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世华章 第26部分阅读
盛世华章 作者:肉书屋
只是一种私人的交换行为,就如同我在街上用两个鸡蛋换一张面饼。”
“那么换句话说,这份订单是非常没有保证的不是吗?”
“恰恰相反。”
“那么我希望您能够帮我解惑。”
“我想您应该知道我与我国的皇帝是非常亲密的朋友。”
巴戈多罗点点头,虽然有些大臣对于杨鲲鹏和皇帝之间关系的形容并不好听,但可以确定的是他们之间的关系确实很亲密。
“我国的陛下是一位年轻的君主,他知道自己拥有广阔的领土,但是他也知道在他的领土之外还有更为巨大的世界。但遗憾的是,按照我国的规定,我们的皇帝是不能轻易离开他的都城的,因为我们的领土太大了,皇帝想要正常的履行自己的职责,他就必须一直呆在首都。这是君王的职责,但是这对于一个年轻人来说却实在是太残忍了。”
巴戈多罗点点头,脸上也挤出了几分同情,当然还有一些嫉妒和敬畏。不算殖民地,但以自身领土面积来说,欧洲的国家大多只有大颢的一个省份大小,甚至还要更小些。所以君王大多能够拥有巨大的自由,因为他们可以轻松的掌控自己的领土。所以君主们可以轻松的在自己国内来来去去,访问其他国家也并不是太难的事情。
“得到的更多,那么失去的也就更多,不是吗?但我想这和我们的订单并没有多大的关系。”巴戈多罗耸耸肩,杨鲲鹏的话在他听来是诉苦,但也是炫耀。
“问题就在这里,我们中国有一句古话‘山不来就我,我便去就山’。我的陛下觉得既然无法亲自前往欧洲拜访诸国,那么就在他的首都里建造一个小欧洲好了!换句话说,这次采购并非是我大颢朝廷的采购,而是我国陛下自己的私人订单,按照我们那里的说法这是政府订单和宫廷订单的区别。”
“也就是说您只是贵国皇帝的一个代理人?”
“是的。”杨鲲鹏点点头,“而且我也只是一个暂时的代理人,就连给您的那份订单在现阶段也只是一份计划书,我将它交给您的目的,是希望您能够在这段时间里有一个准备,召集够资格参与此订单的商人。大概明年二月左右,真正的我国陛下的订单和皇帝陛下的买卖代理人会从京城来到杭州,那个时候这次跨国买卖才真正开始。”
巴戈多罗点点头,这么说来这份订单的可信度就很高了,同时他的心思也动的更快了:“既然如此,那么为什么贵国的皇帝不将我召到贵国的京城,我们面对面的商谈这件事呢?”
话问出口,巴戈多罗就看见杨鲲鹏露出了一个恶意的笑容:“巴戈多罗先生……您在开玩笑吗?”
“不!我很确定我没在开玩笑!”巴戈多罗挑挑眉,不知道这个年轻的东方将军是什么意思。
“巴戈多罗先生,您是从西方来到东方的唯一一位具有官方身份的欧洲客人,但我不得不说您的身份很值得怀疑。”
“您!您竟然怀疑我!”巴戈多罗愤怒的睁大了眼睛,可是实际上他非常的心虚。
“没错,我正是在怀疑您。您现在自称是葡萄牙皇帝的使者,可是实际上您一开始来到我国是 自称的却是满剌加使节。”
“我当时就说了!那只是通译翻译的错误而已!”巴戈多罗的额头开始出汗,他很后悔自己刚才没有见好就收,为什么要提起那个该死的觐见皇帝的意见?
“是吗?这倒是有可能。”杨鲲鹏微笑着,不再像刚才那样咄咄逼人,“那么就用您的实际行动来证明您是值得信任的合伙人吧。”
面对微笑着向他伸出一只手的杨鲲鹏,巴戈多罗还能怎么样?他愤怒、无奈却又心虚的握住了杨鲲鹏的手,然后飞快的告退离开了,他要立刻回去想想怎么办!
巴戈多罗走了,杨鲲鹏呼出一口闷气,坐回了椅子上。这个时候他才感觉到饥饿,挑着桌子上几个味道还算可以的菜朝嘴里送。
孙通在另一边看着这位北方来的将军,略微犹豫开口问道:“杨参将,您也曾出过海?到过西边?”
杨鲲鹏愣了一下,然后摇摇头:“这倒是不曾,我家世代都居于山西,十代之内,我还是第一个看到海的。”
“那您刚才与巴戈多罗对话,言谈之间却颇为……颇为……”孙通低头苦思,怎么也想不出来那个形容词。说直白吧,可是老百姓绝对说不出那话,可一字一句却没有半点引章据点,实在是不好形容。
“颇为西化?”
