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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代幸福生活 第71部分阅读

      古代幸福生活 作者:肉书屋

    ,等到路不一样了再分开,这样人多也少些麻烦,路上强盗,风沙什么的,人多好照应。”

    玉妙自从荷花节上,一时忍不住与慕容夫人唇枪舌剑了,回来后悔的不行,很少那样犀利的说话,何况是对了一个不和的人。

    这样的人不听她说话,怎么能知道她想什么?她不由的想了,要是表哥,肯定不会这样。朱宣见了晋王,还不如沈玉妙见了慕容夫人,朱宣与晋王无意中碰了面,必然一起冷了脸。

    如果是事先看到了,必然是有一个要避开了,两个人一看对方就头疼。朱宣成亲,晋王会来,一个是显示了自己并没有和南平王有多恶劣,一个是好奇来看一看南平王妃。

    晋王成亲时,朱宣也是去了。两个人背后恨不能见了踢对方一脚才好,见了面不是躲着,就是冷了脸寒暄,都虚伪的可以。

    听了四太太说了慕容夫人犯了旧病,玉妙觉得机会来了,就笑着对朱禄道:“昨儿送到的新鲜果子,给西昌侯夫人送一篓去,告诉她,等她病好了,请来坐坐。我身子不便,不方便去看她。”

    旁人听了都笑,实在是不便,已经有些大腹便便了。看了玉妙又回过头来对丁夫人笑道:“果子多呢,夫人回去也带了回去。”

    丁夫人象丁正岩见朱宣一样,有些惶恐不安了,看了身边坐着的,都是南平王府的亲戚,王妃只让了自己一个人。此时不能说什么,只笑了道谢,一面看了左右的人。

    没有人当一回事,五房里的人最有钱,这果子就是他们送进来的。昨天送来了,蒋家的人,卫夫人都送了去。

    只有丁夫人一个人不安的很。

    朱禄下来亲自看了人收拾好了东西,自己骑了马送过去。西昌侯府的人看到是南平王府来人问候,还是觉得新鲜。

    忙带笑迎了朱禄,请他门房里坐了喝茶,又跑得快快的去回话。

    慕容夫人一到这个季节就过敏,起一身的荨麻疹。正在房里避风,听到了就一笑,道:“给他上等的赏封儿,回去多多拜访王妃想着,等我病好了,就去看她。”

    慕容夫人也自后悔了小看了南平王妃,小丫头说话还很扎人。我说王爷风流,她就说我也风流。

    慕容夫人笑一笑,我风流也比你眼睁睁看了自己的丈夫风流的好。韩国夫人大众之下,越了你的大轿而行,这滋味好不好过。

    等我好了,去看了她,问问她去。慕容夫人觉得小蜀王一点事也做不了,还是自己出马吧。

    她用丝巾蒙了脸,睡在床上等病好。丫头们进来回话:“晋王爷来了。”

    慕容夫人不高兴了,往外面说了一句:“我这种时候谁也不见。请他回去吧。”女人最重容貌,起了一脸的红疹子,还要来,这不是存心看难看。

    晋王已经进了来,在帘外笑道:“我不进去,只在这里和你说说话。”

    慕容夫人还是不悦地道:“有什么事情要跑来?”慕容夫人对于来往的男人,都是大权在握的。她有钱就谁也不怕。

    晋王道:“当然是有烦恼事,我才来。”坐下来叹了一口气:“我派了几个人去了军中,眼看着就要倒戈了。”

    慕容夫人隔了帘子在房内轻啐了一下道:“没有出息的东西,这么不相信你自己的人,这才几天。”

    晋王还是叹气道:“你骂的固然也有道理。可是你不知道,军中来信,丁正岩帮了南平王出了好主意,南平王正要重用他。他们的夫人现在一说起来南平王妃,就说她是个可人意儿的小姑娘,我的王妃听了都有些吃醋了。”

    晋王妃听了就从没有高兴过,是我的家人门客,才去看别人几次,就说别人好。

    听了是晋王妃不高兴,慕容夫人更是一晒:“你的王妃不高兴,你的王妃有什么脑子?”就会来我门上捉j,倒是能讨到好处去才行。

    晋王有些尴尬了,一个是自己不能离开的女人,一个是自己的王妃,其实他最尴尬。

    慕容夫人漫不经心地道:“我也觉得南平王妃这个小姑娘还不错,我病了,她就让人来看。等我好了,我也要去看看她去。南平王不在,正好去看她。”

    慕容夫人也和晋王一样,不到万不得已,不想看到南平王朱宣。这两个能处得好,这也是个理由。

    晋王知道她说话没有这么简单,就笑了一下道:“有劳夫人了。”慕容夫人还在假撇清:“谢什么,我是真心地打算去看她。”

