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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表情地看了我一眼,“性爱游戏不做爱做什么?”
    “等等!”我一时半会儿有点接受不了。
    虽然说是性爱游戏吧,可哪有一上来就做的,连点剧情铺垫都没有,更别说虽然你跟我家楚小宝长得一模一样,连说话语气都一模一样,但这是我们第一次见面啊,不应该先彼此了解一下吗?
    “那个,那个什么……你好啊,我叫王自强,是那个……内测玩家。”我磕磕巴巴地说着。
    “楚吟”像是笑了,也可能没有,他总是这样,将自己的情绪隐藏得极好,只是径直走到我面前,深深地望着我,一言不发地,脱掉了身上的浴衣。
    我的愣怔的目光在他身上游走了一个缓慢的来回,胯下蛰伏许久的小兄弟立刻升了旗。
    这也太他妈逼真了吧!
    那白玉般的肌肤,那殷红惹眼的乳头,那优美的下腹线条……甚至此时“楚吟”的下体是半勃起的状态,我从未见过它勃起,这场面太新奇了,我几乎……什么几乎,是完全!完全绝对不可能挪开眼睛啊混蛋!
    “光看有什么用,你不想摸一下吗?”“楚吟”说着,抓起我的手,放到了他的胯下。
    我哭了。
    04
    我哭不是因为摸到了我老婆的丁丁和蛋蛋,事实上我任何时候想摸都可以,他不阻止我对他的任何“流氓”行为,只是无法作出回应罢了。
    有句话怎么说的来着,“人类的悲欢并不相通”,同理,人类的感受也是不一样的。
    生理教材上写的所谓性敏感点在我老婆身上并不存在,而所谓的性唤起更是天方夜谭一般的东西……正是那生理上的全无回应,让我觉得无比挫败,也无比徒劳。
    我宁可用我的右手,还有左手,守卫我们性爱关系的纯净——我撸我的,他忙他的,各不干扰。
    也因为这样,我从不要求他为我撸,为我口,为我做那些在他眼里很无聊又很莫名的事情。
    然而此时此刻,眼前的“楚吟”是全然不同的。
    如果说刚刚那个还跟我说话的人与我老婆有99%的相似度的话,现在这个数值骤然降低到了20%以下。
    “楚吟”开始露出一种我从未见过的表情,像是有些痛苦难堪,又像是沉溺享受的。
    我只是轻轻抚摸触碰了一会儿他的下体,他的阴茎就变作全硬了——又直又长的一根,是很干净又漂亮的粉色。
    我老婆的丁丁勃起后是这样的吗?我有些困惑了,但不得不承认,我很喜欢。
    于是我摸得更起劲了。
    “楚吟”的呼吸变得粗重,他仿佛快要站不住了,身体的重心倚靠到了我身上。
    我顺势抱住了他,这让我可以闻到他身上熟悉的味道,感受他过速的心跳。
    仿佛中邪了一般,我开始疯狂地亲吻他,抚摸他。
    我的唇划过他敏感的耳垂与脖颈,手指抚过他细滑的脊背与后腰,我疯了似的在他的脖颈处啃出一个又一个吻痕,忘情地吮吸他殷红挺翘的乳粒,感受着他欲拒还迎的推搡,耳边只剩那急促的喘息。
    当我的手指探入他幽秘的穴时,摸到了一手的湿滑,穴口微微收缩蠕动着,像是在期待更多。
    这种感觉愈发新奇了,新奇到有些诡异。
    我知道我老婆的那里有多紧有多热,可它从来从来都是干涩的,即便我上次几乎挤了半管润滑油进去,我也只能感觉到那毫无热情与渴求的滑腻。
    “专心点。”似乎是注意到我的走神,“楚吟”略有些急躁地动了动腰,几乎将整个身子贴了上来,“快进来。”
    “呃……要戴套吗?”一问出口我就意识到自己说了句蠢话。
    “老夫老妻的戴什么套。”“楚吟”不以为意,只是急切地催促,甚至握住了我硬到发痛的阴茎,直直往他后穴里塞。
    插进去的那一刻,那前所未有的紧致包裹感让我忍不住闷哼出声。
    “嗯啊……”几乎是同时,“楚吟”发出了一声近乎尖利的娇吟。
    朋友们,你们能相信吗?我听到我老婆呻吟了!
    那是一种我从没听过的声音,是与他平时说话完全不同,带着魅惑的钩子,是一种直挠得人心旌摇曳心猿意马心花怒放心乱如麻的声音。
    我本应该是享受的,此刻却像是突然被兜头浇了一盆冷水,蓦地停止了动作。
    迟疑一秒后,我粗暴地推开他,开始急躁地拉扯这个该死的头盔,想要把它掀掉,再脱掉这身魔鬼的衣服,尤其是那条恼人的“贞操裤”。
    “Fuck!”我急得地英文都骂了出来,“游戏结束!听到了吗系统?我说游戏结束!”
    “好的,王自强玩家,请不要拉拽设备,头盔将在三秒后解锁。”那个毫无感情的机械女声再次响起。
    环境再次回归到静谧的黑暗,“楚吟”消失了,连带着他的声音、触感、重量与气息,瞬间蒸发得无影无踪。
    三秒后,我听到“咔嚓”一声轻响,却没有摘下头盔,只是愣愣地呆坐在那里。
    直到我老婆听到动静走过来,将它拿开,然后看到我哭得跟个傻逼一样。
    “怎么了?”楚吟的诧异此时显而易见地写在脸上,“体验不好吗?”
    “呜呜呜宝宝,”我一把抱住他的腰,糊得他胸口满是眼泪鼻涕,“我不要玩了,我不要了呜呜呜……”
    “不哭不哭啊。”楚吟搂着我,耐心地哄我,“是哪里有问题?我晚些一定改进。”
    “呜呜呜一时半会说不清楚,你先给我叫个鸭吧。”
    “啊?”
    “周黑鸭留夫鸭久久鸭绝味鸭什么都可以,”我抽抽搭搭地说,“小心不要买到过期的。”
    “……”
    05
    “好酸啊,”我一面啃着鸭脖一面哭唧唧地控诉,“这家好像又是过期的。”
    楚吟无奈地抽出一张纸巾帮我擤掉了鼻涕:“现在还酸吗?”
    我又啃了一口鸭脖,回答:“不酸了,但还是又咸又苦。”
    “那是因为你把鼻涕吃下去了,先去洗个脸吧。”楚吟说。
    我想了想,有道理,于是放下手里的鸭脖去洗脸,回来的时候哭得更惨了。
    “怎么回事?”楚吟大惑。
    “我刚拿手揉眼睛了,辣。”谁能料到这又酸又苦的鸭脖其实是辣味的呢,辣手不够还他妈辣眼睛嘤嘤。
    楚吟:“……”
    结果那天就在我的傻逼一样没完没了的哭哭啼啼中过去了,一直到晚上躺到床上,我抱着我老婆的腰,才能终于说上几句正经话。
    “所以你觉得游戏体验的真实度不够?”楚吟问。
    “不是体验的真实度,是人物的真实度。”我说,“那个人物,游戏里那个,他不像你,比你差远了。”
    楚吟说:“这不应该,所有生物数据都是精确采集的……”
    “虽然我不知道你那时候应该是什么样子,但你那时候肯定不会是那样的反应。”我补充。
    楚吟无奈:“因为那种时候我压根就没反应吧。”
    “……”好有道理,我又想哭了。
    楚吟思考了半晌,轻声嘀咕着,也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