“对!就是如此!啊,杨参将在下并非有意冒犯。”孙通一拍手,确实是“西化”,虽然他用的也是汉语,可是用词遣句的习惯却是西化,他翻译的时候异常的好翻。
杨鲲鹏一笑,不在意的摇摇头,这个时代说西化是冒犯,可是前世的时候西化却是时髦,果然是时移世易啊……
“为了今天这件事,我看了一些我们翻译的西方的书籍,日常也曾经与几位汉语尚可的商人对话。毕竟两国之交,只是想当然可不行,还是应该知己知彼。”
孙通点点头,连道高见,随即便推脱一声回去复命,起身离开了。实际上却是赶着回去与巡抚李继安商量——这样鲲鹏看似一心为民,大公无私,可为人处事间却又有恃宠而骄无法无天之感,如今在这夷狄之事上更是奇怪。
一个生活在内地的汉人,怎么可能几天之内便精通西事?就算是聪明过人,可是这人的语言习惯对不是那么容易就能学出来的!
看着孙通匆忙离开的背影,杨鲲鹏苦笑着给自己倒了杯酒。他也知道自己今天失态了,可是没办法,特殊时期,他光想着怎么摆平那红毛鬼子了,那么说话当然比之乎者也有气势!
不过,反正他心里也没鬼,这孙通既然担心就瞎折腾去吧,等到打完了倭寇也就没什么事了!继续喝酒吃菜,猛然间听到了脚步声,杨鲲鹏扭头看着来人笑了:“正想着这美酒佳肴只我一人享受实在太过孤单,便有佳人来陪,老天实在是太过厚待于我……”
093 “狗官”〖〗
来人挑挑眉,一屁|股坐在了 杨鲲鹏身边,左右看看桌上另两个杯子明显是被其他人用过的,干脆一抬胳膊,握住了 杨鲲鹏捏杯的手:“一人独饮实在是太过无趣,我 自然知道又怎能不来相陪呢?”
杨鲲鹏一愣,随即笑呵呵的放松了 手上力道,任由他将自己胳膊拉了 过去。
一杯水酒,沾着我 的唇,依着你 的手……
孟昉喝下了 杯中酒,伸出舌头舔了 舔嘴唇,嫣红的舌有意无意的舔过了 杨鲲鹏近在眼前的手指。那仍旧举着杯的胳膊颤了 一下,他抬头,看着杨鲲鹏的眼睛笑了 。
“可惜,酒已经凉了 ,想来饭菜也不好入口了 。将军何不回家,自有温热的……送上~”
一只手不知什么时候过了 界,温柔的在杨鲲鹏的大腿上抚摸。
杨鲲鹏只听“轰”的一声,整个大脑都好似炸开了 一般,他被摸的大腿热、脑袋热,脖子热,胸口热,胯|下那个要命的地方更是又热又硬!
“回家?”
“呵呵,在这也是可以,这酒楼的后边也是有房的,租上一天也是无妨。”
“噗!”杨鲲鹏的鼻子里喷出两道血箭,孟昉吓了 一跳,手忙脚乱的抽出手绢来帮他止血,“将军的火气真是旺啊!”
杨鲲鹏给了 他一个白眼,他这几天光忙正事了 ,自己的“私务”根本没时间忙,火气大一点很自然。不过现在变成这种狼狈摸样,主要还是某人的功劳!
“你 是不是太闲了 啊?”
“怎么能说很闲呢?我 今日来其实也是有消息要告诉将军。”
“怎么了 ?”
“这几日浙江地面上不太平,有些往日里素行不良的无赖暗地里聚集,几家地方上有名的黑道帮派也有小动作。”
杨鲲鹏皱眉,眼看着年关将近,这刚解决了 外忧这内患就又冒出来了 !
“和李庆有关?”
“还没有确实的消息,不过听说他们也是要做‘大买卖’,如今这大买卖我 只听说了 李庆那一桩。”
“这个李庆,他可真能折腾!”按着胀痛的额头,“这外忧好解决,可是内患……”
这些内患往往和地方上有着千丝万缕的关系,绝对不是他一个外来的将军能够解决的。
“不对呀,地方上的……他们和倭寇勾结没好处啊!”
想着想着,杨鲲鹏想到了 漏洞,地方上的势力,特别是这些黑道的势力,他的根是扎在当地的,倭寇对他们来说其实应该算是捞过界的同行,所谓同行是冤家,黑道怎么会和这些家伙勾结?
孟昉一愣,也点了 点头:“确实没好处,我 原本只注意了 那个‘大买卖’,却没想到这一点。”
两人相视,异口同声道:“难道还有什么大买卖?”
