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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他闭嘴,且嘟囔:“你都这样了还算计什么?撒手让五皇子自己作主吧,他那么大个人了还总找皇叔,也不害臊。”
“娘子说得对,是该慢慢撒手了。”景昭在她额面轻吻一下,鼻息已与正常人无异。
新婚燕尔,美人在怀,难免心旌摇拽。但景昭尚能控制得住,稍稍拉开些距离问:“打算几时去六幺门?”
大将军想让沃南参加婚宴的事也不是什么秘密,而沃檀要想说服阿兄,自然得回去走一趟。
她闷闷道:“本来打算明儿回的,但你突然犯病,我还是过两天再去找阿兄。”略微顿了顿,又将眼睛夹霎起来:“我八字重,压得住鬼怪邪祟,有我护着,等闲无常不敢靠近你!”
景昭忍不住扶额。连无常都搬出来了,说得浑似他行将就木。
暖阁里熏着地龙,沃檀刚刚又从湖面划船过来,后背本就冒着薄汗,被这地龙一烘,整个人躁得发烫。
她拱了拱身子,在吱嘎声中剥了罩衣,又松了脖子下的纽子。
这样犹觉不爽利,便抽出巾帕递过去,使唤刚刚还生怕咳死的夫婿:“帮我擦擦背,把汗给印干了,黏糊糊的难受。”
景昭盯着薄裳下那玲珑的薄背,削瘦的双肩,以及一捻子软腰,只得被迫接了帕子,干起这宗动人的差使。
帕子从衣摆伸进去,从上到下都走了一通,然而尽管他摒着呼吸,完事后还是被沃檀发现了异常。
方才千宽万慰的也没让这姑娘相信自己没事,这会儿倒是再不担心了,甚至质疑他是装的。否则怎么前头咳得像要归西,这霎儿就竖得不像话?
她不肯吃亏,觉得自己方才傻乎乎被白占了便宜,便叫嚣着要讨回来。于是踅声跪上软榻,挤巴挤巴掀起摆来,脖子拱到那绣着暗金纹样的膝襴下头去。
正红的料子是大婚当天才穿的,这会儿已经换回了白的,此刻就着窗口的明光,沃檀见那布料下头隐约一坨挤得慌的影子,像趴了个蜷起身的蝎虎帘子。
她当然知道那是什么,纵然两天没见面了,也对那东西了如指掌,可卧着的人在不安地动,难堪地要把她给揪出来。沃檀蛮上了劲,勾开系带把褲腰扽下。
前后攘动的木板已然不堪负荷,就在沃檀因离得太近脸上被弹了一记之时,她吓到猛地直坐起身来,指顾之间,便闻惊天动地的一声砰响。
这么大的动静作响,自然惹得外头守的韦靖立马冲进来,便见王爷与王妃拥在一处,双双掉到了地上。
事实摆在面前,很显然,是这二人把那板子给造塌了。
天雷地火,韦靖无言。
第82章 不会呷醋吧 宠妻也得有个度
为着主子的安危而来, 却不料撞破主子不合时宜的亲昵。
与那对夫妇尴尬地对视两息,韦靖背过身:“王爷王妃可还好?需要属下帮忙么?”
背对着,只能听到清嗓子的动静, 接着便是他们王爷作古正经的一声:“无碍, 你去罢。”
韦靖应声而动,且识趣地向暖阁下走。
大白天就不管不顾,看那姿势就知道谁迫的谁。
他们王爷也是, 病中就由着人胡闹。宠妻也得有个度, 回头给吕大夫知道了, 又少不得要念秧儿。
下了步阶离远些了, 韦靖抽出一枚槟榔来, 细细嚼咬。
这东西还是五皇子近侍介绍给他的, 人特意说了让他不要吃太勤,小心上瘾。他原来也记着的,以前守夜时为了提精神偶尔才咬一片,但这玩意好像跟常不常吃没关系, 而是吃过几回就会咂巴那个味道, 现在每天都要进嘴里解解谗。
槟榔片被咬合开, 挤出清凉的汁水钻进口腔, 刺开黏滞的喉咙。韦靖吸了吸鼻子, 双肩一抖, 通体舒泰。
此时暖阁之上,沃檀已被景昭抱开那榻, 到了张略宽的文椅中。
他起身欲走, 她扯住不让,再看他面颊嫣红,又娇又俏, 又羞又色。
沃檀:“我痛。”
景昭还道是她摔得膝盖痛了,忙要去替她揉膝盖,哪知人家控诉一声:“你的东西打到我眼睛了,眼睛痛。”
还能是什么?要不是那一下,她也不会起身那样猛。而她被打了,他也不是没有感觉。
景昭只得弯下身:“会痛么?”
“挨你被弹一下,你不痛?”沃檀拿腿勾住他,偏过头把被打的那只眼挨近去:“自己的东西什么份量不清楚么?我怕是脸上都有痕儿了。”
“……”这话就太夸张了些,哪来的痕儿?
想到方才被撞破的尴尬,景昭也是无奈得紧。想了想,却是俯落眼皮睇她:“幸好娘子没抹粉。”
一句话,给嘤嘤哼哼的沃檀整不懂了:“什么意思?”
景昭拍开她的腿,回身取了条绵帕沾了些温白水,再捂住她的眼睛,这才不紧不慢道:“倘使娘子这脸上抹了粉,为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