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代幸福生活 第124部分阅读
古代幸福生活 作者:肉书屋
床前,伏了身子一一的看过来,妙姐儿睡在中间,一只手搂了朱睿,一只手搂了毅将军,睡色晕红,想来白天劳累了,胸前微有起伏,睡息沉沉睡得香。
睿儿睡在了外面,这么大的孩子,军中也带了去过了,拉了母亲的手鼓了小嘴也是睡得香甜。毅将军睡在了里面,却是睡得歪斜,头顶了妙姐儿的身子,脚却蹬在了里面的床板上。
朱宣微微一笑,这么大的床,母子三个人占了一大半去。再看心爱的小郡主和小王爷,两个小木床搬进了锦帐内,放在了妙姐儿脚头,把仅有的一点儿空余床榻都占满了,孩子们羊脂玉一样的鼻子微微扇动了。。。。。。
看了一会儿,朱宣觉得,端慧的鼻子长的倒有点儿象我。再看看,闵儿的额头也象是有点儿象我。。。。。。
南平王借了床前烛光把妻儿的睡颜一一看了过来,感觉看不够。可是再看不够,今天晚上总要睡觉,不能站在床前看一个晚上。
但是这床上任怎么看,也睡不下自己了。看来下次想有地儿睡,还要早回来才行。朱宣不禁想了,再生几个孩子,是不是这房里都不让老子进了。还不得床前都睡着。
昨天晚上没有回来,今天又只能一个人睡,朱宣颇有些扫兴的步到了外间。如音带了丫头们还候着,明知道王爷今天晚上在房里睡不成,除非睡地上。
看了王爷又出来了,如音行礼低声道:“请王爷对间去安歇了吧?”那里是给小郡主收拾的地方,至少有床睡。
朱宣道:“不用了,你把这榻上桌子搬了,我就睡这儿吧。”看了如音把锦榻上的小桌子收拾了,带了丫头们出去了。朱宣一个人在榻上躺了下来。
睡了一会儿,没心思睡了。房里妙姐儿和孩子们多热乎,做父亲的一个人在这里孤零零的睡锦榻。
朱宣重新起了来,一厢情愿的想了,把妙姐儿抱出来陪了我睡。他这样想了又走进睡房去,看了床上,这一会儿想抱了妙姐儿出来都不行了。
刚才还一左一右睡着的两个儿子,朱睿是本来就抱了母亲的手,这个还好拿一些;毅将军刚才是头顶了母亲的腰,脚抵了里面的床板,这一会儿翻了个身,紧紧的手抓了妙姐儿的衣服,小腿拧在了妙姐儿身上。
如果把妙姐儿抱走了,一定会弄醒儿子们。正这样想了,看了毅将军手抓好了妙姐儿胸前衣服,嘴巴一努一努的,看得朱宣皱眉不已,这小子不是饿了吧。都三岁了,还抓了母亲胸前努小嘴,难道是做了吃奶的梦。
看了毅将军努了一会儿,依然熟睡了。
南平王床前站了只能看着,床前是淡淡的烛光,从红纱里透出些许来,月光比烛光更盛了,照进了床里来。
南平王朱宣一个人坐在了自己睡房床前的床板上,手扶了双膝,一个人没滋没味的坐了一会儿。再站起来看了床上妻儿,眼中有了笑意,成了亲,三个儿子一个女儿,老子一榻之地都没有了。这真是没地儿说理去。
再看了心爱的小郡主,还是睡得正香,朱宣有了主意,小郡主陪了父亲睡去。夜里要吃奶,也不会弄醒了妙姐儿。
这样想了,伏了身子进床里,搬动了端慧郡主的小木床。刚刚从床搬了起来,端慧郡主似乎梦中有了知觉,拧了眉头脸上皱了,要哭不哭的样子。
只能再把木床放下来,一放到了床上,端慧郡主立即又熟睡了,象是知道要把自己从母亲身边搬走一样。再对了闵小王爷,也是一样。木床一离了床,就要哭不哭的模样儿。
朱宣又好气又好笑,都来欺负做父亲的,跟他们那个淘气的娘一样。眼前没有办法,困意上来了,只有一个人重新出了房,去外间榻上去睡。
不时听了里面动静,居然没有一个孩子醒过来。拥有娇妻爱子爱女的南平王一个人在锦榻上睡了一夜。
到了早上的时候,里面先传来了哇哇的哭声,然后是奶妈丫头们进去,和妙姐儿哄孩子的声音。
朱宣在榻上装睡着,想了一会儿妙姐儿会不会来陪了自己,或是请了自己里面睡去。一刻钟后,沈玉妙才想起来问了一声:“王爷夜来在哪里睡的?”
