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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一清二楚,事无巨细都整理得明明白白,刘伯连连称赞,慢慢将府里的贵重物品都交付他管理,夫子倒也有心,将所有物品列了详细清单,有专人管理的都立了字据,库房定时盘点,盘点的账薄十分精细,竟毫无破绽。
刘伯请示王爷后决定将府内的事全部交给陈夫子打理,李钰表示同意,李渠沉默一会儿后也点点头同意。刘伯又问府外一些生意场上的事……
李渠说:“府外的事仍需刘伯费心。”
“是”
李钰说道:“已派人去陈夫子家乡求证过,与其所言十分吻合,其老师是当地的名家,对陈夫子赞不绝口,若是能完全收为己用,倒是十分难得。”
李渠点点头问:“王妃与夫子接触多不多?”
刘伯笑道:“王妃闲来无事时,倒是常来找陈夫子聊天,陈夫子都会自觉在一丈之外边忙活儿边与她搭话。”
李渠果然不悦:“看紧点!”说罢甩袖而去。
某日姜末又找陈夫子玩儿,边说边像往常那般盯着他看,被李钰瞧见,李钰打趣说:“王嫂真是好闲致!王兄若是看到这样场景……不知北院还有没有另一条地下暗道呢?”
姜末对这对兄弟的小心眼真是呕血到死,但是一想到孔筝的死,决定还是不能害了陈夫子,于是低头垂目地说:“我只让陈夫子明天帮忙买点白木耳煲糖水罢了。”说完还正经地跟陈夫子说:“记得要买大朵的。”
等姜末走后,李钰对陈夫子说:“我那王兄有些过于紧张王妃,夫子不必挂怀。”
陈夫子笑道:“王妃天真可爱,王爷怕是不少费心。”
李钰见他笑起来宛如春天桃花开满树,赏心悦目,一时竟有些痴,暗想:天底下竟有这等风姿卓越的男儿。
中秋节时,李恒之在宫内摆起家宴,将宫外一众后辈连同朝中大员及家眷都接进宫里享受晚宴。
姜末天不亮就起身着正装,各种头饰压得头都抬不起来,还要一小步一小步地慢慢行走,轻声细语地回答皇后及众人的各种问候,小心翼翼,生怕出一点错,待到晚宴坐在李渠身旁早已累得虚脱,明明饿得前胸贴后背,仍只能缓缓地小口进食,皇上拿起筷子,后辈们才敢动筷,若是皇上把筷子放下,再多舍不得也得放下筷子,看着满桌的美食只能干瞪眼。
姜末怎么会委屈自己的肚子呢?趁能拿筷子时,便使劲往嘴里塞,塞得满满的,待放下筷子后,再慢慢咀嚼。
原本众人就对姜末好奇,都看着她呢,这会儿见她这般都暗暗摇头,李渠、李钰早已习惯她的与众不同,见怪不怪。李粟则是觉得十分好笑,想起她在杭府的所作所为,更是好奇她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
慎王妃见姜末吃得急,命人递水给她:“慢点咽,都没外人,哪有那些虚礼。”
李粟笑道:“王兄,你可是苛待王嫂?连个猪肘子都得偷偷吃?”
辅政王给他一掌:“瞎说啥?”
“父王,我可是你亲儿子,为个猪肘子,你打我?”
李渠笑道:“一个猪肘子你看得这样紧明儿个我让刘伯给你送一框去!搂着慢慢看!”
“哈哈,莫非粟儿想要个胖媳妇,天天看着才过瘾!”李钰也笑了。
众人听这话都笑了起来,李粟不干了,对着李恒之撒娇说:“皇爷爷,你看王兄,平时生怕多说一个字就会掉了金牙似的,今儿个这样排编我,果然有了媳妇不要兄弟。”
姜末这才后意识地有些脸红,却不知该说些什么,只得喝水掩饰脸上的尴尬。
宴后撤席,花园里摆上围桌,一边吃水果一边赏月,顺便又交流些诗词名句,姜末跟着慎王妃聊天,李渠三兄弟还在为刚才的事说笑,辅政王陪在李恒之的身边,说些家常。
这样一家融融,君臣同乐的场面,已是多年不见,李恒之难得高兴地多喝了几杯,又命歌舞上来助兴。
月圆之下,袅袅舞姿似仙如醉,众人沐着清辉,难得地饱着眼福,唯有姜末已然睁不开眼睛,支着胳膊托着头打起瞌睡来,这便罢了,还要时不时点头,生怕他人不知。
李渠无奈,只得偷偷伸出手肘捅姜末支着的胳膊,但对方浑然不知,于是加点力使劲捅了一下,却将那支着的胳膊给彻底捅倒了,姜末的头一下子碰桌子上。
姜末这会儿正做梦呢,梦见自己还在教室里支得胳膊打瞌睡,同桌偏不安生地捅她胳膊,致使她的头撞上课桌,于是她腾地站起来,对着同桌大声怒吼道:“找打呢!没死过是不是!”
全场死一般的寂静……
姜末看着眼前双眼冒火的李渠,恨不能吃了自己的模样,瞬间明白过来,再看看周围已然呆若木鸡的围观群众,在心里也把自己骂个半死,立即做出一副掐媚的样子,跑到李渠的后背娇声说:“王爷,我刚跟您开玩笑呢,累了吧?我给你锤锤背,捏捏肩。”倒饬一会儿,又给李渠拿个梨:“秋天吃梨最滋润去心火,我给你削皮。”
李粟看她忙前忙后,生怕李渠发火的样子,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