    晋王就笑了,你是真心的打算去看南平王妃,那你就真心去吧。当我不知道你为什么恨南平王。

    年纪些许大了,比南平王足大了十岁出去,当时新寡,妇人打年青小伙子的主意,你没有打到,就成恨了。

    也只有我这种小了你十岁的年青小伙子当时才会看上你。晋王一笑,你去看吧,你快点去看。看回来更气死你。

    南平王妃我远远的看了一眼,晋王当时就想了,怎么这样的标致人,又是南平王的。娶个老婆都要挑一下尖。

    这样说朱宣就很冤枉他了,订亲时朱宣是少年,沈玉妙还在母亲肚子里,这个沈玉妙还在公司打工中。

    长的是什么样子,朱宣并不知道。他刻意打扮玉妙,那是因为来了以后他喜欢,要是不喜欢,朱宣早就打定了主意,就象他对韩国夫人说的一样,娶了来陪母亲去。

    如果不喜欢,朱宣就太好办了。他外头一堆人,也不一定要回家来。军中跑野了心,家里不喜欢的高高置起,落一个善待了恩亲的好名声。他早早的想得很妙,放在京里陪母亲,我在封地有姨娘。

    孩子当然要生,当时这样想了,一切都是为了报母恩的名声。孩子生下来,朱宣就没有打算给这个订亲的小媳妇带,是儿子就自己眼前看了,是女儿给母亲。

    变成现在这个样子,有了身孕的妙姐儿比凤凰还要凤凰地捧在手心里,打了仗还要来信时时叮嘱了,他要是回头想一想他少年时的想法,一定会笑自己。

    想的与现实总会有出入,变成现在这个样子,他走到哪里要把玉妙带到了哪里,西山住着都不行,一定要带到京里来,回了家就要看到妙姐儿,听她喊“表哥”,这是朱宣当时所料不及的事情。

    南平王府里,南平王妃高乐了。西昌侯府里,慕容夫人和晋王正在谈论拜会她。

    第三百五十八章,嬉乐(三)

    第三百五十八章,嬉乐(三)

    本来只想了乐一天,可是南平王府太招人眼睛了。就有来攀附的人,晚上就来请安了。太夫人正与玉妙在房里歇着,笑道:“都是我弄出来的,想着借了你的这班玩耍乐一乐,再为儿子庆一庆,现在倒弄大了。这些人来都要我们请。”

    就与玉妙商议了,唱三天吧,认真为朱宣庆一庆。同时交待了玉妙:“太累了就不要出来了陪人了。”

    玉妙还真的是第二天不想陪了,是好听。听多了就不会香甜了,反正是自己的,高兴了再喊来唱好了。

    可是不陪不行。卫夫人第二天进了宫,皇后问她南平王府为什么请客,听说是为南平王庆,就回了皇上,笑着表示关心:“五皇子还在军中,南平王府有了这样的心意,我也想表表心意去。”

    皇上就命人赏赐了东西,卫夫人带了命妇奉了皇后的命第二天来到南平王府,见了玉妙对她笑:“我倒是想好好陪了你几天,只是不得空儿。娘娘真是太体贴人了,让我又来陪你。”

    这一下子动静就大了,玉妙让人请了高阳公主,请了陶秀珠来,请了跟了表哥前去的将军们留在京中的女眷们来。

    又正儿八经的外面叫了一班有名气的戏子,南平王府正式为南平王前线大捷庆贺了。

    玉妙只出来略坐了一坐就进去了,太夫子也略坐了一坐就进去了。昨天坐了一天了,不如自在的歪了和人说话去。

    卫夫人陪了玉妙在房里坐了,玉妙就笑着把与慕容夫人的对话说了一遍。卫夫人也笑了,道:“难怪王爷说你淘气,西昌侯夫人再怎么样无礼,你有了身子的人也不用和她动气,王爷回来了再说就是了。怎么也说人家是风流人,还当了面去指责。”

    玉妙格格笑得不行,然后忍了笑道:“所以昨天我让人去探她的病,请她来坐坐。等她来了,我客气一些也就是了。”

    卫夫人笑道:“劝你还是少理她吧。跟她能说到一起去。”玉妙微笑了,没有把山阳郡主求自己手书做生意的事情说给卫夫人听。有些事情该说给谁听还是明白。

    慕容夫人再来气我,该我出气一回了。让她也难受一下。

    卫夫人正和玉妙说了话,陶秀珠兴冲冲的进了来。她自从订了亲,难得出一次门,玉妙让人请去,说在家里热闹,搭了戏台,不会让陶姑娘给人看到的。

    陶秀珠一听就赶快要来了。陶夫人拦不住她,也闷了她不少天了,就让她来了。

    来了以后就直奔了玉妙的房里来,卫夫人就站起来走了,出了门就笑,这位陶姑娘也是一个不庄重的,订了亲的人还是这样兴冲冲的走路。

    如音坐在外面听了房里动静笑,陶姑娘象是在家里闷得很了,一进了门就足有一刻钟没有停下来,都是她的声音,不是图看戏来的,是来说话的。一会儿公主来了,还不知道是什么样子呢。