丫头们悄声道:“王爷外面榻上睡着呢。”
沈玉妙把小郡主王爷小交给了奶妈,走了出去,看了表哥,一个人在榻上睡着了。忙为他掖了掖被角,又轻手轻脚回了来。
看了孩子们要睡不睡的,轻声交待了丫头们:“小声一些,王爷睡着呢。”
在外面听得一清二楚楚的朱宣在心里叹了口气,这个小丫头。。。。。。
想了妙姐儿时时同自己计较了以前的风流债,表哥在她心里又有几分,象是自从一一有了孩子们,妙姐儿对自己突视了许多。
南平王决定在榻上一直睡着,看看妙姐儿一会儿会不会来理会自己。
王爷锦榻上睡了,所有人轻手轻脚。又过了一个时辰,才是妙姐儿起身的时辰,起早念书的世子朱睿先醒了,再弄醒了毅将军:“你这个将军,要起来去扎马了吧。”
然后看了小木床上的妹妹,对母亲笑道:“夜里没有醒吗?还是这么能睡。”
沈玉妙只能起来,笑道:“她醒了的,只是你还睡着呢。”毅将军揉了眼睛也问了:“小dd也醒了吗?”
妙姐儿看了丫头们都轻手轻脚的进来,问了一声:“表哥还在睡?”
听了丫头们回答:“是。”沈玉妙看了两个一醒了就生龙活虎的儿子,放低了声音:“父亲昨天回来的晚,还在睡呢。”
朱宣听了房里的声音压低了,两个儿子都还是孩子,一会儿声音又高了,一会儿想了起来又低了。
听了妙姐儿带了他们梳洗了,让人传了早饭去厢房里,理由是:“王爷睡着呢。”然后轻手轻脚带了两个儿子去吃早饭去了。唯独没有来喊自己,偶尔与妙姐儿较一次劲的南平王睡不下去了,不得不起来了。看来睡到了中午,也是这样子。
沈玉妙带了两个儿子吃了早饭,听说表哥醒了,带了儿子们进来笑道:“表哥昨天一定累着了,今天醒得晚。”
然后看了儿子们:“跟父亲说上学去。”朱睿与毅将军行了礼。又被母亲一把拉住了,给他们俩一个一个整衣服,笑着交待了:“跟徐先生说了,中午就放学了。下午要带了你们去薛将军家呢。记得了早回来。”
这才一手拉了一个送出了房去,倚门看了出了院子,才回过身来看了朱宣笑道:“让丫头们传饭来,表哥吃了好出去。”
朱宣淡淡嗯了一声。吃完了也不见出去,沈玉妙刚笑问了:“表哥今天不出去?”房里响起了哭声,朱宣看了妙姐儿快步走进了房里,心里不能说一点儿酸意也没有。
一夜都觉得受了冷落的南平王也跟了进去,先看了端慧郡主,已经止住了哭泣,又在啃自己的小拳头。身上穿了粉红色上衣,淡青色绢裤的端慧郡主脸上犹有几滴泪珠,看了更是乖觉可喜。
朱宣一看到也笑了,伸出手来对妙姐儿笑道:“给我抱抱。”端慧郡主听了熟悉的声音,也探了身子要父亲。
一旁坐下来的沈玉妙看了表哥抱了女儿逗她,也是一笑,自己抱了闵小王爷,闵小王爷是淡青色的上衣,粉色的绢裤与端慧郡主正好相反。两个孩子长的很相象,只看外表又衣服一样的话,是不容易分辨出来的。
而且个个长的颇宵似妙姐儿,朱宣一看到这两个孩子就要满面笑容。不过朱宣只抱小郡主,丫头们都知道,王爷不抱世子和毅将军,但是小郡主却是抱的。
逗弄了一会儿,才把女儿给了奶妈,看了妙姐儿道:“跟表哥去书房吗?”沈玉妙这一会儿早把闵小王爷给了奶妈,已经换好了衣服,作好了跟去的准备,听到了表哥问,笑道:“就是要跟去呢。”
对朱宣越了解,对家里越了解,沈玉妙就越发的想要关心他。为晋王打发“梁山好汉”又抹去了多少银子,义学里修缮一下也花不了多少钱。
时而跟了去朱宣的书房坐一下,在里面随便看看书写写字,听听有会话的大人说什么,沈玉妙时常这样做了,本着一切关心朱宣的心思,关心朱宣也等于关心她自己。
一座玉石小楼先是让妙姐儿担了不少的心,再说娇奢y逸,就是从自己身上起来的了。去年大雨倾盆,离发洪水不远的时候,沈玉妙还会注意一下穿戴。今天更是丢到脑后去了。
偶尔听一下书房里议事情,也能提醒她再重新注意不要太靡费。
朱宣携了她去了书房,书案上有几封拆开的信,看了封皮,却是京里来的。一封是写中秋夜宴,六皇子与老臣伍氏的次女颇为中意。
一封是晋王自己写来的,沈玉妙略一思索,打开了来看了一下,笑了一声,看了坐在书案后的朱宣道:“晋王说他治下的绿林之徒,大多是咱们这里无田无产跑去他那里的?”真是滑稽透顶。
朱宣没有笑,一副没有心情理晋王的表情,道:“一定要往他那里去,在哪里不能当强盗。这么多人,独他晋王这么能忍让。”
