,且那经历都相当之不愉快。
唉,可矫情死了吧,王自强啊王自强,你说你,男神都委身下嫁了,还要啥自行车?
02
我觉得爹妈当年给我起名字的时候早已预感到了这一天,毕竟我的性生活一直都是“自强”的。
作为对比的是,我老婆叫楚吟,我却从没听过他的呻吟。
当欲望实在汹涌的时候,我会选择靠在他身后,闻着他身上清新好闻的味道打飞机,大部分时候用右手,有时候也用左手。
这个程度的亲昵他是不抗拒的,甚至有些于心不忍,于是有一天,他给我买了个飞机杯。
我看也没看那东西一眼就将它束之高阁,他猜我可能对那东西不满意,没几天又买了个充气娃娃,给我气得,当时就哭着把那娃娃扔了出去。
我老婆皱着眉头思索许久,最后迟疑着问:“这也不行的话……那要不给你叫个鸭?”
“不需要!”当时我就哭岔气了,“你还不如给我叫个周黑鸭!”
我对那天的记忆最后只剩下没完没了的哭嗝,他给我擦眼泪时脸上温热的触感,和鸭脖挥之不去的酸苦味道。
说来也奇怪,我同事一直跟我说黑鸭应该是甜辣味的,怎么我就觉得它酸苦呢?如果不是这盒鸭脖过期了放坏了,那大概是因为矫情产生的什么幻觉吧。
我是在他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