“我 继续去查!”孟昉起身就要离开。
“别!”杨鲲鹏一把抓住他,“现在不是节外生枝的时候,况且现在时间紧迫,就是查出来他们有什么异动,我 也没有办法,更没有力气去处理他们了 。”
孟昉看着杨鲲鹏比之过去消瘦了 的脸,无奈的叹息一声:“你 还不到二十岁,不要总这么操劳,该注意着点自己的身体。”
“呵呵,现在知道让我 注意身体了 ?刚才不知道是谁……”色迷迷的挑了 两下眉,杨鲲鹏伸手捏了 孟昉的手一下。
孟昉斜睨了 他一眼,竟然过来一屁|股坐在了 杨鲲鹏腿上,双手搂着杨鲲鹏的脖子,脸贴着脸眼对着眼,无限旖旎的挨着他:“食色性也,一张一弛文武之道,我 不过是秉承圣人之言帮将军松一松筋骨而已~”
杨鲲鹏:“……”
自从子震把那婚书给他,这人是胆子越来越大了 。不过也是,算起来他们也是“新婚燕尔”可是到如今却仍旧是清白无比,确实是他失职了 。
反手抱住孟昉,虽然一个大男人确实是有些沉,但是这沉甸甸的感觉并不坏:“今晚上你 要去哪歇着?”
孟昉如何听不出杨鲲鹏话中的暗示?眼睛亮了 ,耳朵却是红了 :“我 来的匆忙,倒是忘带银钱了 ,不知可否到杨参将那里借宿一晚?”
“本官也是囊中羞涩,孟公子想要到我 那里借宿,只能委屈公子与我 同塌而眠了 ~”
“你 这狗官~”
“哈哈哈哈!既然是狗官,自然是便要强抢民男了 !”
于是,孟昉孟某人就被杨狗官“强抢”进了 杭州当地的驿馆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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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上柳梢头,人约黄昏后~
洗干抹净的孟昉躺在床上,听着屋外寒风吹动树枝的声音,期待而又紧张的看着房门。
不久,门开了 有关,杨鲲鹏也带着一身水汽进了 屋。孟昉无声的朝床里挪了 挪,随后杨鲲鹏抹黑上了 床。
“干嘛不点灯?”喉咙里有些干涩,孟昉咽了 口唾液问。
“点灯干什么?”杨鲲鹏钻进被窝,轻轻环住孟昉,并将他朝自己怀里拉。
“你 不想看吗?”
“看?你 说你 身上的花绣?”
“我 身上有了 疤痕,那花绣确实是不太好看了 ……”
“想什么乱七八糟的?”杨鲲鹏凑过去咬了 他的鼻子一下,“我 现在把你 抱在怀里,以后还要和你 白头偕老,这不是因为你 身上刺着花绣,而是因为你 叫孟昉。更主要的是我 真的不知道那花绣和我 们接下来要做的事情有什么关系。”
孟昉也凑了 过去,伸舌头舔了 一样杨鲲鹏鼻尖:“油嘴滑舌。”
“呵呵,你 真是冤枉我 了 !”将孟昉拉近怀里,张口轻咬住他的下唇,牙齿小心的碾磨,继而探出舌……
“油滑吗?”一吻结束,杨鲲鹏贴在孟昉耳边问。
孟昉低低笑着:“油到确实是不油,可却滑得很~”
“多谢夸奖。”在孟昉的笑声中,杨鲲鹏的手探入了 他的衣内,略有些凉的手,让孟昉一阵颤栗,转而也将手伸入了 杨鲲鹏的衣裳,无奈他的手早就是暖的了 ,除了 勾起杨鲲鹏的轻笑之外无其他特殊效果。
可是很快孟昉就没心思报仇了 ,你 拉我 扯的两个人很快便“坦然”相对,不知是谁又带头吻上了 谁,两个男人紧紧拥抱着纠缠在了 一起。
孟昉眯着眼睛,纠缠的滋味比他想象的要美妙的多。杨鲲鹏的手自背脊滑下,抓住他的一半臀丘,揉|捏了 两下。
孟昉哼哼两声,脸上越发红了 :“我 ……”
“嗯?别怕。”杨鲲鹏吻了 吻他的额头,手指已经探入了 他的股|道之内,挑|逗的碰触着深藏其中的小菊花。
孟昉身子一颤,曲起一条腿在杨鲲鹏胯|间缓缓蹭着,杨鲲鹏闷哼一声停下了 动作:“别作怪!小心我 伤着你 。”
“你 不奇怪吗?我 ……应该是比冯子震大方得多了 。”
“不奇怪。曹斋动用锦衣卫查过你 的过去,也给我 看过。”杨鲲鹏不觉得这是应该隐瞒的事情,他们既是家人,就该彼此信任,直言不讳。
“那你 不嫌弃我 吗?”孟昉身体有些僵,前边怎么样无所谓,可是后边的贞操很多人还是很看重的。
“如今都这样了 ,你 说呢?”
“呵呵。”孟昉搂着杨鲲鹏的脖子笑了 ,“那便宜你 了 ,仇轻寒他爹虽寻人调|教于我 ,可却不让他们碰我 ,只用些器物之类,他儿子却觉得我 脏,在我 离开仇家前半根指头也没碰过我 ,所以到现在我 可还是个清官人。”
听完孟昉的话,杨鲲鹏感到的只有疼惜,他三言两语说得轻松,可这里边的辛酸和痛苦只有他自己清楚!他说这些话时看似不在意,可实际上却是在意无比的吧?他是个比冯子震和赵璞都敏感和脆弱的男人!