    过了一会儿,又看到高阳公主也是兴冲冲的样子走了来。

    如音就让小丫头们:“好好听了房里使唤。我去前面看一看去。”青芝就笑了道:“姐姐只管去听戏吧,这里有我呢。”

    如音就笑骂了道:“我哪里是去听戏去,明天医正该来看看了,我怕朱禄请晚了,去提醒他一声。”

    青芝一笑道:“是吗?原来是怕朱禄请晚了,姐姐请快些去吧。姐姐要是去晚了,朱禄当然会请晚了。”

    如音就笑着瞪了她一眼,自己往前面来。果然朱禄还站在那里看戏,看得一脸的有滋有味的样子。

    如音就站了他身后几步远,无奈的看了他。就这么当差事的吗?

    朱禄偶然一回头,才看到身后一个人,吓了一跳道:“来了也不说一声,无声无息的吓人吗?”

    如音用力动了一动脚,道:“我无声无息的吗?这不是走路的声音,你听迷了心,听不到怪别人。”

    朱禄皱了眉,看了她穿了绣花鞋的脚,道:“你轻些,震了我的耳朵不要紧,别跺疼了你的脚去。可没有人理你。”

    如音就带了气:“我要人理我。你管好你自己好了。”说完了,气汹汹瞪了朱禄一眼。

    朱禄也不是个平白听话的人,听完了,比如音象是气还要大,眼睛瞪得还要圆:“我怎么了?”

    如音就哼了一声道:“你自己知道还装什么。”然后就正经事:“明天是请医正的日子,你时辰安排好。王妃午睡的时候不要来。”

    朱禄也先回正经话:“这个我知道。来了不会错时辰的。”看了如音哼一声要走,一把抓住了她:“话没有说完就走,我知道什么?”

    如音甩开他的手,道:“你庄重一些。”朱禄面如锅底:“我庄重的很,是你硬要把自己推给我。”

    一提起来这个,如音很得意:“你不想要,你外面娶去呀。”有本事你自己对王爷说去,就是王爷也是同意的。

    朱禄看了她得意,恨的不行:“等我娶了你,外面多娶几个小老婆,让你天天看了舒服去。”

    如音笑得不行:“你说到要做到。生了孩子我可不带。”从没有见过他和丫头们拉拉扯扯过,还想着娶几个小老婆去,知道我是大的也行。

    朱禄还是恨:“你等着吧,我等你人老珠黄了再娶你。”如音更笑了:“多谢你等我人老珠黄了还娶我,人老珠黄了也是你们家的人。”

    说完了,得意洋洋的要走。

    朱禄拎了她的衣袖一把又拉了回来:“说清楚,我知道什么?”

    如音哼了一声,这次没有甩了他,道:“你昨天晚上和那个叫晴喜的丫头在说什么?朱寿走了,轮到你了是吧。”

    朱禄一听就放开了手,笑道:“你请回去吧。我们说我们的,与你无关。”

    如音就气汹汹的走了,朱禄笑了,晴喜能和我说什么,还不是打听朱寿的消息,在前面好不好。

    你生气才好呢。硬生生的把人逼过来了,朱禄对付王妃逼婚的办法就是,我拖了不娶。对了王爷也说了,没打算成亲,猛然订了,也要过一段时间想一想。

    所以朱宣才对了玉妙说,过过再让朱禄成亲。朱禄上有政策,下有对策,如音是不着急,硬逼了订的,当然一时不会快活。反正订了,你看着办吧。

    如音和朱禄又闹了一回,心里舒服多了,自己一个人笑,这不知道是不是和王妃学的,王妃就对了王爷理直气壮。

    如音对了朱禄就更理直气壮了。王妃有太夫人撑腰,如音有王妃撑腰。近墨者黑,什么样的人带出来什么样的人。

    到了房外,听到里面一片嘻笑声,青芝忍了笑,对如音道:“公主正在笑话陶姑娘。”

    高阳公主笑得伏在了桌子上:“你不知道他们家门往哪儿开是吗?走,我现在带了你去认一认去。”

    陶秀珠一向说话比人快,人家说一句,她就说两句了,这会子红了脸坐在一旁,一个字也回答不出来。

    高阳公主继续笑:“听说是陶大人的学生,怎么就不认得人家的门,不会上了花轿找不到婆家的门吧。”

    玉妙捂了嘴,笑得“吭,吭”的。陶秀珠道:“哎,你少说一句行不行。”

    高阳公主笑着摆手:“不行。你现在架子大了,难得见一次,要把这一时没有见的话都说出来。”

