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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更吓人的是,这姑娘一旦单独待着,还会莫名开始尖叫,其他具体的原因张婶也不清楚。
    叶淮允问:“后来呢?”
    张婶道:“后来她的精神越来越不正常,向老板说这是身体里住进了邪祟导致的。怕传染给大家伙儿,就把人送到外面去治病了。”
    褚廷筠边听边吃着槐花糕,笼屉中的点心很快就只剩下一半不到。他坐在椅子上,看似津津有味且漫不经心,但眼尾却隐隐暗含着一丝犀锐精光。
    见他这副神情,叶淮允便知晓这人已然有了想法,于是道:“婶婶能否带我们去潘姑娘先前住的房间看看?”
    “这……怕是不行。”张婶犹豫着回答,又把灶火生旺了些,开始捯饬其他糕点,“自从绣绣染病后,向老板就把那间屋子封了,说是里头有不干净的东西会附到人身上。”
    张婶声音越说越轻,好心提醒两人:“公子还是不要去的好,小心沾上邪祟。”
    叶淮允也没有强求,只笑道:“婶婶给指个方向就好,我们只远远地看一眼,保证不进去。”
    张婶私心里也忧着潘绣绣的病情,便站在窗边给两人指了指。但言里话外都不忘叮嘱,千万不要靠的太近,万一引来邪祟上身可不是什么好事。
    刚出了厨房,褚廷筠就问:“你信这世上有鬼神吗?”
    “敬,而不信。”叶淮允冷静回答,又问:“你呢?”
    “呵。”褚廷筠仿若是听到天大的笑话般,将讽刺冷冷地写在脸上。
    不干净的东西?哪怕真是鬼邪,还能比这家赌坊更不干净?
    两人又往张婶指的方向走了几步,但立马就被职守在那附近的护院拦了下来,说什么也不让他们再往前。
    叶淮允二人这下越发确信是有人在搞鬼,封掉房间只是想要遮盖什么见不得人的东西。
    “不如我们晚上再来夜探?”叶淮允提议。
    “嗯。”褚廷筠也正有此意,道:“现在先去试试那个向老板。”
    “向伯伯?”贾濯忌正好迎面走来,听到他说的最后三个字。
    “贾少爷怎么下来了?”叶淮允随口问道。
    贾濯忌道:“见你们许久没上来,还以为是下人招待不周,所以特地来看看。你们刚刚是在说向伯伯?”
    叶淮允尽量不把狐疑表现在脸上,“嗯,向老板在坊中吗?”
    贾濯忌摇了摇头,“向伯伯一般只有晚上过来,你们有事和我说也是一样的。”
    “那便恕我直言了。”叶淮允道:“我二人想讨要方才做点心的那个厨娘。”
    “嗐,这有何难。”贾濯忌大方摆手,“一个下人而已。”
    话音刚落,他身后就有两名小厮把张婶连人带行李打包送去了褚廷筠和叶淮允名义上住的客栈,简直不能再痛快。
    回到李宅,褚廷筠问:“你为什么把张婶要过来?”
    叶淮允笑笑,看向褚廷筠手上还捻着两块从厨房顺来的槐花糕,不言而喻。
    “咳——”褚廷筠刚想说话,却先打了个饱嗝。
    叶淮允哑然失笑,伸手用拇指擦掉他脸上的点心屑。
    夏日无云,碧空晴朗,铺天盖地的明媚光线倾泻而下,给眼前近得呼吸可感的人,脸庞镀上了一层碎金,煞是好看。
    江麟旭仰头伸着懒腰走近,挪了挪刚睁开的眼睛,又开始一步一步地往后退。
    “过来!”褚廷筠余光瞥见人,厉声呵道。
    “我什么都没看到!”江麟旭双眼真诚,赶紧摆手道:“你们继续,继续!”
    褚廷筠一把揪着他的衣领,就把人拎到了跟前。
    江麟旭愁眉苦脸,他明明什么都没做啊!天可怜见,真不是他要故意撞上两人含情脉脉的,只是回回都非常地不凑巧而已。
    叶淮允笑着拉过褚廷筠的手,“麟旭生性天真烂漫,你就别为难他了。”
    趁着褚廷筠松开他衣领的瞬间,江麟旭转身就跑,溜得极快,最后还不忘从门缝里冲叶淮允投去感激的一眼,果然还是嫂子好呀!
    “……天真烂漫?”褚廷筠微眯起眼眸,脸上挑着的笑妖冶明艳,“你喜欢那款的?”
    叶淮允没多细想就道:“只是有些倾羡罢了。”
    “那不如我也学个天真烂漫给你看看?”褚廷筠似是醋了,倏而揽过他的肩,轻咬住耳垂。
    吐息如蝶羽轻扫过颈侧,叶淮允身形陡然一僵。
    似有躁动在心底蔓长,主动吻上了他的侧脸。
    【作者有话说:我知道我每次总是在卿卿我我好戏的时候,突然安插进一段正经剧情,把廷允cp的好事生生掐断,特别不厚道!所以呢,就在下一章……春风一度呀,红烛帐暖呀,全部给安排上,期不期待?】
    第十八章 情意
    当夜子时,成群结伴的赌客稀稀疏疏散了大半,有人欢喜有人愁,但更多是早已被劣赌麻木了心性的纨绔。
    四下阒寂,叶褚两人身着黑色夜行服,轻车熟路地潜入天官坊中。踏瓦无痕,直奔后院那间被严加看守的小屋而去。
    这间屋子被锁了半个月之久,也从不会有外人感兴趣来此。因此几名护院早已放松了警惕,在人人好眠的夜晚,也倚在角落里偷懒瞌睡。
    屋子的门上落了一把铜锁,积了不少灰尘。
    褚廷筠从怀中掏出一根细铜丝,熟练地三两下就撬开了锁。
    叶淮允进门时吸了吸鼻子,隐约有一股恶臭散在空气中,“什么味道?”
    褚廷筠皱着眉摇了摇头,他也闻到了,说不上来具体的但又觉得有些熟悉。
    分给佣人住的房间本就不大,两人花了不到半盏茶的时间就已细细搜找完一遍,可除了那股恶臭味,没有发现任何异样。
    叶淮允正要开口说话,褚廷筠突然一把握住他的手腕,将人带起跃上了房梁。
    “有人来了。”褚廷筠压低声音。
    叶淮允屏住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