杨鲲鹏吻着他的额头,眉心、脸颊、喉头、胸口、肚脐……当孟昉感觉不对劲的时候杨鲲鹏已经一口将他的下|身吞入了 口中!
“将军!”他半支起身子,推拒着杨鲲鹏。
“如此美味做什么藏着掖着?”杨鲲鹏抬头,嘴巴虽然放过了 小孟昉,一只手却接上去握住套|弄着。
只要是男人,没人能够忍受这种待遇,孟昉哼哼两声,推拒的手变得有气无力欲拒还迎。最后干脆喘息着说:“那你 动动身子,我 也帮你 。”
杨鲲鹏一愣,难不成是要69?杨鲲鹏有点动心,可是想想还是算了 :“新婚之夜,自然是娘子躺着享福~”
“我 ……啊!啊!”孟昉还要再说,可是杨鲲鹏手指突然之间已然顶入了 他体内!
“呵呵,我 口中不油,倒是你 这小嘴油腻腻的!”刚才碰触时,便有一种油滑的触感,显然孟昉已经事先自己润滑过了 。
孟昉以手盖脸,曲起双腿夹了 杨鲲鹏一下,本是示威,可因为被前后夹击,那力度软绵绵酥麻麻的,倒更像是邀请和调情……
杨鲲鹏笑着再次把小孟昉含入了 口中,一手探究着那未经采摘的密|处——
吞吞吐吐、湿湿暖暖;进进出出,深深浅浅~
不到片刻孟昉双眼便盈满了 迷雾,往常言辞犀利的嘴巴如今除了 浅吟低哼也再也做不了 其他。他双手按着床榻,腰部不受控制的前摆后摇,吞入三指的小|岤更是早就学会了 一松一紧的迎来送往,早先被他自己灌入体内的药油沾了 杨鲲鹏满手,床帐隔出的狭小空间里满是杏花的香气……
杨鲲鹏手上突地一用力,点住了 那刚才被他发现的妙处,打着小圈轻轻按揉碾压着,孟昉身体一颤|岤|口也跟着紧紧绞住!柔韧的腰同时挺了 起来,杨鲲鹏动着舌头,舌尖轻轻的刷过口中硬|挺的敏感头部,用唇裹住,猛地一吸!
孟昉睁大了 眼睛,剧烈的快感甚至让瞬间失声,耀眼的白光充满了 视线,耳朵里响起了 混乱而急躁的轰鸣……
熟悉的唇贴了 上来,孟昉的唇舌间瞬间充满了 男性的麝香气味:“呵呵,怎么都忘了 呼吸?小心自己憋坏自己。”
孟昉的口中仍旧含着对方渡过来的液体,他怨愤的看了 杨鲲鹏一眼,转身便要扑上去可体内传出的酥麻让他这个动作最终变成了 趴在杨鲲鹏的怀里!
“你 ……啊嗯!”
“我 怎么样?”杨鲲鹏又动了 两下手指,孟昉的身体开始小幅度的颤抖,刚刚发泄的欲|望再次抵在了 两人的小腹上。
“狗官!”孟昉咬牙说。
“既然是狗官,那捉到了 你 这好汉,当然是要严刑拷打了 !”杨鲲鹏翻身将孟昉压在身下,手出而“刃”入!
094 家信(上)〖〗
孟昉低哼一声,身体一颤,事先准备做得充足倒并不疼,只是相比起肉|体的感觉,精神上的刺激更大……
他的头朝后仰,身体微微弓起,曲起的双腿痉挛着,时而热情的夹紧了杨鲲鹏的腰,时而僵硬抵触的分开。杨鲲鹏吻着他的胸膛,双手温柔的爱|抚着他的大腿和臀|部,刺入软肉中的阳|物并不急着攻城略地,而是安稳的蛰伏着。
片刻后,孟昉平静了下来,他反手抱住杨鲲鹏的肩背,抬头索求着爱人的吻,杨鲲鹏也拥住他,两个人如同一对向示爱的兽,亲昵的磨蹭亲吻着彼此的脸颊。
双手各抓住一半饱满的臀丘,慢慢按向自己,孟昉小猫一样在喉咙中咕噜了两声,呼吸逐渐急促,身体的颤抖也越发明显——那东西,越来越深了……
孟昉舔了舔嘴唇,蓦地抬起一条腿勾在了杨鲲鹏的腰上,借力一拉!
两声呻吟同时响起,杨鲲鹏“啪”的一声在孟昉臀上拍了一下:“也不怕伤着自己!”