“伍氏是哪一家?”沈玉妙进京两次,前后呆了近三年,第一年没有成亲,当然不乱跑。第二次去,朱宣一走就在家里安胎,也没有乱跑的时间。不认识的人还太多。
朱宣就解释给她听:“是先皇后的娘家,伍氏、云氏、明氏世出皇后与皇妃。今皇后出自于明氏。都是礼仪之家。”
礼仪之家很多时候就等于只会动嘴皮子的人家,沈玉妙放下了信,看了坐在书案的朱宣,今年表哥微微有些发福,依然还是好身材,看了他更沉稳,以往神情中颇有犀利之色。今年却只觉得他越发深不可测。
朱宣看了妙姐儿随手翻了桌上来往信件,问她道:“下午去薛将军家道贺去?”薛名时的夫人有孕了。
“是。”妙姐儿一边看信,一边笑回了:“表哥也为薛将军高兴吧?”薛夫人有孕,这个功劳可以说是自己的。沈玉妙觉得可以不谦虚的承受了。
然后象是在解释,又象是在表白:“有了孩子,我就很少出去了,也算是出去玩一玩去。儿子们最近念书都用功,带了他们一起去散散心去。”
朱寿从外面走了进来,又送了一些公文来。沈玉妙看了朱寿出去的身影,忍不住又对了朱宣抱怨了:“表哥的四个小厮里,朱寿最薄情,一个一个的招惹过来。这才从京里回来没有几天,又把新进的一个丫头招惹了。”进来的丫头一个一个象是为朱寿准备的。
朱宣听了,当然不会当一回事:“丫头们也不好,家里人都朱寿是个什么样子,为什么还要上他的当去。”朱寿送一些重要的信,从京里刚过来。
沈玉妙先是气结,后来嘴角边翘成了弯弯的弧度,表哥象是在说京里的那些贵夫人,明知道表哥是个什么样的人,还要来招惹表哥。
再一想不对,那些贵夫人原本就风流,多招惹一个有权势的人,她们求之不得。
所以朱寿在南平王府里总是逍遥自在了,王妃有心想过问他的亲事,王爷却觉得被朱寿招惹的丫头们都不好。
新送进来的公文中夹了两封信,朱宣一看妙姐儿拿了起来,,只看了封皮就知道了是谁的信了。伸出了手:“给我。”
打开了来看了,随手就烧了。才对了妙姐儿解释:“二皇子与三皇子的信,问候。”就这么简洁。
沈玉妙有些气愤了:“母亲江上遇刺,还不知道是谁的主意呢。”看了表哥从鼻子里哼了一声道:“不是他们。”
浓眉微凝了一下,又加了一句:“卫夫人在宫里,招人眼红呢。”
剪剪明眸看了朱宣,沈玉妙不明白。朱宣用手在晋王的来信中轻轻点了一点。沈玉妙瞪大了眼睛:“表哥怎么知道?”晋王行刺卫夫人,貌似捞不到好处。转念一想,嫁祸与人。。。。。。
这样一想,越发的不想回京里了,转而闷闷不乐。一个不可能的想法总是在心里转,是谁也不会高兴。
薛名时对于薛夫人有了身孕的夸张程度不亚于朱宣,所以家里宾客盈门,当然早早来的坐了不走的是周亦玉,正在房里陪了薛夫人说话,一面等妙姐儿来,尹夫人也早早来了。
有了身孕就一直睡在床上安胎的薛夫人笑得不行,周亦玉在说王爷不好。
“我多看一眼小郡主,王爷象是不高兴。”周亦玉不满地道。回家去跟许连翔诉诉苦水,又被许连翔直言相告了:“王爷应该是怕小郡主跟你学。”
自从许连翔王府里都去收赌债银子,对了周亦玉说话就比较硬实了。周怀武父女两个人都被许连翔吓到了,没有想到他会这么做。
许连翔回家去,慢条斯理的把这件事情说了:“王爷答应了,以后不会再有人拿我和玉姐来打赌。”许连翔是真心的认为,与玉姐一直不和,都是与外人有关。天天对了玉姐说她不象是个女人,听多了肯定有作用。
薛夫人看了周亦玉,还是一件青衣的布衣,但是耳朵上多了一对金耳饰。尹夫人这个时候也发现了,指了那耳饰,笑道:“周将军,你今天是怎么了。。。。。。”
周亦玉没好气:“我怕耳洞白穿了。”尹夫人更是惊奇了:“你还有耳洞,你几时穿的耳洞?”象是看到了妖怪一样。
“从小我妈就给我穿了,你一直没有看到罢了。”周亦玉更不高兴了。就象许连翔的结论一样,如果周亦玉有一点儿象女人,周围的人反而为被她吓了一跳。
尹夫人火上浇油的又喃喃说了一句:“如果王爷看到了你戴这个,也许会让你多看几眼小郡主的。”
周亦玉听了这句话,反而笑了反问了:“你比我多看了吗?”周亦玉不认为王爷会对尹夫人赞赏备至。
越来越看的清楚,其时看一看妙姐儿就明白了,王爷把妙姐儿打扮成什么样子,他就是喜欢什么样子的女人。
