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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18

      些了?”
    “王爷素来受不得惊,方才那阵仗他一时气血攻心,咳疾便严重了些,现下饮过汤药歇休片刻,身子已缓和些了。”老管家说完,便愁苦地叹了口气。
    太子以手抵唇清了清嗓:“适才见筝儿与五弟仍未有知觉,孤心中着实生急,便来催催这药。”
    管家呵了呵腰:“殿下如此有心,倒是老奴疏忽了,这便派人来帮着打下手。”
    这二人交谈时,沃檀目不斜视地搅弄着药罐里的汤汁。
    果然没多一会儿,就有人来帮手了。
    虽然她用不上,但陪着扯几句闲话也没那么无聊。
    喝了熬好的药后不久,陈宝筝和五皇子先后转醒。
    刚睁眼不久,陈宝筝就哭哭啼啼地要找太子。可太子出来时,面上神色有些不好看,像是因为什么事而伤神。
    到底是别人府邸不好久待,待陈宝筝哭腔稍稍收住些后,便该回陈府了。
    老管家鞠着腰:“王爷伤病在身,不便出来相送,还请太子殿下恕礼欠周。”
    太子忙道不敢:“孤迟些让人拣了参药送来,还请皇叔万勿保重身子才是。”
    在陈宝筝跟前,太子倒连看都没看沃檀一眼,仿佛刚才寻摸去膳房的人不是他。
    回府的路上,倒是胡飘飘看好戏似地问沃檀:“被太子撩拨了?”
    “他很烦人。”沃檀皱了下眉。
    “也是个睁眼瞎,被你这小脸蛋儿给迷惑了。”胡飘飘哂笑着看沃檀:“你这夹生的臭脾气,就没教训教训他?”
    “不记得了。”沃檀心不在焉地囫囵了一句,她背着手走路,张来望去的眼睛看似在侦视四围安全,实则溜溜地在寻好吃的。
    “什么猪狗太子,披着人皮坐在高位的腌臜泼才罢了。这些权贵没一个好东西,还不如咱们坏得坦荡。”胡飘飘拿话踩了位高者,捎带自夸了一把。
    沃檀没理会,她的心思飘到了前头聚了人的当铺门口,那里有一对男女正在纠缠。
    人群中的大汉满面油光肚皮膨大,下盘稳得跟树桩子似的,一双黄浊的眼珠子恶狠狠地瞪着拦住他的妇人:“当自己二八姑娘呢?谁他娘稀得摸你!”
    妇人通红着一张脸:“你明明,明明掐了我…”
    “怎么掐的?掐的哪儿?爷拿哪只手掐的?”那大汉脸上笑容说不尽的淫邪:“你是痛了,还是痒了?”
    围观人众中有看好戏的,也有劝那妇人小事化了的,没谁有挺身而出的意思,甚至当铺掌柜怕被牵连也觉得门口闹事影响自家生意,叫了伙计出来撵人。
    也许是多看了两眼,惹来胡飘飘问了句:“认得?”
    沃檀摇头。
    见过不算认得,那妇人是那天在面摊遇到过的,给人当外室的那个。
    回到陈府时,陈宝筝刚下马车,便有个蒙着抹额,颈间挂串佛珠的贵妇人碎步迎了上来:“筝儿……”
    “阿娘……”陈宝筝眼泪啪嗒落下,与其说是余惊未定,不如说是因为太子没亲自送她回来,而委屈耿耿。
    毕竟在王府门口与太子分别后,她就一直在轿子上发脾气。
    见着生脸儿,沃檀自然多看了两眼。
    这陈夫人生着笼绡眉,并一双细长的春波眼,眉梢挑向眼角,倒是幅婉转的好皮相。
    且她就算年过四旬,仍然风姿楚楚弱骨纤形,难怪这陈侍郎宠妻如命,后宅连个妾都没有。
    美中不足的是这贵夫人捂着条绢帕子,说一句话要喘上三声,比沃檀家里那个病秧子还要娇弱。
    想到这处,沃檀又记起刚刚那个没见着尊容的九王爷,也是个吹不得风的金贵身子。不由心道这邺京城的贵人可真废,不是色胚就是病弱。
    旁边两母女一个哭一个哄,那陈夫人说自己得知消息便心急如焚,要不是下人劝着,她早就跑王府去了。
    拥着陈宝筝的陈夫人瞧着心疼极了,说话时喉头发哽声儿发颤:“我儿……可还好?”
    “夫人放心,小姐的毒已经解了。”周嬷嬷在旁陪着作答:“得亏那头送来的护卫里有会解毒的,正好派上用场了。”
    听着这话,贵夫人少不得要看来两眼。
    沃檀和胡飘飘的装扮在这府里格外扎眼,倒也不需旁人特别指认。
    只也不知是不是错眼,沃檀觉得这位陈夫人的目光在自己身上多停留了一霎儿不说,眼神好似还闪烁了下,像是交织着什么错杂的情绪。
    “下赏罢。”陈夫人很快移开眼,淡淡地说了这么句话后,便揽着女儿走了。
    沃檀已经从太子那里得了银票,这会儿听说又有赏钱拿,当下觉得来这府里当护卫,倒也是件好差使。
    她心里雀跃,开始喜悠悠地巴望着陈宝筝多中几回毒,自己也能多拿些赏银。
    毕竟她现在,可是要养家的人。
    ……
    相近时辰,王府。
    五皇子孝心感人,自己刚刚中了毒才缓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