“呵呵呵!”孟昉低笑着,另一条腿磨蹭着杨鲲鹏的腰侧,“将军不是说要拷打小人吗?怎么如今竟是心疼了?”
“……”杨鲲鹏无语,咬牙切齿半晌,猛地握着孟昉的腰一拉又是一顶!
“啊啊啊!”突然而来的攻势让孟昉一阵尖叫,身体再一次弓了起来,杨鲲鹏恶意的将自己顶向他的更深处,在他耳边喘息的说着,“知道什么是拷打了吧?”
略略稳了呼吸,孟昉凑近了杨鲲鹏,探出舌舔了舔他的耳垂,继而含住了他半个耳朵,他灼热的吐息喷在了杨鲲鹏的耳蜗里,吞咽舔舐的声音让他阵阵的头晕。孟昉扭动了一下腰部,引得杨鲲鹏一声抽气,他笑着呢喃的说:“呵呵~真好,再来~”
瞬间,孟昉能感觉体内的那个东西又胀大了三分,高热的温度甚至要将他烫伤!杨鲲鹏的喘息越发粗重了,如同急于捕猎的野兽。但紧接着他的喘息声规律了起来,虽然仍旧粗重但没了危险。很明显,这是杨鲲鹏在尽量调整呼吸压抑自己。
黑暗中孟昉的嘴角上弯,勾起了一个幸福的笑,这种被人珍惜爱护的感觉确实不错……他悄声的抚摸着杨鲲鹏的发,不再挑|逗,而是让身体尽量保持平静,刚才的说笑是一回事,自己给自己找病却又是一回事了。
片刻之后,杨鲲鹏终于是开始了动作,孟昉勾在他腰上的腿被他拉起架在了自己肩上,他跪在榻上,双手抓着孟昉的腰缓缓的抽动着,动作缓慢而温柔。一直到,孟昉自己不耐的呻吟催促起来!
紧热的甬道早已适应了入侵,孟昉甚至开始因为麻痒而自动收缩后|庭挽留作乱的凶器。他听见杨鲲鹏在轻笑,知道这人根本就是故意让自己难受!
孟昉干脆挺起腰自己追求快|感的频率,杨鲲鹏挑眉,弯腰亲吻着孟昉的胸膛,孟昉迷乱的搂着他的脖子,然后……
“啊啊——!”杨鲲鹏竟然一把将他拉了起来,仓促之间,孟昉有一种自己被顶穿的错觉!
“你、你、你……啊!啊啊!”一边倒吸这凉气,孟昉一边抱紧了杨鲲鹏,想说什么脑子里却是一团浆糊半句整话也说不出来。紧接着杨鲲鹏便已经托着他的臀|部开始动作了,从极缓极柔,瞬间便到了极快极猛,半点过度的时间也没给孟昉!
他张大了嘴巴,口中发出的已经不再是低柔的呻吟,而是肆意的嘶喊。汗水浸湿了两人紧贴的身体,孟昉的皮肤开始变得湿滑,又是一个托起,杨鲲鹏的手却从孟昉的臀上滑了下来,孟昉的身体就势“滑”了下来!
阳|物好巧不巧的顶在了妙处,孟昉猛地抬高了头,长时间的摩擦那地方已经变得敏感无比,此刻可以说是致命的一击。白浊的□瞬间迸发,同时污染了两人的小|腹,他的后|庭也是一阵紧缩,贪婪的如同要将体内的阳|物吸入身体的更深处……
杨鲲鹏搂抱着孟昉,在他的“吸吮”中又猛烈抽动了几次,感觉到自己即将进入极限却忽的抽了出来,将□喷洒在了孟昉的臀|部。
两人拥抱着躺倒在床上喘息,享受余韵的同时慢慢的恢复体力。片刻之后,杨鲲鹏拉过被子裹好了孟昉,自己却下了床。
“做……做什么?”孟昉的嗓子已经完全哑了,随着情|潮退去,身体的不适也开始越来越明显。
“我去端水,给你清洗身体。”
杨鲲鹏利索的穿上衣服,点燃了烛台,转身摸了摸他的额头。孟昉挑挑眉,虽说这是因为刚才两人的角色不同,可是完事之后的反应,也实在是太打击他作为男人的自尊心了!
可是覆盖在他脸上的手很温暖,随后印在他额角的吻很温柔……孟昉眨眨眼,感觉意识逐渐模糊——
打击就打击了,如今都与他如此了,还管那些旁的东西做什么?
唇角带着笑,孟昉没等杨鲲鹏打水回来,已经睡死过去了~
第二日
即便杨鲲鹏帮孟昉处理得很好,初尝情滋味的孟昉一早起来还是有些不舒服。杨鲲鹏用温水帮他清洗过后,撕了自己一件换洗的丝绸里衣,用绸子裹满了药膏便要塞入他后|岤。
“直接抹上不好吗?”看杨鲲鹏举动很是娴熟,孟昉就知道这套动作他八成在其他二位身上也用过。
“直接抹上也不过是薄薄一层,片刻就不管用了。”
“抹多点不就好了?”
