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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怜我,若侍候不周到,是要被妈妈打的。”
景鸾词周身恶寒,厉喝一声道:“朱炎旭,你闹够了没有?”
那女子大吃一惊:“景爷,莫非你暗恋王爷,怎么在床笫间也叫出他的名字
来了。”
景鸾词咬牙道:“我是叫你!”
那女子掩面羞道:“奴婢哪有福气当王爷。”
“你不是他……你不是他……好!”景鸾词气极,抬脚踹在他命根子上:
“这又是什么东西?”
朱炎旭疼的蜷做了一团,也有些急了,一个跨步骑到他身上:“奴婢就是喜
欢带着棍子上床,遇到景爷这等不听话的客人,先抽他四百军棍再说!”
景鸾词忍无可忍,挥起巴掌狠狠扇他一记耳光。他呆了一呆,旋即恶狠似的
扑了上去,两个人揪打在一处。那景鸾词长居朝堂,毕竟不是整日里牵鹰溜狗的
朱炎旭的对手,被他摁在床上撕开了长衫,手探进他小衣里,捻着他的乳头不住
的喘着粗气。景鸾词羞愤交加,寻了个空子抬脚踹他,却被他拉开了双脚趁势挤
进他两腿间。景鸾词怒喝:“朱炎旭,你到底是人还是畜生?”
“是什么你说了算。”朱炎旭气喘吁吁的将他手摁在自己胯间道:“你看看,
它想你想的紧呢,你只当是成全我,为了你,我可是连脸都不要了。”
景鸾词挣了几挣也没挣脱他,手触着他火热的硬挺,气得脸色煞白:“你这
人根本就没有脸,却到哪里去要脸?”
“说的是,我只等着你赏我脸呢。”说着压到他身上去亲他。他恨极叫道:
“朱炎旭,你只管做下去,只让我恨你一生一世,老死不相往来!”
朱炎旭动作一顿,自上而下望了他黝黑的双眸,刚烈如火,再想他的为人,
向来宁折不弯,说是老死不相往来只怕还是轻的。只是这满腔的欲火到底无处发
泄,幽怨之极的叹了口气道:“罢了,你上我却也无所谓,只是我怕疼,你要轻
一些才是。”
景鸾词气的一脚把他踢到床下,胡乱抓了件衣服披上,犹不解恨,走到近前
又狠踩了他几脚,这才一推小门走了出去。
婚事却到底是没了消息。众人见这位年少高才的相爷竟连朝阳郡主都看不入
眼,也就把满心替他撮合的热忱都淡下来了。
天气眼见渐渐转暖,春冬交接之际,小周腿疾犯的厉害,整日窝在被子里仍
觉得痛楚不堪,只不过他的性子,是不容得自己示弱于人的,况东袖又是个女孩
子,无论如何也不可能在她面前吟楚述苦。东袖听得他夜夜辗转反侧,心里替他
难受,几次托人弄些药来,都因为银子不够而做罢。
寒腿的人本是最忌天气大热大凉的,偏这几日晌午热的极狠,到了傍晚就又
刮起了冷风。小周嘴上不说,东袖却知道他难得有一夜能睡个囫囵觉。偶尔爬起
来进屋里看他,额头上总是薄薄的一屋细汗。东袖暗地里思忖,这样子下去,怕
是撑不到皇上回心转意,他这条命就要交待了。愁眉暗锁了许多是,忽听一个姐
妹说起皇上常陪新近受宠的莲妃逛御花园的事。心里便暗暗的打定了主义。
据说那莲妃也是苏洲人,生来嗜花如命,遍体清香,被满朝文武视为祥瑞之
兆。朱炎明待这般妃子本事是个可有可无的意思,但这些日子心头烦乱,加上莲
妃妙语解颐,便常常与他到园子里走走。
莲妃道这机会难得,使尽了浑身解术要套笼他,见他总是个心不在焉的光景,
便拈了花枝向他笑道:“皇上,臣妾就丑成这个样子,让皇上对着臣妾还要为其
他人烦心。”
朱炎明负手站在迎春花前,淡而无味的应了一声道:“哪有这种事。”
莲妃笑道:“臣妾想也是,皇上万金之体,脚一跺连地皮都要晃上三晃,想
要什么样的人没有?”
朱炎明被她说的一笑:“照你这样说法,朕倒像雄霸一方的地头蛇了。”
两个并肩走了一会儿,都觉得心思平和,意境十分难得。朱炎明道:“朕平
时是不是太冷落你们了?”
莲妃轻笑道:“皇上这是想起什么来了,既入宫为妃,还耐不得寂寞么?况
且侍候皇上,那是天下女子求之不得荣耀,哪该有半分怨怼之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