    提起来学生,玉妙突然想了起来,这两天都来了朱明朱辉不少的学生,文锦,书锦还没有订亲呢。

    朱明朱辉的学友们,大多也都是世家公子哥儿。

    正在闹着,祝妈妈与杜妈妈一起来了,看了如音,青芝在房外带了小丫头坐了,就点了头。她们听了房里玩笑,就一起走进来。玉妙正捂了嘴笑个不停,高阳公主还伏在了桌子上,只有陶秀珠是坐了脸红。

    两位妈妈一起笑道:“太夫人让来看看,外面有客人呢,坐一会儿再出去一会儿吧。”

    太夫人就怕她们在一起,象以前一样打闹了,会碰到玉妙。

    祝妈妈杜妈妈出去了,玉妙红了脸,高阳公主也红了脸。陶秀珠得了意,摇了头笑道:“可不是,你只顾了自己笑我,把妙姐儿忘了。”

    然后想起来了一句取笑的话来,对高阳公主道:“等你也有了,我就招你去。”

    高阳公主更红了脸,说了一句:“去。”

    然后三个人一起往外面来。

    到了晚上客人都散了,玉妙才对太夫人说了自己想的事情。太夫人就笑了道:“就我的妙姐儿最上心了。你说的很是,文锦书锦的亲事也可以订了。等明天再来了学生,我也去看一看去。”

    让人去告诉孟姨娘,明天还要乐一天,两位公子有学友只管请了来,过了明天再好好学习去。

    朱明朱辉年青人,玩了一天就散了心,太夫人也这么说,当晚就写了贴子约人来。

    第二天,别人看戏,太夫人和玉妙就看人,朱禄和刘妈妈就站在身边侍候了,太夫人和王妃问了哪一个人是哪一家的,都能回答得上来。

    玉妙也看到了卢瑞,沁兰是第一天来的,没有和卢瑞一起来。看她一脸春风,就知道好的是她。今天再看了卢瑞,依然一个秀气的公子哥儿,可是脸上并没有太多的笑容。

    第三百五十九章,反正(一)

    第三百五十九章,反正(一)

    南平王府大庆后没有两天,南平王又大捷了。皇上高兴的不行,对皇后笑道:“这庆的好。”

    皇后就笑了,委婉地回了一句:“皇上,南平王妃劳碌到了,听说了是不舒服了。卫夫人今天象我请旨,要去看看,我让她去了。”

    皇上愣了一下,赶快道:“让太医们去看看。”

    两位年高的太医奉了圣命到了南平王府,朱宣不在,老侯爷带了两个儿子亲自迎了,带了往太夫人院子里来。

    太医进了院子,就看到来往侍候的人不少,太夫人也从房里迎了出来,脸上也有了一丝焦虑,请了太医进去。

    这两位太医是常来往的,径直到了王妃房里,床上的帘子已经垂了下来,南平王妃伸了一只手在帘外,上面蒙了丝帕。

    太医看了以后,出来写药方。老侯爷关切地问了:“是怎么了?”

    太医道:“想是劳了神思,要么就累到了。还不妨事的。”

    玉妙睡在了床上,只有她自己知道是怎么一回事。都怪那个不招人喜欢的昭阳郡主。

    昭阳郡主跑了来,对了玉妙说了自己的一件得意事。还不是她自己家里的事情,是梁王一族嫁在京里的一个人。

    也不是正妻,正妻先有了孕,昭阳郡主帮她出了主意,弄掉了别人的孩子。

    一直把南平王妃初定位在有心计上,就象画家画了画要有人来看一样,昭阳郡主把南平王妃当成了一个可以谈论心机的知心人。

    昭阳郡主走了以后,沈玉妙就不舒服,先是觉得胎动不已,然后就是肚子隐痛。头一晚还没有事情,第二天一早起来就觉得肚子痛。

    这才不隐瞒了,让人告之了太夫人。全府的人被她吓了一大跳。

    听了太夫人在外面对了老侯爷自责:“我看了她还好,没有想到就劳碌到了。早知道,何必庆三天。”

    老侯爷一向是在太夫人面前百依百顺,这一次也不客气了:“以前天天听你说了,媳妇身子骨儿不好,儿子不在家,全指望了你照看,我前儿还说,让她不要太操劳了。果然出了事情。”玉妙听了父母亲对话,心里内疚得不行。以后不能图高兴,图取乐,就见这些不该见的人。

    本来还想着和慕容夫人再见见,现在也不愿意见了。

    自此南平王妃闭门谢客了,人来都是太夫人见。这样过了一个多月,中秋的时候才玉妙才出来吃了家宴,见不到她的人看到了她体态臃肿了,但是气色好的很,这才觉得有些放心了。

    天气渐冷了,表哥屡屡有信来,玉妙每一次接了信,打开都有些犹豫。看了以后,就庆幸,母亲没有对表哥说自己不舒服的事。不然表哥知道了,他心思如电,真是怕他追查起来,会了昭阳郡主就不舒服,表哥都说了,如果是自己不保重,回来是不会客气的。