“那样用不了多久便融化了,自你身体内流出来,一样是只管用片刻,还让你更不舒服。”
孟昉想那药膏融化之后从自己体内流出来的尴尬情况,只得无奈点了头,他当初在仇府的时候毕竟没真刀实枪做过,这事后的处理也没人交过他,仇家毕竟只是拿他当个玩意而已。乖乖转身趴好,明亮的室内,孟昉全身的花绣此刻一览无遗。
相比起上半身妖艳灿烂的紫藤,他下|身花绣的主体却只是一条阴冷的赤红大蟒,自他右脚脚踝起,红蟒蜿蜒向上,狰狞的蟒头吐着蛇信盯着紫藤花下的一只不知名的纯白小鸟……
虽然清洗的时候便看过一次,但这次看到杨鲲鹏还是不由得心跳加速,他很庆幸当年与乔公子对峙时,没让对方看了孟昉下|身的花绣,比起上半截单纯的美丽,这条红蟒已经是赤|裸裸的诱惑和暗示了!
轻轻的按|揉着微肿的|岤|口,孟昉很配合的放松肌肉将身体打开,大小合适的丝绸药包缓缓的被放了进去,然后又帮孟昉穿好了裤子。
孟昉在床上躺了半天,药膏融化之后透过丝绸浸润着内壁,灼烫的感觉确实是没有了,但别扭得厉害。
“忍忍,对身体有好处。”杨鲲鹏端来了清粥,孟昉饿得要死,接过粥三口两口吃干抹净才开口问,“你从哪学来的古怪招数?”
“一个朋友告诉我的,然后我又到宫里文了太医和几个后宫里的管事太监,捣鼓出来了一套的法子。还有内服的药,不过那药至少要连续喝上三个月,等回了京城或者等事情平稳下来之后再说吧。”
“我都听你的。”孟昉猛地给了杨鲲鹏一个“明媚”的笑容,吓得杨某人险些从凳子上摔下来。
“孟昉你还是好好说话吧,不然我晚上会做恶梦。”
孟昉:“……”
两人回营地,杨鲲鹏在马厩里趁着孟昉一个不注意就把人拦腰抱到自己马背上了。孟昉虽吓了一跳却并没反抗,而是很自然的侧身抱住了杨鲲鹏的脖子,只是无奈两人身高相仿,他的脑袋只能搭在杨鲲鹏肩头上,却是别想靠在他胸口上了。
“我挡着您视线了吗?”
“有点,我放缓马速就好了。不过这么招摇过世,会不会对你身份有影响?”
“若是有呢?”
“当然是用披风把你裹上。”
“呵呵,没事,我如今你也是个三品淑人了,不好好享受享受怎么对得起我自己?”
杨鲲鹏拿他没法,转身把孟昉那匹马的缰绳拴在自己马鞍子上,一夹马腹一路出城去了……
时间流逝,转眼间就到了过年的时候
“铛!铛!铛铛!”赵璞披头散发只穿着中衣,一只手拎着洗手的铜盆,一只手拿着根不知道哪捡来的树枝子站在院子里边敲。
所有的宫女太监都是低着头,强忍着嘴角的抽搐。
“陛下,您这是怎么了?”张安小心的问着,程奎这几天不舒服,曹斋又被派出去办事了,太监里他就是大头了。
“朕烦得厉害!”桄榔一声铜盆落地,树枝子也被扔了出去,“烦啊,烦啊,烦!”
其实赵璞不只是烦,他还害怕,前些日子来的使者不但带回了那什么订单,还带回了杨鲲鹏所写的江南倭寇的具体情况。他现在也不是原来傻兮兮的热血少年了,摆在杨鲲鹏面前的绝对不是什么好事。
他已经连做了不知道多少天的噩梦了,那些杨鲲鹏身首异处或者化为厉鬼的梦不算是噩梦,他其实很高兴那个家伙如果死了能够来找他,最好把他一块带走,恐怖的是那种生不见人死不见尸的梦境——
他梦见自己等了样酷鹏很久很久,一直等到在龙床上咽下最后一口气也没等到,更可气的是到了阴曹地府小鬼告诉他杨大冤家已经和两外两个人转世了?!
上天入地,最后留下的只有他一个……
蹲在地上的赵璞眼睛有点发热,可是当着这么多太监宫女的面,他又不能哭!
起身,回房,穿衣,直奔南书房,他今天放纵的够了,该处理国事了,好不容易抓在手中的权力,太过松懈只能是又被人压着打,不管明天如何,至少今天他是皇帝,杨鲲鹏是他的将军,他们都要履行自己的职责!
