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艳骨 作者:明鬼
样的呢?”
金老五怪异的看着他道:“难道你们遇上了姽婳将军阵?”
韩雁起羞赧的道:“快说快说。”
金老五也不追问,道:“若像明捕头这样的,八成能记住。你想想啊,他们做捕头的,都经过些训练的,心性十分坚定,怎么的也能分清吧。”
“什么?!”韩雁起大叫起来,道:“他记得?”
金老五不解的道:“是啊,我说你们在阵里遇到什么了?你这么吃惊是怎么了呀。”
韩雁起搪塞道:“没什么没什么,我就是问问,问问而已。”
这下子韩雁起可真是心乱如麻了,明盛兰居然记得?记得他为什么还装作什么也忘了呢……难道是怕两人尴尬?不对呀,他连吻技都求教过……这个用到手就那么不好意思了?
想到这个韩雁起的脸又是火烧火燎的烫,低声道:“哎,老哥,你看明盛兰身上那个艳戈该是什么用处啊?”
金老五道:“咳,你这可为难我了,我怎么能眼就认出来呀。”
韩雁起道:“那我提供些特征呢?”
金老五哭笑不得的道:“你就别让我丢人了,老弟啊,你要讨论名器等过几天你师侄来了,您二位好好考究番,如何?”
韩雁起不好意思的道:“好吧,那我先回去了。”
韩雁起回房时,明盛兰正坐在桌面弄些什么,韩雁起本有些不好意思,心中极想知道他到底记不记得那天的事,又不好意思问。现下看,倒有些好奇他在做什么了。
那桌上摆着大大小小几十上百个暗器,针镖钉梭的,不而足。明盛兰端坐在那里,很仔细的拿起个个暗器,往上面滴些什么药水。抹上去,就碧莹莹的发着绿光。
见韩雁起趴在旁边看,明盛兰分心道了句“小心点,都有毒。”
韩雁起道:“你在淬毒?”
明盛兰道:“到时指不定我能用毒药弄翻魏长生呢。”
韩雁起撇嘴,道:“可别没用啊,魏长生也是个用药的高手呢。”
“瞧你这话说的,”明盛兰举着手上的东西,道:“知道这些毒是谁给我的吗?”
韩雁起道:“谁啊?”
明盛兰道:“米其妙呀,你没忘了他吧?”
韩雁起道:“奇妙娘?他还会用毒呢?”
明盛兰摇头道:“他不会,可沈千醒会呀。沈千醒他爹就是用毒的高手,师出名门,毒中圣手贺兰缺知道吗?沈千醒的爹就是他的关门弟子,毒术了得。”
“贺兰缺?不认识……”韩雁起掰着手指,道:“什么毒中圣手的关门弟子的儿子的情人给你的毒药,啧……真的有用么?传了少道了,魏长生那可是我们风月界的长生鬼手啊。”
这话让明盛兰也愣了愣,想了半天才道:“要不我们去试试?”
“怎么试呀?”
明盛兰道:“比如拿只鸡来实验下?”
韩雁起道:“魏长生比鸡可强了呢……我看你也别摆弄这个了,有心思不如我教你几招床技,到时有什么事也应下急呀。”
明盛兰心中喜,面不改色的道:“好呀。’
韩雁起这才提议完,就有些后悔了,但也说不出为什么后悔,好像遇见明盛兰,就有很解释不了的事情发生。
“嗯,那先告诉你些窍门吧。”韩雁起道:“你还记得我初时对齐眉用的那招吧?行内话谓之点春穴,这穴道不同你们习武人找的穴道,隐秘很,难找,难点的精准。到时若有人点你,你就仗着身子灵活乱扭便是了,刻也不停下,除非是我或者魏长生那样的老变态才有可能在你乱扭时还找得准穴位,还只是有可能而已。”
凭明盛兰这个身手,他若是真群魔乱舞样扭起来,谁还能看得清啊。
明盛兰道:“那要身手好,把杨意也叫上?”
