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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花家的人,兰藉总觉得虚花应该是跟花家脱不了干系,于是欣然应了。他也试探过花满蹊,不是镜中人。
    可是花满蹊长大之后更是一发不可收拾,玩得比他爹爹还要过火,一年前去了花楼,搂着倚云栽喝着酒觉得没有意思。当庭提议要评百花仙,兰溪当时也在。
    要评百花仙,自然是才艺、气韵、容貌通通都是要看的。最后魁首是花楼的新人碧云娇,于是碧云娇被评为牡丹仙。花满蹊自然当即买下了牡丹仙,放言说这人间的衣衫不配牡丹仙,仙人应当穿天衣。于是当众,亲自褪去了牡丹仙的衣衫,让其卧于紫檀榻的白狐皮之上,在牡丹仙的身上作画,胸口画的是牡丹名种,粉白的二乔,却只是用笔勾勒了牡丹的花型,点出了花蕊,花蕊就在牡丹仙的右乳之上,有人不解,发问:“为何画双色二乔,只有花形,没有花色。”
    花满蹊当即大笑,说:“问得好!”提着一只干净的毛笔,蘸了丫头递过来的一杯透明的水,说:“这水,叫百花羞。我这就给牡丹上色。”刮去了多余的水,存满了笔肚,在碧云娇的乳晕上点起了花蕊。
    羊毫轻轻地扎在碧云娇的乳头之上,碧云娇的淫声浪语响彻满堂。水自然是物色的,但是那百花羞原来是一种房中之药。略微在皮肤上点一点,便能催出十分的春情。碧云娇玉体横陈,身下花径当即就流出了水来,濡湿了上好的白狐皮。
    而此时,碧云娇因为有了春情,身上也不再是纯粹的白,随着毛笔的轨迹,部分皮肤已经微微发了粉,与原来的白色互相映衬着,倒是一朵上好的二乔,真是真真切切的牡丹仙。顿时,众人的叫好声,与牡丹仙的呻吟声此起彼伏。
    不一会儿又静了下来,台下的人都贪婪地看着台上,眼睛饿得简直要发出绿光。只见花满蹊画好了叶子,接下来要定花茎。于是,花茎直接顺着雪白的肌肤走到了花径前的那一小缕黑色的阴毛当中。
    就这么一个百花仙评点,就这样一幅画,直接把牡丹仙捧上了天,邀牡丹仙作陪一晚竟然需要百金之数。城中的名儒无不侧目。
    如此浪荡的公子,怎么可能是虚花呢。因此兰溪八百个不情愿娶这个花满蹊,或者说,花天心。
    第二十四回  兰少爷登堂逼亲,花满枝带病入府
    谁不知道花老爷的盘算呢。大儿子聪敏,又一心往仕途上走,眼看着花家翻身就要有希望了。二儿子是个浪荡货,还好是定了亲,嫁出去就可以去祸害别家,还可以多收那么一大笔的钱。本来若是换了别人,有二公子花满蹊那般貌美的人为妻此生也就无憾了。可惜了,兰溪要的从来就不要貌美的那个,他就喜欢寡淡的那个。
    他想退婚,或者说,把花满蹊换成花满枝。
    他去了花府,花老爷拄着拐杖,脚步蹒跚,在几个貌美丫头的搀扶下来了正堂,坐上了厅上老旧没有光泽的黄花梨木圈椅。那圈椅因着年久,也没什么钱去修复,再者少人来拜访,甚少使用,当时买来的好好的木头,竟然就这样被糟践了。
    看着府中的好东西一件一件地坏掉,没有能力去修,去停止。什么算得上凄凉景?这种就是凄凉景。
    花老爷坐定,还没忘记拉住丫鬟,把自己的仿佛要掉皮的老树一般的老脸,往丫鬟的胸口一搁,深深吸了口丫鬟的体香,然后仿佛浑身舒坦似的摊在了圈椅上,那样子仿佛像一件衣服就这样挂在圈椅上。另一个丫鬟已经给他准备好了烟杆,端到了他面前。
    花老爷把烟杆凑到嘴里吧嗒吧嗒吸了几口,吐了口烟。满堂的呛人气味儿,闻着也不像什么好烟。抽完烟,花老爷才开始说事:“贤婿啊,你也可以试试。这唤作不老药。”花老爷拿着烟杆指向那个只有十二三岁的丫鬟。
    兰溪笑了笑,说:“花老爷,我这次来是跟您谈婚事的。”
    花老爷睁开了眼,依旧只有一条缝,说:“婚事不都谈妥了吗?后日你来送聘,本月三十是个好日子,就要完婚呐。”
    兰溪扇着扇子:“花老爷,不仅仅是这个事情吧,当时谈妥的不是我与大郎的婚事吗?怎生的,如今街上传坊间说的都是二郎了?”
    “哦哟。”花老爷扶着圈椅让自己稍微坐正了些,“怎么就是二郎了?贤婿放心,当初答应了你是大郎,那必定是大郎的。”
    “您说的可不算,”兰溪不买他的帐,“您请了大郎出来,他亲自允了我才放心。”
    花老爷赔着笑:“贤婿啊,满枝他这不是在书院嘛。等他回来,我让他去你府上跟你说去。这成不成?”
    兰溪合了扇子,笑得人畜无害,说:“自然是可以的。只是若是满枝今日不来,后日我也不敢登门了。”告了礼,也不等花老爷回他话,直接就走了。
    花老爷在他走后收了笑,吐了口痰,恨声说道:“二郎给你已经算给你脸了,还想要我嫡子。”吩咐着人,让花满枝下学来就来他房中找他。
    花满枝字月遐,是个端正不过的人。听说竟然要去花老爷的房间找他,他也不是不知道父亲是什么样子的,心下就有些不情愿,碍于孝道,还是去了。
    花满枝站在房门外,欢宜香甜腻的香气从纸窗那头钻了出来,让人口干舌燥,心悸不适。他在门口朗声说道:“父亲,满枝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