    表哥的冷脸还真的是看不下去。玉妙也不敢对他说,一个怕他担心,一个怕他教训。现在不是好了。

    京里这个多事之秋不是你不想见人,就不见人的。有些人来了是不能不见的。何况宫里频频下旨探问了,南平王妃好了,人人都知道了。

    关心孩子的,关心她的,兴灾乐祸觉得应该来看看的人都来了。玉妙只见了不得不见的那几个。

    比如晋王妃。晋王妃来了,玉妙更是要加意地对了她,两个人坐在了一起。

    玉妙看了她,一个三十岁左右的妇人,瓜子脸,好容貌,晋王妃是鲁地贵戚出身,相貌不差。

    心里想了晋王,那一张白兮兮亚似女人的面孔,玉妙觉得每看一次就难过一次。

    一个男人,脸弄得那么白做什么。表哥也是不差,可是他军中呆的多了,肤色看了健康。

    晋王妃看了她,每一次看到她,都觉得又漂亮了一分。怀孕的人还打扮得这样花枝招展的,衣服首饰还要把不怀孕的人压下去。不是说了不出门?南平王妃至少有一个月谢客了。

    晋王妃笑看了窗外的荷花笑道:“你这荷花也就不差了,你住在这里最是养胎的。前儿的荷花节好玩吗?”

    玉妙笑看了那荷叶田田,笑道:“好的很,我找了一回,没有见你,想了你为什么不来?敢是怕天热?”

    晋王妃听了心里有些舒服了,笑道:“我还真的是没有去,不想你还想了我。我前儿家里有事情,所以去不了。”

    晋王妃真的是不愿意看到慕容夫人。前几年抓了一次j,也没有弄赢,晋王为了自己的野心,养了不少的门客,平时打赏就是不少,格外的要与人弄银子去,慕容夫人可以为晋王弄些钱来,商队赢利不少,晋王妃拿她也无可奈何。

    贵夫人们活着,还不如平民老百姓。哪里有利益就往哪里去,朱宣那么受欢迎,他自己都明白,不过是有权势。所以他更要权势,当然不是为了追逐女人。

    长的好的比比皆是,比朱宣还要好的也多了去了。小蜀王,晋王,都是美男子,不过贵女们上下看了,还是觉得有钱有权的更好。

    看了南平王妃这位小小姑娘,晋王妃本来是来探消息的,派到了军中的几个人,家眷都来拜过了,都说南平王妃看了不错,晋王妃有些吃味了,是我的下人,怎么从不背后这样说我。

    来了以后,见南平王妃一脸的笑容,正是下午,坐在凉风徐来的窗前,一肚子的烦躁都没有了。

    玉妙见她先是带了气来,喝了一杯茶就象是没有脾气,不禁好笑,我房里的荷叶茶这么能去火气的,抬了壶又为她续上茶来。

    玉妙要打听一下晋王妃与慕容夫人到底是怎么个不好法,慕容夫人与晋王设了一个局,让我往里去,我也回敬一下去。

    不舒服的时候自责了不应该乱见人,等到好了,又不服气了。

    有时候想了,没有办法,晋王妃就来了。玉妙一笑,来的正是时候。

    两个人就说闲话,说着说着,晋王妃就笑问了玉妙平时钱够不够用的,弄得沈玉妙又提了警惕心,山阳郡主说不成,晋王妃自己出马了。

    就笑道:“我也没有用钱的去处,钱虽然不多,还将就了吧。”一面就笑,我的钱是不多,不过小蜀王如果手里有了我的私房,倒也不用求别人了。

    怎么攒了那么的钱下来,沈玉妙自己也吃惊的很,平时并不问,猛然看一下,有那么多,不由她不吃惊。

    晋王妃倒是好意,晋王与南平王不和,天天就在这个上面花了不少的钱打听去争斗,晋王妃以前就见了南平王妃几次,这一次更是客气,心里想,伸手不打笑脸人,南平王妃见了我只是客气,我为什么要对她冷了脸。

    南平王现在权势熏天,想想晋王糊涂,与南平王交好,弄些钱不好,何必与慕容夫人一个女人勾结在一起。

    晋王妃想起来就恨,问了玉妙钱够不够用,倒是关心,听了她那样回答,一笑道:“想来你有难处,也不会就这样平白告诉人去,告诉你吧,我不是取笑的意思,我过门时,嫁妆比你多的多,可是这么些年,也觉得不够用了,不止我一个人在外面放了债去,你要有心,拿来给我,不用你出面的。”