尹夫人从来不难过,反而笑道:“过几个月王爷就应该会喜欢我陪了妙姐儿了。”她一副胸有成竹的样子。
让周亦玉不由得不微微瞪大了眼睛看了她,尹夫人悠然自得的说了一句:“过几个月我的诰封就要下来了。王爷就不会再觉得我没有身份了。”
房间里响起了周亦玉哈哈的几声大笑声,对了尹夫人这般的自信满满,也喃喃说了一句:“原来是嫌你没有身份。”哪有这样的简单。
“嗨,”尹夫人没心没肺的笑道:“没有我们陪了妙姐儿,妙姐儿日子该多无趣。”再看了床上睡的薛夫人,笑道:“没有和周将军早早的来了,你一个人睡在这里又有什么意思。”
薛夫人拈了枕畔的丝巾带了笑点头,一直就看了她们两个人在说话。
象这样说话下去,尹夫人还是忍不住先说了出来:“妙姐儿怎么还不来,不是说了下午午睡了起来就过来。”一面往外看了,正好看到沈玉妙往这里走。
薛名时满面红光,亲自陪了进来,两位小王爷一起驾临了,真是蓬壁生辉了。世子朱睿在徐从安的循循教导下,父亲不时的严厉之下,见人从来是绷了脸,颇有乃父之风。
沈玉妙含笑听了小小的朱睿在同薛名时对答:“薛将军不必亲自相陪了,外面将军们都来了,父亲也在,我陪了母亲进去看薛夫人,将军请自便。”
毅将军一只手拉了母亲的手,一只手拉了哥哥的手,当了人从来很少说话。
薛名时面地对了小小的世子,也不敢怠慢,因世子个子还小,陪了进来都是躬了身子回话:“末将理当送世子、毅将军与王妃进去了。拙荆身子弱,静卧在床,请世子还要见怪才是。”
沈玉妙听了长子板了脸,客客套套的又是一句:“将军不必多礼,夫人身子不好,以夫人为重。”妙姐儿差一点儿没有笑出来。表哥教的好儿子。
薛夫人门前,周亦玉,尹夫人都迎了出来,世子来了当然要出迎。沈玉妙听了自己的宝贝长子一口一句:“将军请起,夫人请起。”她用手里的丝帕装作擦拭唇边,笑了一下。带了朱睿与毅将军进了房里。
薛夫人也在床上欠了身子起来,听了世子大步走过来说了一句:“夫人不必多礼,静养才是。”别的人都觉得正常之极,只有世子的母亲沈王妃再也忍不住嘻嘻笑了一声。看我儿子多能。
在床头的椅子上坐下来,沈玉妙微笑了:“过来解了外面衣服吧。”
一只手揽了一个,两个人都是一式一样的藏青的小披风,一样的面目俊秀,唇红齿白。两个顶呱呱的小正太。
毅将军依了母亲坐了,就有三分自如了。世子朱睿正襟危坐了在母亲身边,目不斜视看了地面,双手扶在了膝上,听了母亲与夫人们说话。
“姚夫人给你带的东西。”先把陶秀珠的东西给了尹夫人,这两个无法无天的淘气包自从认识了就臭味相投。尹夫人不会写字,信与东西都是妙姐儿转。
尹夫人笑着接了过来,是一件时新的宫花,笑问了:“姚夫人也有孕五个月了,身子好不好。都是沾了妙姐儿的福气,大家都跟着有了。”
周亦玉听了就在尹夫人的腹部瞄了一眼,尹夫人也迅速在周亦玉肚子上瞄了一眼。两个人就相安无事了。
刚说了没有几句话,跟来的朱禄就笑容满面的进了来:“王爷请了世子出去见将军们。”毅将军看了哥哥出去了,整个人都贴到了母亲怀里,扳了她的手笑:“一会儿哥哥来了,让他坐一边去。”
搂了幼子,想了出去的朱睿,沈玉妙心里不无几分心疼,都还是个孩子,表哥逼得太很。难道表哥小时候侯爷世子,也是这样过来的。想想表哥平时不怎么说他小时候的事情,表哥少年之时,有没有喜欢的人,有没有因为订了亲而不得不斩断的绮思。
房里一片欢笑声,提起了姚夫人,尹夫人再也忍不住说起了去绣春坊的事情,先交待了周亦玉:“不要告诉尹勇。”
王爷王妃一家来了四人都到了薛府,薛名时百般挽留,才留到了吃了晚饭,再留不住,才送了王爷一家四人出府。
第四百七十八章,夕拾(十)(欢迎宗师)
第四百七十八章,夕拾(十)(欢迎宗师)
朱睿坐到了马车里,再也不是那么板了小脸了,而是拉了母亲格格叽叽说席间的事情:“父亲喝酒呢,我说家里妹妹还想着呢。父亲才不喝了。”
毅将军不甘示弱:“我和母亲坐在一起吃饭。”马车旁的南平王在马上听了马车里的说话声音,也是微微一笑。
回到了王府,朱宣往书房里看了看,对妙姐儿道:“今年京里信多,我再去看一看有没有信。你要不要陪了表哥?”
