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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123

      话。我琢磨着她保不准第一个跟你诉苦。”
    “井姨,”秦硕语焉不详,“瑶瑶啊,就没跟我诉过苦。”
    “你们……相处得不好?”在井鸥看来,秦硕是大女儿身边唯一的异性,人品好性格佳又对井瑶有情谊,两人拥有共同奋斗的基础,年轻男女日渐走到一起只是时间问题。
    “挺好的。”秦硕答,稍作停顿又道,“我们就现在这种关系,挺好的。”
    井鸥这时才听出异样,“吵架了?”
    “井姨,宣承和瑶瑶是不是挺亲的?”
    “他俩小时候好,瑶瑶一遇到难事就往她哥那儿钻,就小承治得住她。后来出国说得就少了,长大以后各有各的交际圈,也正常。”井鸥问,“是不是瑶瑶告状,小承训你了?他哥护短,情急之下说那些话你别……”
    “没有。”秦硕否认,电话里出现一阵空白的沉默,他说道,“那井姨,你想没想过他们之间的另一种可能性?”
    “另一种?”井鸥在质疑的当下忽而了然。关于井瑶那年突然提出出国,关于越洋电话每次问及宣承她都一语带过,关于这么多年他们之间的任何一个人都不曾谈及个人感情,不是小时候的情分变淡了,而是那种情分在不知不觉间蔓延扩散早已转化为另一种根深蒂固的隐秘情愫。
    井鸥爱情观一向开放。两人都已成年,在认知成熟的基础上去选择爱人,这没什么不可以。况且在自己全然不知的那段时间里,他们一定经历过磨合与碰撞,从新的角度去了解对方关爱对方,这不是头脑发热而是深思熟虑的结果。她只是很内疚,作为母亲的她竟需经人点醒才知女儿心思,更糟糕的是,也许自己和那些过去会成为他们之间的障碍。
    挂断电话,井鸥许久不能平静。
    一种欣喜与难过交织的矛盾情绪压上她心口。欣喜在于宣承她太了解,做儿子做女婿只是个头衔而已,她希望他们能长长久久相伴此生;而难过的是,井鸥想为他们做些什么却发现无从下手,自己能做的太有限了。
    第58章 不浪漫罪名 2
    自早晨接到井鸥电话,秦硕一上午都心不在焉。
    又或者,这种做什么都提不起兴致的状态从酒吧开业那晚一直延续至现在。
    他自认看人极准。一个眼神、一下动作、一种表情,越是微小的不自知的平常细节越能表现出整体全面的人格素养,也最能暴露之于某件事或某个人的真实态度。直觉为主,观察为辅,秦硕的“识人”定律几乎不曾翻车。
    可到井瑶这儿,他彻彻底底失误了。
    那晚在酒吧,当赵雨宁提到“井瑶与宣承”时,他未经思索将之理解为人多口杂而对方大概无意中听说井瑶略显复杂的家事。于公出于合伙人立场,于私出于暗地保护,他善意提醒这是她人隐私不容置喙。可再听下去,秦硕内心泛起一阵巨浪。
    只怪小赵姑娘太老实了。对一向诚实坦率的老实人来说,语无伦次的解释就是捉襟见肘的隐藏,而一切反常表现定能追根溯源找到起因。
    井瑶心里一直有个放不下的人,为什么不能是宣承?
    他们其实没有关系啊。因上辈人的结合自动被规划到家人行列,顶着这个外壳在同一屋檐下生活很多年,仅此而已。
    秦硕想到去年年初他与井瑶受邀参加学校梁老师的婚礼,新婚夫妇打小街坊住着,两家人相识已久知根知底,这场结合是青梅竹马终成正果的典型。宴席间他问井瑶,“什么感受?”
    “羡慕。”
    这两字是井瑶给出的回答。
    而今再去回想,她当时的神色分明藏着悲伤。
    明明相似的经历,可被扣上的某种身份恰如源源不断涌出的水,它会熄灭当事人心里所有关于可能性的火苗。
    秦硕争取过,等待过,也曾怀抱满满期冀——即便明白井瑶心里那个人也许很难被遗忘,迫使她重新接纳另一个人任重而道远,他完全理解,并对此做好铁杵成针水滴石穿的准备——来之不易总显得更珍贵,不是么。
    但宣承不一样。
    井瑶对他的情感是量变累积成质变的爆发,是成熟之后清晰自我认知的结果,是在时间与经历的打磨下日复一日坚韧的存在。秦硕不得不承认,自己插不进去,谁都进不去。
    这次,他错过重要线索,彻头彻尾失误了。
    是赵雨宁的话敲醒了他,那个瞬间秦硕告诉自己——放弃吧。
    作为朋友,亲近的朋友,他仍希望井瑶幸福。所以他用缜密的话术去提醒井鸥,也许存在着我们都忽略的,另外的可能性。
    井瑶值得那样一份幸福。
    午休时间,赵雨宁罕见敲门,“秦校长,我请你吃个饭吧。”
    秦硕刚点头,她变魔术一般呈现出外卖餐袋,“川菜,蔡月说你能吃辣。”
    茶几上依次铺开,水煮鱼、辣子鸡、麻婆豆腐,香气四溢,通红一片。
    秦硕逗她,“嗓子眼冒烟下午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