    玉妙好言说过去了,看了只是无奈,京里这些世家,难道就这么穷的,平时走马熬鹰,看了外面都豪奢的很,看来背地里放债的不少。

    空架子的居然居多。送走了晋王妃,玉妙一个人坐了窗前,这里真的是凉快的很。嫁妆我是不多,这些人象是打听我打听了很明白一样。

    表哥重重下了聘礼,外祖父回了回来,表哥不是在下聘礼,倒象是为我备了嫁妆。怎么这些人一说,就是不是取笑你嫁妆不多。又把表哥的聘礼与我的嫁妆弄得明明白白的,象是比我自己还要明白呢。

    玉妙就笑了,有一次对了表哥说嫁妆不丰厚,表哥就要问了,是不是嫌他备的不好?玉妙一笑,表哥备了的,外祖父家陪送的,全数落在了我的名下。

    斜身看了一眼房里的镜台,那上面还摆了表哥送来的东西,这些又归我了,玉妙想来想去想不通,为什么晋王妃,山阳郡主,看了都说钱不够用,这钱都用到哪里去了?

    难道晋王就不管王妃不成?玉妙一笑,如果是真的夫妻分的那么清爽,晋王妃难怪深恨慕容夫人了,朱禄告诉我,慕容夫人与晋王在一起,是勾结在一起弄钱。想来晋王妃那里,见到的不多。

    沈玉妙懒懒的舒展了一下身子,这次不相熟,下次晋王妃来了,我再问清楚一些。有钱就用,没钱就不用,背后放印子钱可不是件好事情。

    高利债上面全是人的血和泪。活得太自在的沈玉妙是不会体会别人的难处的。

    晋王妃从南平王府里辞了出来,突然觉得辛文的夫人,白行光的夫人说的也不错,和南平王妃坐了一会儿,说了会儿话,居然心里安静了许多。

    第三百六十章,反正(二)

    第三百六十章,反正(二)

    路上正想着,突然住了轿,晋王妃不悦了:“是怎么回事?”这大太阳下面住了轿,更是一点儿风也没有了。

    看了这是在热闹的一条街上,听了前面有人喧闹了,晋王妃更不高兴了,皇子们离了京,晋王与几位皇弟最近关系紧张。难道是有人挡轿子不成?

    轿旁打扇子的丫头就忙陪了笑道:“回王妃的话,前面路上打起来了。”

    晋王妃这才收了一些气色,道:“去看看怎么了?”

    跟了轿后的管家应了一声,就走到前面去看了。两边是一些店铺,门口都站满了看热闹的人。

    路中间停了一辆马车,车辕上看不到赶马车的人,一旁倒站了一个一脸是血,穿了车夫衣服的人。只是在擦自己脸上的血,并且呻吟呼痛。

    有三,五个乡下人打扮的正在指了马车破口大骂:“什么破烂马车,大白天,就这样横冲直闯的。大爷差一点儿被你辗到。大白天的想谋杀吗?”

    管家却认得那车驾是谁的,车驾上有标识,是韩国夫人的。管家觉得稀罕了,这是件大新闻。韩国夫人是正儿八经的皇亲了,在京里这块儿地方被人指了马车骂。

    管家往马车看去,难道夫人不在车里。这几个乡下人才这么大胆子。

    乡下人又骂了几句,就一起动手了,象是越说越气,手上本是提了锄头,上前就往马车上砸。

    围观的人看了他们凶狠,也不敢去拦。只听了“平,嘭”几声,马车被打个了一个洞出来。

    马车里才匆促奔了出来一个人,原来韩国夫人是在马车里。她今天是偶尔出来,没有带多了人,一向在京里也横行惯了。

    只带了一个车夫,一个小丫头出来了。车夫被打了一脸的血不敢上前,小丫头陪了她坐在马车里,看她气得浑身发抖,安慰她:“夫人,我们忍一下,等他们走了,就回府去让人来捉他们。都是京里的人,能跑到哪里去。”

    好汉不吃眼前亏,韩国夫人只得一个小丫头在,也不敢出去。恶人并无胆。但马车被打了一个洞出来,不得不逃出来抛头露面。

    几个乡下人见她出来了马车,发一声喊,齐力把空马车打了一个粉碎,马都惊跑了,这才骂着扬长去了。

    只余了韩国夫人站在路边哭泣。

    管家看得目瞪口呆的,青天白日的,京里还有这样大胆的人。等乡下人走了,他才迷糊过来,回去王妃轿子前回了话:“回王妃的话,前面是有马车因拦了路,被几个乡下人给打了一个粉碎。”

    晋王妃也吓了一跳,有这么大胆的乡下人,就问了一声:“是谁的马车被打碎了?”

