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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似又觉得不妥,宋贤仁打圆场说:“这处院落够大,又僻静,旁边还有侧厅,正适合王爷暂居,那两个女子不过才住两个月”
“这么好的院落,应该是给贵客的吧,我们这般搬进去,不怕……”
宋原陪笑道:“那两人原是在下师姐的手帕之交,无碍,无碍。”
边说着即转身吩咐下人道:“将姜小姐姐妹二人物品搬到夫人暖阁内。”
李渠冷冷说道:“只将杏桃姑娘的物品搬过去即可,王妃的东西留下。”
宋家父子起初没反应过来,后来又以为自己听错了,等到李钰在旁点头,方才回过神来,又看着李渠一副黑面孔,宋原吓得跪在地上:“草民不知,真不知……“这时,外面传来急匆匆的脚步,正是杏桃的声音:“宋公子,宋公子……”
等杏桃进了大厅,见到主位上的两尊大佛,吓得当下跪在地上抖抖缩缩,口齿也不清楚:“奴婢见见见过王爷。”
原以为会大发雷庭的李渠却微笑着示意随从扶起杏桃说:“杏桃这是怎么了?可是王妃又闯祸了?”
杏桃急得要哭出来:“王妃一早就不见人了,到现在也没回来,原以为跟宋公子出门办事,却原来不是,我……”
宋原看见杏桃哭得伤心,慌忙站起来安慰:“杏桃姑娘不必着急,我马上派人去寻。”杏桃含着泪眼,与宋原相视点点头。
李渠见宋原看杏桃含情脉脉的样子,脸色方才好看些,正要吩咐随从也一同去寻,又听到门外传来讨好的声音:“杏桃,杏桃,看我给你带了什么?”
随后跳进来一身男装的姜末。
姜末看到屋内这么多人,正要诧异,却发现李渠、李钰兄弟二人赫然在座,连忙转身想要逃走,却听李渠似怪罪似疼爱地说:“王妃这是怎么了?这么久了,还在耍小性子么?”
姜末还是第一次听到李渠如此温柔的声音,深知这回若是再逃,必死无疑,于是松了松表情,转过身陪笑着:“哪能呢?只是这一身灰,怕王爷嫌弃。”
李钰好笑地看着两人夫妻情深的样子,又好气又好笑。
李渠接着说道:“你倒是玩得高兴,杏桃要去于夫人那挤挤,你且跟着我还住在原先的院里,就让芹香伺候你吧。”
杏桃大惊失色,正要争辩,却给李渠“不同意试试”的眼神吓得不敢出声,姜末也偷偷扯了扯她的袖子摇了摇头。
李钰旁的一名随从站了出来,恭敬地站在姜末身旁,口称:“芹香见过王妃。”
姜末与杏桃仔细一看,可不正是芹香么!
杏桃欢喜地拉着她的手说:“原来芹香姐也来了啊,你可还好么?”
芹香苦笑道:“你们出来潇洒,我很好。”
那就是不好啦,杏桃愧疚地低下头:“对不起。”
宋原忙说:“这一路风尘仆仆的,先回院收拾安顿下,家父已吩咐备好酒席。”
待李渠、李钰收拾完毕,姜末也恢复女装站在李渠身旁,宋贤仁在前厅备下三桌酒席,多是暂时住在府内的亲朋好友。
少不得一顿奉承,各类客套话说得姜末脑门子疼,她自知现在要好好表现,不能再惹李渠生气,于是全场保持笑不露齿,与女眷们谈着大惊小怪的话题,还要适时点评得与众不同,显示王妃的出众,果然,宴席撤后,女眷们都称赞王妃很有见地,给李渠长了不少脸。
杏桃原应伺候在姜末身侧,却被于氏安坐在自己身边,像对女儿那样照顾她,姜末给她一个安定的眼神,才让她慢慢平静下来。
宋贤仁与王爷在另一桌,只得端起酒杯对李渠道:“内子对杏桃姑娘特别疼爱,多有得罪。”
李渠微笑着说:“宋大人有所不知,杏桃与王妃一同长大,名为主仆,实为姐妹,甚而比一般姐妹还要亲厚,宋大人不必挂怀。”
宋原在旁听得心里暗喜,连忙向李渠、李钰敬酒。
李钰笑他:“你这酒是敬姐夫还是敬王爷?”
宋原正色说:“若能得偿所愿,我……”
宋贤仁打断说:“来,喝酒、喝酒”随后看了一圈周围,对李渠使了个眼色,两人心下了然。
待李渠微醉着与姜末回到院内,脸立即拉黑,他转身坐在堂屋椅子上,凶狠地说:“芹香,你可知罪?”
芹香立即跪在地下:“奴婢知罪,请王爷惩罚。”
姜末想芹香一定是因为自己偷跑才要被罚,又想起孔筝的惨死,也不知哪来的勇气,将芹香拖起来拉到身后,抬头挺胸地对李渠嚷到:“不关芹香的事,是我的错,要罚就罚我。“
又想起之前在王府遭遇的一切,暗想反正都要被罚,不如先报仇,也不敢说为自己报复,只说不能罚芹香,然后冲上去对李渠一阵拳打脚踢。
唉,王爷与王妃起争执,帮谁呢?五个随从鱼贯而出,剩下目瞪口呆的李钰与芹香,说实在的,长这么大,还真没人敢挑战李渠的权威!
芹香又害怕又感动,李钰想假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