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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又强忍着。李钰暗叹一口气,想着回去后怕是又有一场官司,这个姜末就不能乖乖地坐着等吃么。
倒是皇后看不下去,将姜末招到自己跟前:”这怎么说说,跟自己郎君开个玩笑,就吓成这样了?你们可不许为难我的宝贝。”又问姜末:“可是累了,困了?”
姜末连忙点头,扮成一副可怜的样子。
李恒之慈爱地看着她:“可不是累,穿这一身,一大早就来跟我这老头子东扯西拉,到这会儿还没歇过吧?”
皇后听了连忙吩咐身边宫娥:“去,点上安神香,把昱王妃扶本宫床上安生安歇。”
又对姜末说:“今儿个别回去了,跟我这个老太婆做个伴。”
姜末大喜:“谢皇后娘娘”,暗道:总算躲过眼前大劫,可以安生睡一觉。想完还丢后李渠一个“你能奈我何”的眼神。
李粟终是忍不住,笑出了声。
辅政王看着笑得没心没肺的儿子,脸都黑了,皇后娘娘当着朝中大员的面将姜末留宿在自己的床上,这其中的奥妙不是很明显吗?果然,在场的官员与女眷们都一副“原来如此“的了然于胸的模样。
第二日一早,朝野之中的风向已然完全飘向昱王,昱王不骄不躁,仍是卑谦有礼,更得人心。
等到姜末赖在皇后身边两三天,约摸李渠消了气才带着芹香及一车礼物回到昱王府。
李渠得到消息后,特地在王府里等着,偏偏李栗故意借故拜访李钰,意图看个热闹。
临下车前,姜末将值钱的、能往身上塞的都塞满了,能往身上戴的就挑了最值钱的几样戴上,然后在芹香目瞪口呆的注视下款款地走进王府。
李渠坐在前厅冷笑地看着姜末:“王妃回来了?皇宫住得还习惯么?”
“自然还是家里自在,奈何皇后娘娘再三挽留,故不敢辞,又盘桓了两日。”姜末身上装得太多,不敢乱动,僵着脖子生硬地回答。
芹香吩咐随从将车上的礼品搬进厅里,陈夫子前来清点存放,一件件地都是宝贝,李粟看得都眼红,姜末自知这些都落不到自己身上,恭敬地说:“王爷,这些都是皇爷爷与皇后娘娘赐的宝物,妾身不敢独占,都交给王爷保管吧。”
李栗见姜末一脸的正经,并无什么特别之处,有些失望,正要告辞时,却见李渠走向姜末:“王妃真是受累了,这都是皇后赐给你的,本王只不过替你保管罢了。”
“是不是,王妃?嗯?”说着,李渠从姜末的腰间解下沉甸甸的荷包,打开一看,全是全灿灿的小元宝,随后又假装亲热地执起姜末的手,却从她的袖袋里掏出一堆贵重的小饰物。
姜末的脸都红了。
李粟再仔细一看,姜末脖子上戴着的是一串价值连城的翡翠项链,手上是几串顶好的红珊瑚手链,腰间还配有白玉腰牌,头上戴着……这些甚而有几样还是自己父王孝敬给皇后娘娘的,更不用提她身上鼓鼓攘攘装着的不知什么玩意,若非自己在这,估计李渠非把她全身剥了精光,好好盘剥一番。
李渠也确实是顾忌李粟,只得又好气又好笑又无可奈何地说:“王妃想必有些累了,回院歇息会儿吧。”
姜末好比得了特赦令,拎起裙角飞一般地往后院跑去。
李粟收回了准备迈出门的脚,然而一直到吃晚饭,也没见姜末的影子,最后只得怀着一颗“后事到底如何”的心情离去。
李渠走进飞霞院时,姜末早已换回常服,与芹香及新来的丫鬟巧雨玩纸片儿,一见他来,姜末扬起最灿烂的笑容,然后拉着他走进里屋,其余人红着脸想:“王妃终于开窍了”
然而事实是:李渠看见的是一桌子的姜末从皇宫带回来的饰物,还有一些金元宝。
姜末讨好地说:“这些都是皇后娘娘赏给我平日戴着玩的饰物,王爷要是喜欢,就拿去吧。”
深知她已将自己没看到的物件收藏了起来,但总不能去搜吧,这些饰物,自己一个男人总不能收了吧,否则下次皇后问起怎么说呢?只得说:既然是皇后赏的,王妃还是好好收着吧。”
“好的。”姜末心满意足地又将李渠牵至外屋。
芹香只得叹口气看茶。
李渠边喝着茶,边细细问了姜末一些宫里头的事,并没有发现有异常之处,又眼见她似有睡意便嘱咐芹香伺候她就寝。
李渠独自坐在堂屋里,看着四周被收拾得干干净净的样子,并无太多繁复的饰品,但颜色却丰富多彩,边桌上还有一些他给的四方志、游记、话本之类的书籍,窗边的书桌上有一些没写完的字贴,字迹潇洒飘逸,很是耐看,转了一圈,终是叹口气离开了。
芹香看着李渠离去的背影,深深地担忧姜末的未来,可是那个人正四仰八叉地躺上床上呼呼大睡。
李渠与李钰在书房坐着谈论朝中事务,不多久芹香听令到来。
李渠问:“王妃可从宫里带回来什么特殊的东西。”
芹香道:“并没有,都是些金裸子、元宝、珍珠、饰物、摆件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