    听了管家小心地回话:“是韩国夫人的马车。”

    晋王妃听完了,和管家想的一样,韩国夫人的车驾在京里被当街打了一个粉碎,这事稀罕,这新闻也好看的很,回去可以说一说。晋王妃不想去帮她,皇亲们关系也紧张。而且自己一时存了好心去帮了她,在韩国夫人看来,也许是看了她丢人去了,也许会做错了事情,还是装作不知道的好。就吩咐了:“咱们回头,换条路回家吧。”

    路上想了起来,韩国夫人象是前几天得罪了高阳公主,听说是越了高阳公主的车驾。荷花节上的事情一传十,十传百,变成了越了高阳公主的车驾。

    回来的人跟在了玉妙的大轿后面,就是一开始没有看到高阳公主上轿的人也看到了高阳公主从南平王妃的轿子里下了来,再大家一闲话,原来这些人都看到了高阳公主上了南平王妃的大轿。

    说的人还诧异了:“怎么就没有看到呢?高阳公主又没有避了人。”

    听的人就羞惭了:“我当时只等了回去了,并没有往那里看到公主上了王妃的轿子。”然后心里后悔,怎么这么明显的事情也看不到,女眷们向来比拼的是消息灵通。

    此时大太阳下面还站了在路边掉眼泪的韩国夫人自己心里深恨了,这一定是南平王妃作的好事。

    自己一身艳装,对了打碎了的马车,站在路边遮不住太阳的破布篷子下面,韩国夫人越气越哭,这个人丢的太不象样子了

    这路上卖菜的,行走的,不管什么人,此时都能看了自己去。韩国夫人哭得不行。天又热,汗水满头满身的都是,一个娇滴滴的贵夫人,弄了一个披头散发,还当了众人。

    只带了一个小丫头,让她去雇轿子去了,到现在也没有来,车夫打伤了,不敢往前去。韩国夫人晒了好一阵子的太阳。

    旁边开茶馆的老板有心劝了她进来坐,一看了她身上穿了的是贵族礼服,觉得还是不惹事的好。两边店铺里的人在韩国夫人一逃出了马车,一身贵族礼服亮相的时候,都觉得这件事情不能善了,就悄悄退了回去,合上店门。

    韩国夫人也顾不了这些了,一心气愤,只要拿了那些大胆的人,逼问了是谁让他们这样做的。又过了一会儿,小丫头才汗流满面地带了轿子来,侍候韩国夫人上了轿,韩国夫人气得嗓子都变了:“去顺天府去,我要告这些不服王法的人。”

    一向最爱容貌的她,连自己现在是披头散发都顾不得了。小丫头是看了出来夫人此时没有了妆容,可是她既然说了,当然送了她去,夫人正在气头上,谁去碰她的晦气去。

    到了顺天府,韩国夫人让小轿子直接闯了进去,看了顺天府的朱大人一脸的笑容颠颠的迎了出来,这才觉得有几分解了气。

    顺天府的朱大人接了韩国夫人,对了夫人的眼泪,只是陪了笑:“青天白日的,还有这种不服王法的人,夫人请坐,让我女眷出来陪了。”

    一面安排了自己的女眷出来陪了韩国夫人,服侍她洗了脸,听她哭诉完,好好的把她送走了。

    韩国夫人知道他是与朱宣攀了宗亲的,不明说自己怀疑了南平王妃,也没有证据是真的。只是要抓那几个乡下人打扮的人。她不相信抓不到这几个没有王法的人。

    韩国夫人虽然接不到朱宣的回信,轿子里也打算了,再给王爷去一封信去,把这委屈好好诉了,明天我去宫里再告状去,一定把这件事情弄一个明白。她认定是南平王妃为了报荷花节上,自己越了她轿子的仇。

    心眼小的人总是当别人和她一样心眼小。

    朱大人送了韩国夫人走,就笑着走回了内室,室内站了几个人,全换了衣服,正是当街打碎了车驾的几个乡下人,朱大人一人赏了一锭银子,打发了他们出去。才自己笑了一下,坐下来给朱宣写信。

    王爷不在家,你当我们是死人,越了王妃车驾,我当时在场清道路,亲眼看的明白的很。

    正写了信,朱禄径直闯了进来,两个人互相看了,相视笑了一笑,朱禄坐下来看他封了信,拿过来:“我让人送了。”

    然后邀请了他:“天也黑了,走,酒楼上喝一杯去。”朱大人道:“好,你等我脱了官服再去。

    朱禄站着立等了朱大人换了衣服,两个人一前一后带了马往外面酒楼上来。

    沈玉妙是第二天才知道这件事情的,朱禄进来回别的事情,随便说了一下。

    对了朱禄那一脸的坏笑,而且说话也不中听:“韩国夫人素来没有规矩,想来街上又越规了。要么就是冲撞了人,不知道哪里来了几个乡下人,把车驾打了一个粉碎。”

    玉妙就嗔怪的看了朱禄,看你笑得,都摆在脸上。

    这事不是朱禄做的,他当然笑得好看。他一听就明白了是谁了,跑过去看朱大人,果然是他。朱禄当然一脸的坏笑,朱大人这次巴结的快。

    听了王妃在问:“表哥知道了会怎么说?”