“张安把信送出去,八百里加急。”当然,适当的以权谋私一下也是没关系的。
多日后,杨鲲鹏接到了八百里加急的急信,打开之后里边却只有四个字:一切小心。
095 家信(下)〖〗
入夜,杨鲲鹏披着衣裳坐在门槛上拿着一张信纸看月亮。
“大人?”冯子震铺好了床扭头却发现人没了。自从孟昉搬到军营里住着,他们俩很有默契的一人五天,轮流“排班”,今天正好轮到冯子震。
找到门口,看杨鲲鹏那架势,冯子震自然是知道他想着什么:“大人既然心中思念,为何不回信?”
“国家的快马不是用来给我写情书的,不然以后真出大事了,快马都用不了,那我可就是罪人了。”杨鲲鹏摇摇头,“他写这封信大概也没想让我回,而我给他的最好的回信就是明年的军报……”
嘴上虽然说的豁达正义,可杨鲲鹏的眼睛还是死盯着那张只写了四个字的纸。左思右想他干脆将纸放在桌上,一狠心咬破了右手中指,在纸的背面写了三个字——“我想你”。
长出了一口气,虽然知道这字赵璞看不见,可是杨鲲鹏心里的那种烦闷随着最后一笔的完成有了寄托……
将纸叠好,杨鲲鹏将它重新放进书桌的一个信封里。伸个懒腰,杨鲲鹏准备上床睡觉,冯子震却阻止了他熄灯的打算:“今日训练我的衣裳不小心被挂破了,我想补好了再睡。”
杨鲲鹏点点头,倒是没觉得有什么不对的,缝补衣裳这种简单的事情在普通人家是男女都会的,杨鲲鹏在坎儿堡时也自己补过自己的衣服:“别太晚了,明日还要早起。”
冯子震点点头,笑着应下了。
他上衣确实被挂了一个口子,不过只是指甲长的小口子,几针便好。补好了衣裳,冯子震却并没立刻回房安睡,而是打开衣柜翻出了一块深蓝色的手绢,做在灯下剪剪缝缝,最后弄出来了一个深蓝色的小口袋。
又找了根红绳把小袋子穿上,冯子震觉得勉强能够拿得出手……
第二日,杨鲲鹏起来洗漱完毕就接到了冯子震送出的小袋子:“这是什么?定情的荷包?没想到子震也有这么花哨的时候~”杨某人没正经的笑着。
“我与孟昉都能跟在大人身边,那人却只能远远的守着,难道还不能让他的书信伴在大人身边吗?”冯子震无视杨鲲鹏的调笑,很平静的说,“只是我的手艺不好,大人若是嫌弃可以到街上找绣工做一个好的。”
杨鲲鹏一把从后边搂住了冯子震的腰,额头顶在他的肩膀上磨磨蹭蹭:“你给我的,自然是最好的!”
这封书信之后,一切仿佛又恢复了平静,只是偶尔跑来替赵璞采买的曹斋会带着李樯骄过来避避风头。可是在新年即将到来的时候,又一封家书打破了这种平静——这次书信来自坎儿堡杨老爹之手!
“胡闹!”这信已经是很久之前发出的了,一开始应该是送到了京城的杨府,可是那个时候杨鲲鹏已经带兵离开了,这才辗转着送到了浙江。
冯子震刚排好了士兵们轮值轮休的名单,回房就听见杨鲲鹏一声大吼,好奇的看向在一边吃着烤土豆(巴戈多罗“孝敬”来的)的孟昉,对方也是迷茫的朝他摇头。
“大人,怎么了?”名单放在了桌上,杨鲲鹏按按额头,一手递过杨老爹的信,一手拿过名单查看。
孟昉也挤过来一起看,原来是杨老爹想要把二儿子杨有功也送到京城来,让杨鲲鹏“照顾照顾”。
“怎么了?”孟昉小声问,不太明白怎么亲人到此杨鲲鹏反而发了大火。
“那年我们去北边打马贼你没跟着,所以不知道。”冯子震苦笑着解释,原来因为杨鲲鹏早早离开杨家,杨八福在牢狱之灾后身体变弱,而且也是因为先有了一个杨鲲鹏的关系,他的育儿观念被严重扭曲,所以杨家上下对这位杨家二爷可是异常的放任宠爱。
宠爱的结果就是,当去年杨鲲鹏带金吾营前往山西剿匪的时候,杨老二已经是当地凶名赫赫的恶少了!
当年杨鲲鹏到大同面见晋王,之后本来想抓空隙高高兴兴的回家探亲,谁知道在大街上就碰见他这宝贝弟弟了,而且还是在强抢民女的宝贝弟弟!
“你知道老子是谁吗?不认识老子没关系,老子的哥哥可是金吾营参将杨鲲鹏杨参将!那可是当今皇帝的发小,战功赫赫的将军!”