沈玉妙也看了一眼书房,周围月色浸润了,笑着吩咐了跟的人:“先送了小王爷回房去。”跟了朱宣漫步往书房里来。
书房里当值的小厮们都坐在外间,看到王爷王妃来了,忙打了帘子让了进去。沈玉妙先往书案看了一看,果然是有几封信。
朱宣大步走过去,随手拿起了上面的一封,接着下面的那一封信却有一股淡淡的香气,沈玉妙咦了一声,敏感的她立即走过去,拿了起来看了,信封上只写了王爷亲启,是女人笔迹。
拆开了里面倒出来一个紫色的方胜,打开了来是八个字:“思君念君,我心融融。”
沈玉妙冷了脸,手里拿了方胜看了朱宣,两只眼睛象两只黑葡萄,分明是责问了:这还有什么话说,又抓了一个现形的。
这可不是象是拿到了凤罗公主的情诗,还会还给表哥。
朱宣低了头只看了一眼,一点儿内疚的神色都没有,只是往外面喊了:“让朱喜、朱寿进来。”外面的小厮们答应了,不一会儿,朱喜、朱寿进了来。
朱宣把装了方胜的信封在桌面上推了推,面无表情:“这封信是几时来的?”朱喜、朱寿一进来,沈玉妙当了他们有些难为情,手里拿了方胜,转身坐到了一旁生气去了。
还以为在封地上,不去姨娘房里就可以放心了。表哥白天不在家,也不知道去了哪里。。。。。。
朱喜、朱寿对看了一眼,也是奇怪,都不承认:“奴才没有送这个进来。”朱宣冷了脸:“那是怎么进来的?”朱喜与朱寿都说不是。
一旁坐着的沈玉妙越听越生气,听了朱宣盘问完了,朱喜、朱寿出去了。这才站了起来,把手里信紧紧握了,对了朱宣端正行了礼:“我先回房去了。”再对了表哥,肯定质问他。
气狠了的沈玉妙一个字都不想对朱宣说。
朱宣还是没有什么内疚的样子,脸上一如刚才。也冷冷道:“去吧。表哥忙完了就回去。”听起来更有理的样子。
走出了房门的沈玉妙月下看了手里的那个方胜,又闻了一闻,月下不高兴的走了几步,突然明白了。停了脚步回身来看了亮了灯的书房,想要回去,又转身还是回房去了。一面心里想了:表哥这么大的人了,还做这样幼稚少年才做的事情。。。。。。
她既然想明白了,当然步子轻快的回房去了。等表哥回房里来再和他说话去。
朱宣房里看信回信,朱喜与朱寿两个人在房外对看了,都是指责的眼光。朱喜以为是朱寿接的,朱寿以为是朱喜接的。京里的贵夫人也是会有一些信来,不过这种信都是单独给了王爷,怎么就这样光明正大放到了桌子上,难道不知道王妃时常出入书房。
两个人心里都埋怨了对方。对着看了,朱喜才小声说了一句:“你胆子也太大了。”朱寿立即小声回了:“是你吧。”
朱喜立即急了:“要让王妃听到了,会高兴吗,一定是你,你满府里招惹丫头,是最不怕王妃说的一个。”朱寿这一点风流都随了王爷去,何况为王爷传几封信,从来跑在前面。那些贵夫人的丫头们,朱寿也从不放过。
招惹丫头们是不怕王妃说,可是这一件事情上朱寿矢口否认了,态度坚决:“不是我。”两个人坐下来,心里还是怀疑了对方,新进的小厮们都不会平白往里间进。王爷出门去了,朱寿晚上留下来当值。
朱喜还是怀疑了朱寿,看了王爷还在里面写信,小声道:“是你你就承认了吧。兄弟我守口如瓶。”
朱寿急了,道:“真的不是我。”朱喜眼神转为鄙视了:“你瞒到底好了。晚上是你在家,书房里别人能随便进吗?”