韩雁起道:“这……这不好吧,人,到时顾虑也啊,总要留人接应吧。”
明盛兰道:“你说接应,我忽然想到了……青州城外有驻军吧?”
韩雁起道:“你是说……?”
明盛兰微微笑,道:“你知道,我与兵部的人向来关系还不错,办事时不时也借个兵剿匪什么的,为了方便,也有那么点特权,现在修书封,调令青州驻军帮个小忙,还是可以的。”
韩雁起击掌大笑,道:“太好了!到时就来个瓮中捉鳖!”
明盛兰含笑点头,道:“那接下来呢?”
“接下来……”韩雁起道:“还有你要记住,长相那都是过眼云烟,到时遇到的每个人都有可能是床技高手,无论他生得美丑,千万不能着道了。”
明盛兰面色古怪的道:“你是说,可能不止有美人计,还有‘丑人计’?”
“哈哈,约莫也就是这么个意思了。”韩雁起笑着点头,道:“你看我,是不是生得平凡无奇呀,但是谁能料到我是时花楼的人呢。”
“也不算平平无奇,”明盛兰忽然捏住他尖俏的下巴,认真的道:“眼睛很大,皮肤很白很滑,头发很黑,怎么能算平平无奇呢。”
韩雁起僵,强自放松道:“哈哈,眼睛大很人眼睛都大啊,像成碧那样的凤眼才不是平平无奇。皮肤白的人就了,梅卡嘉你记得吧,她皮肤白,在她们国家她算黑的了,要像薛横玉的他山玉,那才是叫顶好的皮肤吧。至于头发……嗯,难道还有年轻人的头发不是黑的?”
“噗,”明盛兰轻笑了出来,道:“这会子你倒是会说话了,巧言善辩,我看你这嘴也很不寻常呢。”
韩雁起得意笑,道:“那我到要问,你指的究竟是会说话……还是会接吻?”
明盛兰沉吟了片刻,道:“说话是说说话,接吻就……”
韩雁起挺腰杆,眉飞色舞的道:“我吃香蕉的时候……唔!”
话未说完,就被明盛兰下子堵住了嘴。
明盛兰含住他那两片软软滑滑的唇瓣,唇上片温腻触感,鼻尖相抵,呼吸交缠。明盛兰张口,在饱满红嫩的唇上舔吻,好像要吞了下去样。
韩雁起下子瞪大了双眼,此时此刻他脑海中想到的竟然不是羞窘和为什么这人没中药也吻他,而是——千万不能再丢时花楼的人了!
不可以让他以为我真的是只会纸上谈兵的人啊!
但韩雁起还是不大好意思,他闭眼,十分主动的张开嘴,伸出了舌尖,与明盛兰的缠在处。
所谓回生二回熟,韩雁起这次倒也记起了呼吸的方法,渐渐沉稳下来,呼吸绵长有力。他较明盛兰要矮些,便微仰着头搭着他的肩,吐出舌尖,两人唇舌相交。
譬如蛇信,灵动而淫。
韩雁起首次实践了这句话,他的舌头便如蛇信般柔软灵活,动静都透着种要动不动的诱惑,欲拒还迎……
蛇性本赢,这秉持着学蛇的原则,韩雁起的手也如同蛇般缠紧了明盛兰,左腿勾着他的打圈,整个人都绵软无力般的攀在了明盛兰身上。
明盛兰干脆往旁边移,将韩雁起压在墙上,低头狠狠的亲吻他。
齿关微阖,含住他动来动去不老实的舌头,深深的舔吻,那舌尖几乎要抵到喉咙了。激烈的唇舌交战中,余的唾液都顺着两人的下颌留下,看起来情/色无比……
个学蛇,个肖狼,也不知到底是哪个占了便宜,哪个输了筹。
……
直到这持续盏茶时间的长吻结束,韩雁起才微喘着想起来:倒是没忘了用吻技,可怎么用的是为下者的那种呀!怪不得如此契合!