    听见王妃问,朱禄赶快笑回了话:“王爷想来是会知道的吧。”朱大人的信是我让人送的。

    玉妙拿他也没有办法,我是不喜欢韩国夫人,可也不能一点儿事情就把车驾打了一个粉碎吧。

    想想当时,应该还有大太阳,一个贵夫人站在大街上对了人落泪,这太狼狈。

    玉妙只能看了朱禄嗔怪他:“看了别人不好,就是笑,你出去吧。”

    朱禄还是一脸的坏笑,没办法,他忍不了。这事做得太痛快。

    玉妙看了朱禄就这么笑了出去,坐了房里也没有什么可说的。这还是表哥的人。

    一个人坐了又往外面看荷花,表哥不在家,还是照顾的很周到,那位韩国夫人。。。。。。这样想了,突然想了起来,她在我面前十分的俱傲,一定是表哥比较宠她,别人大多可不是这样的。

    丢的那件首饰也许就在韩国夫人那里,这样一想,心里不舒服的很,起身来又去看了刚送来没有几天的白色锦裘,看了上面那珊瑚珠子,才算心里舒服了一点。

    重新回到了窗前坐下来,心里盘算了,下一封信里,可以问表哥要我的大马了。

    第三百六十一章,反正(三)

    第三百六十一章,反正(三)

    韩国夫人当天回了家,当晚就有人来探视了她。都是平时常来往的贵夫人们,大家一脸的同情听了她哭诉了当时的情形,再听了她把矛头指了向南平王妃。

    就都互相看了不说话。都是喜欢王爷的,平时在一起也背后聊了,女人背后还能说什么,南平王妃待人再和气,在她们的话里也被嚼得不成样子,成了别有用心。

    出身不好,当然要待人和气,在王爷面前好买好去。王爷是什么脾气,她不敢对了咱们不客气。

    也只能这样背地里说说出出酸气罢了。没有一个人去直面了玉妙摆脸色,或对了朱宣说什么,因为个个都试过了,去年都尝过了滋味,一提了南平王妃,不管下面说什么,朱宣就冷了脸要走人了。

    朱宣对这些贵夫人太了解了,听也不要听。提妙姐儿能说什么,夸她好,那是虚伪。说她不好,离你们远着呢。也轮不到你们来说。

    玉妙对了朱宣,也只能说一下某夫人来拜,很是客气,很是关心。这样的话朱宣听了还能笑一笑,觉得好玩。如果要是对了朱宣乱猜测:“某夫人象是表哥的旧相识。”朱宣一样不会对她客气。

    一向管得严,素有积威,就是不能让她这样胡说八道去,反正要趁了他的心意来管教。

    这个时候听了韩国夫人直对了南平王妃来,夫人们互相看了一眼不说话,韩国夫人就俱傲了:“怕什么,我就觉得是她,等我明天宫里去求了皇后,要求严查。等我抓到了人,有了证据,就给王爷去信,请王爷亲自来处理这件事情。”

    夫人们也想明白了,这个风头让韩国夫人出去,一向对了玉妙深有嫉妒,只是没有人出头,王爷性子又太不耐烦,这会儿有人出风头了,大家看看风向也好。

    就七嘴八舌了:“虽然不能就说是她,可是这件事情也要弄明白才好。不管是谁,这样都不对,都不占理去。”

    “如果真的是王妃这样做的,那么就找王爷去,让王爷好好管教管教她。王爷前面打仗,她在后面惹事,这肯定是不对。”

    韩国夫人得了意,道:“我也这样想的。不管是谁,这一次不能放过她。我不能平白丢了这个人。”

    韩国夫人第二天就去了皇后宫中哭诉了,意思太明显了,皇后也听出来了,看了看卫夫人,卫夫人就低了头。

    皇后对了要求严查的韩国夫人笑道:“这样做,是不应该,你去了顺天府很好,让他们拿人去了,拿来了人就知道了。也许就是几个乡下人胡闹,也是有的。”

    把韩国夫人劝走了,皇后正想和卫夫人单独说说话,就听了外面回话:“皇上来了。”皇后出宫迎接了,接了皇上进来。皇上笑道:“我刚会了臣子们,有些累了,来看看你。”

    皇后就示意别人都出去了,陪了皇上坐了,皇上这才对皇后笑道:“这几天好吗?”

    皇后笑道:“多谢陛下想着,这几天天热,我看了六皇子念书,让他不要松懈。”

    皇上这才欣慰地笑了:“我昨天考问了六皇子,最近书念得不错,有长进。”这样说了,坐下来就吁了一口气。

    皇后见他象是不高兴,就笑问了:“陛下有什么心事吗?”今年不是又选了不少美人,而且新有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