这句话一说出来,朱喜与朱寿都是一震,同时看了对方,然后都明白了。。。。。。。
听见里面王爷让磨墨,朱寿进去砚了墨,再出来时,对了朱喜面色都白了,小声道:“怎么办,王妃一定是认为是我放的。你老婆是王妃房里的丫头,我又从来不招王妃待见,一定是认为是我。”
朱喜面带了同情看了朱寿,嘴角边有了一丝若有若无的笑意。这事情怎么这么好笑。朱喜强迫朱寿认帐:“只有你认了是最好,你也明白,说是我放的,王妃也未必信。你就认了吧。”
朱寿可怜之极,小声道:“可我,也不愿意再招王妃不高兴呀。”三个儿子一个女儿的王妃本来就是王爷的掌中宝,朱寿从来知道得罪不起。
朱喜忍了笑,继续强迫朱寿承担这件事情:“你不认帐谁认帐呢,你是最合适的人了。”这天大的冤枉压在了头上,朱寿话也说不出来了,只是面带了可怜看了朱喜。与平时沾花惹草的轻松相是大不相同。
朱宣本来是想早点儿回去的,一回信就又回到了深夜,这才站了起来往房里走。
青石甬道上月光微点了,踏在上面漫然回房的南平王心情可以用雀跃来形容了。
是我放,当然是我放的那封叠成了方胜的情信除了是我放的,还能有谁。那是以前收到的一封情信,撕去了日期与落款,南平王亲手叠成了一个方胜。
此时月下的南平王,一身云衣,更显得飘然出尘了。象个小孩子一样,脸上露出了得逞的笑容。
书房军机重地,平白进来了一封信找不到头,我的大好头颅也可以不用要了。朱宣微笑了,眼看着表哥不联姻了,象是要被妙姐儿那个小丫头欺负了。这还了得。有了孩子就不把表哥放在心里了。
看了这一会儿也是夜静更深了,今天晚上一定又是没心没肺的睡去了,如果是不睡,也肯定在生气等了我回房去找事情。表哥能怕你不成。。。。。。
回房的路上,南平王朱宣心情愉快,看你再把表哥丢到一边去。今天晚上再象昨天晚上那样,坚决把妙姐儿弄醒了,抱出来陪了表哥睡。没有表哥,哪里来的孩子。这忘了根本的没良心的丫头。
书房里这样一折腾,沈玉妙当然是不可能睡,一出了书房的门就想了起来,表哥的书房有那么容易随便进去一个人吗?
朱喜朱寿收情信,会大模大样的放到了书案上,应该是背了我给表哥才是。那信封上的笔迹柔媚女性,不信两个对表哥的情事知道一清二楚的奴才看不出来。
这种事情只能是表哥做出来的。再想想他只是盘问了,就这样轻轻放过了,这不是表哥的脾气。书房重地,进来了这样一个谁也不认帐的东西,只能是表哥自己干的。
这会儿生气是在气了朱宣,那么大的人了,还真的做的出来。沈玉妙一点儿歉意也没有,虽然自己反省了一下,有了孩子以后渐渐忽略了表哥。
一个、两个、四个孩子了,怎么能不忽略他呢。把粘了自己的朱睿与毅将军都送到厢房里去睡了,又哄了孩子们,让奶妈带了去睡。
南平王妃今晚只候了南平王一个人,以弥补一下近日的疏忽。
随手看了一卷书在看,又不生气了,表哥为我讲书,出了月子也交待了:“每天抽点儿时间还是看看书写写你的字。”女子无才便是德的社会制度里,表哥时时让人觉得他还是开明的。
朱宣一进了院子,临窗往外不时看了的沈玉妙就看到了,忙整了衣服迎了出去,廊下站了看了沐月而来的朱宣,姿态儒雅,云衫轻拂,这一会儿看起来,不象个战场上杀人不眨眼的将军,更象是个金玉之质的贵公子。
沈玉妙廊上盈盈拜倒了:“表哥。”朱宣看了妙姐儿揭帘迎了出来,先是想了这丫头要在院子里和我理论吗,但是看了一身彩衣飘然的妙姐儿廊下身披了月色,好似月中仙子。盈盈拜倒在身前,嗓音从来都是娇柔动听的。
朱宣走过去,扶了起来,揽在了怀里,看了小脸上笑意嫣然,没有半点儿不高兴的神色,也是一笑,小丫头猜破了谜底不成。