当时和杨鲲鹏在一起的冯子震,清楚的看见杨鲲鹏的整张脸瞬间变成了紫色,没等他说话,杨鲲鹏就已经冲上去扇了他弟弟一个大巴掌:“你知道老子是谁吗?”眼冒凶光的杨鲲鹏当时抓着自己弟弟的衣襟问。
“你、你是谁?”被一巴掌扇掉了两颗牙的杨有功说话有些不清楚。
“老子是你哥!”
“噗!哈哈哈哈!”孟昉忍不住笑出了声来,冯子震的语气虽然平板,可他仍旧能够清楚的想象出当时的情景。
“有什么好笑的?”杨鲲鹏看过了名单,疲累的靠近了椅子里,“那就是一个败家子。”
“然后呢?你表明身份了,杨二爷又如何了?”
“还能如何?我向那女子道歉,又命属下臭揍了他那群狐朋狗友一番,就带着他回家了。可没想到一到家我却挨了一通老爹的拐棍。”摸摸肩膀,杨鲲鹏咧咧嘴,显然那顿拐棍可打的他不轻。
其实杨八福早就憋了一肚子的怒火,先是不声不响娶了个男妻,他给他安排了个好女子吧,突然又蹦出来了个钦差,带来的竟然是……唉!往事不堪回首,越想越闹心!
其实杨八福也知道杨有功在外边闹腾,可是杨有功除了小小年纪就对女色有些偏爱外,倒是没做过其他什么太过出格的事情。而那些女子杨家也大多与对方的父母商量好了,愿意的便出些银钱买来做妾,不愿的一样给些银钱,让她们另嫁他人。也幸好杨有功多少有些眼色,招惹的都只是普通人家或者军户的女儿,当地大户之类的他是不回去动手的,所以一直到碰见杨鲲鹏他都是安然无恙的。
而杨老爹也惦记着杨有功早早给杨家开枝散叶,对这种事虽然也不时责骂杨有功,却并没有实际行动。
俗话说“不孝有三,无后为大”,这么多年下来,别看杨鲲鹏功成名就,可在杨八福眼里其实还是杨有功更贴心,更孝顺。于是,让杨鲲鹏欣喜无比的亲人相聚,结果就是杨鲲鹏闹得一身是伤,满心疲惫。
孟昉挑挑眉,看出来杨鲲鹏心里边难受,他对这位纨绔二爷的从一开始的蔑视,已经变成了轻微的仇视。
“不过,老爷子怎么忽然想把二爷送到京城来?这里没有老爷子的拐杖,就不怕你把他给搓扁揉圆了?”
“会不会是老爷想明白了,让大人历练历练二公子?”
“你们俩也不用安慰了,我爹这信里言辞间明显透着威胁,他怎可能让我把他的心肝宝贝如何了?”杨鲲鹏咬着后槽牙一字一字的朝外吐,“其实我倒是想让老爹把他送到京里来,到时候把人朝营里一塞!要么老老实实给我当兵,要么让我活活打死!”
“大人,这信寄出来也有不断的日子了,您说二公子会不会已经到京里了?”
“不会吧?”杨鲲鹏皱眉,“我来浙江的消息可是闹得蛮大的,我爹会不知道?”
“如果二爷来京是老爷子的主意,那就不用担心,可如果是二爷他自己的主意,那可就说不准了……”孟昉虽然没见过杨有功其人,可是他见多了纨绔子,所以倒是不难揣测杨有功的想法。
杨鲲鹏感觉头跟疼了,这真是后院起火,杨有功要是做了什么出格的事情,弄得有御史弹劾那说不准就会把他召回京去,到时候他所有的布局和辛劳全部毁于一旦!
“嘭!”的一声狠捶了桌面一下,杨鲲鹏提笔写了一封急信,“子震,帮我送到曹大哥那,让他帮忙尽快送到京去。”
“是!”
冯子震领命走了,孟昉好奇的凑过来问:“你让那位怎么处理二爷?”
杨鲲鹏给自己沏了杯热茶稳定情绪,他端着茶碗阴森森的说:“下策:找几个女子勾住他,让他没时间瞎折腾;中策:打晕了连同他的狐朋狗友一起扔到诏狱去;上策……”
“上策是什么?”
“直接阉了,去宫里倒夜香。”喝了一口清茶,杨鲲鹏感觉心情好多了。
孟昉朝着杨鲲鹏伸出了大拇指:“果然是上策,要吃烤土豆吗?分你一半。”
“当然要!”
096 认亲(一)〖〗
给赵璞的信寄出去了,杨鲲鹏心里虽然憋屈,但也没把这当成一回事。扭头继续去忙他练兵了。可是忙了没几天,新年就要到了,士兵们开始轮流外出,留在营地里的人训练量也开始减少。杨鲲鹏也开始带几对兵丁四处采买过年的用品,甚至带着冯子震和孟昉跑了几趟野外打野味。
虽然不能回家,可是这些兵和杨鲲鹏一起南征北战惯了,虽然有几分思念,但军中士气并不低落,反而越发的热烈红火。
这天杨鲲鹏又带人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