这样想了,双手抱了起来,走进了房里才放下来,笑问了:“在等表哥呢?”一句废话。
沈玉妙莺语轻笑了,双手搂住了朱宣的脖子:“等表哥。”然后拉了他往房里走,一面回身眸子星闪了:“等了表哥一起沐浴。”
朱宣一下子就来了精神,一面走一面伸手从妙姐儿肩上解了一件衣服下来丢在了地上,沈玉妙笑了一声,也伸出了手来,把朱宣腰上的玉带解了下来,轻轻抛到了地上。
两个人丢一路衣服,携手进了一池香汤氤氲的玉石池子。
如音悄声带笑,听了池内水声,抓了一把香饼儿放进了熏香炉里,看了那一缕香氛缓慢喷了出来,这才出了房来,拉好门上帘子,示意值夜的丫头们:“外间候着就可以了。王爷王妃在洗浴呢。”
丫头们都轻声笑应了,垂手坐在外间贴了门的一溜坐儿上听了里面有没有使唤。
情思昏昏中,朱宣抱了妙姐儿回到了锦帐内,两个人都在水里缠绵得神软情绵,犹其贴了一起各自想了心事。
“表哥,”房里又想起了沈玉妙软软的声音。朱宣轻轻嗯了一声。
沈玉妙轻轻问了心底的疑问:“你少年的时候,有没有喜欢过什么人?”朱宣侧了身子,笑问了:“还在想那信的事情,明天表哥再去问问去,看谁这么大胆。”
沈玉妙微撇了撇小嘴,就是你自己,还要问别人。当下笑靥如花,缩在了朱宣怀里,笑道:“我就是问表哥年青的时候,难道没有在心里喜欢过的人。少年情窦初开之时,难道没有人。”沈玉妙不相信。
朱宣一时没有明白妙姐儿的意思,低声笑问了:“妙姐儿情窦初开的时候,”沈玉妙立即嘴一撇:“不是有表哥嘛。”
然后追问了:“表哥有几个?”朱宣坦然的不能再坦然,这个问题好回答:“一个也没有。”对了妙姐儿询问的眼神,朱宣道:“个个都差不多,京里的老世家,看了都象是一个模子出来的。”招之即来,一点儿乐趣也没有。
沈玉妙用身子蹭了朱宣,心里想了,表哥真可怜。难道没有过情爱?心里只有权势家人士兵,沈王妃随意一个想法,不幸而言中了。
朱宣轻轻拍了:“睡吧,问这些无关紧要的事情作什么。又要同表哥吵闹了。”沈玉妙不依道:“只是想问一下,想知道表哥小时候的事情。再说了,同表哥吵闹,我敢吗?”
朱宣哼了一声:“只有你不敢,睡吧。”
沈玉妙睡了一会儿,还是睡不着,索性又推了朱宣一下,笑道:“表哥,讲故事睡觉。讲你以前的事情,你打仗的事情?”然后眼睛滴溜溜的转了对了朱宣脸上看:“你是怎么封王的呢?一定很好听。”
朱宣笑一下道:“三从四德,表哥让你现在睡觉了。”沈玉妙笑盈盈的说了一句:“表哥你说的是成亲从妻吗?”
一刻钟以后,妙姐儿还在说了自己的“一从”,另外绞尽了脑汁在想另外两从与四德,一旁睡了的朱宣一动不动,闭了双目没有了声音。
“表哥,”沈玉妙推了推朱宣,没有任何反应。又用力推了推,朱宣随了她的摇晃身子只动了一动,还是在装睡。
沈玉妙吃吃的笑了起来:“表哥,你在装睡,哪有人这样晃还不醒的。”朱宣这才回了一句:“你再继续说下去,表哥迟早被你气死。”成亲要从妻?这种歪话一定又是与徐从安有关,凡是不好的事情都找先生。
南平王朱宣一时忘了,最近教妙姐儿的是他自己。
沈玉妙又嘻嘻笑了一声,好声好气地道:“表哥可以先听着,慢慢的再做到了。”额头上又被敲了一下,沈玉妙揉了头,吸了一口气道:“第二从是不许打人。”
朱宣睁开了眼睛,把妙姐儿抱在了怀里,在脸上咬了一下,看了她又呼痛了,笑着问了:“咬人行不行?”给表哥还想来个“三从四德”,朱宣摊开自己的大手,在妙姐儿眼前晃了几晃,警告的看了她:“睡不睡?”
暴力一向有效,沈玉妙揉了自己脸上额头上的痛处,一个人在心里闷闷想了表哥应该是哪三从,哪四德才是。
“朱寿哥哥,”一声好听的声音喊住了正往内宅里走的朱寿。回头一看,朱寿立即就后悔自己回头了,这个丫头的声音和新来的那个兰巧儿的声音很是相似,刚才应该装听不见。
一个黄衣兰裙的丫头约十六、岁年纪,站在一棵刺梅树下,手扶了树笑眯眯看了朱寿,是前一阵子与朱寿打得火热的丫头晚雨。
朱寿先说话了,一脸笑嘻嘻:“王爷有话,请我去对王妃说。等我哪天闲了,再和你说话。”说了就要走,听了身后晚雨跺脚道:“你再躲着我,我就告诉王妃去。”
如果昨天以前,朱寿也许还不会在意,为了招惹丫头,王妃不知道说了几次了,估计她自己都不想说了。
可是昨天夜里那封莫名出现在书房的情信以后,朱寿一夜没有睡好。我朱寿的情事是小事,王爷的情事可是大事。
眼前看来看去,朱喜的老婆是王妃房里以前的丫头,王妃肯定不会怀疑是朱喜,再说朱喜一向老实,没有这种事情。王妃只会不待见我朱寿。
朱寿觉得最近一段时间自己应该收敛一些,免得王妃抓住别的事情借题发挥来说我。听了晚雨这样说,朱寿只能装了笑脸过来了:“有什么话快说,我等着去传话呢。”
晚雨只是看了朱寿一副笑嘻嘻,象是什么也没有做过的样子,最终只是恨声说了一句:“当我不知道,和新来的那个兰巧儿又勾上了。”
一脸洗耳恭听状的朱寿忙笑道:“你都知道了,真不简单。”然后还是笑嘻嘻:“要打要骂,晚上说行不行?姑奶奶,我这会儿办差呢。”
看了晚雨身后,忽然说了一句:“有人来了。”晚雨回过头看没有人时,再看了朱寿,早就一溜烟的跑走了。
一溜小跑到王妃院外的朱寿这才整了整衣服进了王妃的院子里,迎面遇到了如音,朱寿先心虚了,这位姑奶奶说话也不是个客气的。
忙笑道:“王爷有话让我来对王妃说。”如音看了朱寿躲躲闪闪的样子,只说了一句:“象是又做了什么坏事一样。”看了朱寿进了房里,院外树后一个人影一闪,如音这才笑了起来,那个不是二门外的丫头晚雨吗?朱寿又惹出事来了。
沈玉妙正坐在榻上,看了两个孩子在逗弄了他们,一下子生了两个,来看的女眷们都吹捧了,表哥也时时问辛苦,弄得妙姐儿自己都觉得自己了不起的很。(这个要拜天修行所赐)
两张一模一样的面孔,看了就心生喜欢。听了朱寿站在地上回话:“王爷说今天有太阳,带王妃出城骑马去。外面冷,请王妃多穿了衣服。王爷带了世子和毅将军在书房里候了王妃。”
沈玉妙听完了笑道:“你去回表哥,我就来。”一点儿也没有注意到朱寿如卸重负,松了一口气,赶快就出去了。
又看了一会儿睁了眼睛啊呀呀的两个孩子,沈玉妙这才喊了如音进来拿衣服换,又走到了木床前说了一声:“母亲要出去了,在家里要乖乖的。”这才往外走,一面又笑问了如音:“一会儿你也骑吗?”如音天天学骑马,天天摔的很。
如音也是一件骑马装,外面罩了青色的披风,走在王妃身后笑道:“一会儿也骑呢,我现在不怎么摔了。想想那几天摔一跤真是够受的。”
今天是大太阳,温度已经很低,地上踩了都觉得冷硬梆梆的,沈玉妙脚下是小羊皮的靴子,踏在地上并不觉得冷。
一路来到书房,朱睿与毅将军一色一式的青色披风,先从房里迎了出来,沈玉妙一只手拉了一个进了来,看了朱宣笑道:“表哥说话真算话。”
自从上次骑马就说了经常会带了自己骑,果然是经常带了出去。朱宣听了这样的夸奖,来自于妙姐儿,只嗯了一声道:“当然是算话。”
看了妙姐儿穿了银狐皮领的锦袄,下面在灰鼠裙子,也还算暖和,道:“走吧。”
出了门,朱寿送上了王爷的披风,也是青色,与世子,毅将军父子三个人是一式一样的。朱睿与毅将军手拉了手在前面走,都是小皮靴。朱睿扯了弟弟,又回头对母亲笑道:“父亲说,我们今天都在外面玩,饭也在外面吃。”
沈玉妙笑盈盈说了一声好,看了前面两个小身影走了,高了毅将军半个头的朱睿已经有了有哥哥的样子,象是自从有了小dd与以后就变得象个哥哥了。
城外不出二十里就近山,山道都是今年又修缮的,下面树林外一大片空地,可以跑马。朱宣在马上立于一旁看了妙姐儿与两个孩子,绕了林子骑马玩。笑声不时格格的传过来。不是妙姐儿,就是两个孩子。
朱禄看了如音,笑道:“你也去骑一圈儿去。”乌珍说的一口生硬的汉话:“我和你比。”如音立即瞪了乌珍一眼:“不跟你比,你自己骑去。”乌珍笑一笑,还是生硬的汉话:“小胆子鬼。”她说不好胆小鬼。
如音立即回了一句:“你才是小胆子鬼。”然后不由得自己笑了,上了朱禄那匹马,朱禄在后面笑道:“坐稳了。”
如音刚说了一句:“坐稳了。”朱禄就在马屁股上抽了一鞭子,没防备的如音啊啊的叫了几声,马就冲了出去,朱禄笑着上了另一匹追了上去,一旁跟了指点了。
沈玉妙一身是汗,这才回到了朱宣身边,笑道:“这里地方大,才有趣。”园子里再大,还是出来玩的新鲜。
一直只有旁边指点了的朱宣道:“是再玩一会儿,还是回去了。还要带你们去别的地方呢。”
沈玉妙笑道:“那就不玩了。”对了朱宣展示了一下自己的腰身道:“我觉得瘦多了。”朱宣轻声说了一句:“也结实多了。”
换来了妙姐儿一记嗔怪的白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