第五十二章
明盛兰也是时忘情才吻了下去,只怪那时气氛太好,却让韩雁起好不难堪,脸涨得通红,说不出话来。他心中又是惊又是窘迫,不知如何自处。
明盛兰笑道:“你怎么不说话了?”
这下子明盛兰可算是放开了,同韩雁起接吻数次,他才真正确定韩雁起心中绝不是没有他,只是不曾认识到,欣喜之余明盛兰又有些烦恼要如何含蓄的点醒他了。
韩雁起皱着脸,表情怪极了,他觉得明盛兰这时还笑眯眯的,方才莫不是在开玩笑?
明盛兰拍了拍他的脸颊,镇定自若的道:“继续学吗?”
韩雁起愣了瞬,才傻傻的道:“继续。”
明盛兰忍俊不禁,这么容易被人牵着鼻子走,可得好好看住,不然就被拐走了。
韩雁起这三日里日日同明盛兰呆在起,同寝同食,时时演练床技手法,习得窍门。明盛兰就时不时的亲下抱下,韩雁起总处于被动,怎么也不敢问明盛兰这样做是个什么意思。
本来嘛,有人莫名其妙的忽然总同你亲热,又不说原因,怎么的也要问问吧?可韩雁起不知是为何,自从那日被明盛兰奇怪的吻过后,两人稍微靠近点,他就莫名的心慌气短,脸红耳赤。
韩雁起都快哭了,这是病吧,是病吧?他活了二十年,师父教给他那么床技,就是没有教他为什么和人贴近点都会心跳的那么快。
可是韩雁起也不敢问明盛兰,问他,哎,你说是你有病还是我有病?你没病怎么老黏着我亲热呢?我没病怎么靠近你就脸红呢?
就算是同时面对二十位扬州花魁,韩公子也不曾起过点波澜的,果然是外面的世界广阔,人外有人么?
对了,明盛兰身上那个无名艳戈还不知长处呢,莫非……就是让人心慌气短?这极品艳戈也太怪了吧?
韩雁起面上还努力憋着,心里却越想越漫无边际,眼看要去赴魏长生的约了,他实在忍不住了,也不敢找明盛兰,偷偷把金老五请了来。
金老五还是虚汗直流的,上个楼就呼哧呼哧直喘,擦着汗道:“老弟啊,眼看着你就要去魏长生那里,可是有什么事要托……吩咐?”
韩雁起撑着下巴道:“老哥,你也看了明盛兰吧?他身上有艳戈来的。”
“这个我知道,”金老五道:“说来我还不知道那新艳戈有什么厉害之处呢,老弟你定知道吧?”
韩雁起脸不可察觉的红了红,才小声道:“老哥啊,你说那艳戈的作用,有没有可能是让见到他的人心慌气短,容易脸红啊?”
“啊?”金老五诧异的道:“气短脸红?这个我倒不知道,看哥哥这虚劲儿,见着谁我都气短脸红。”
韩雁起颇为无语的道:“啊,是么……”
“怎么的?莫非是你见着明捕头就脸红?”金老五啧啧称奇,道:“真是太让我意想不到了。”怎么看韩雁起的形容,十分像情窦初开的小伙子?可是明盛兰不是他的人么,感情这俩人还不曾发展到那份上?
韩雁起噎了下,不好意思的道:“好像是这样……所以我很奇怪啊,从前都没有过的,自从他那天亲了我,我再看到他就老是控制不住心跳呀。”
金老五瞪大了眼。
韩雁起道:“老哥你怎么了?”
金老五道:“你们,你们这两天才头回接吻?”
韩雁起道:“第……第二次还是第三次来着。”
金老五摇着头道:“唉……我说老弟,你们俩到底谁是在上面的那个啊?”
“咳咳……”韩雁起猛的咳起来,道:“什么上面不上面的,我和他还没什么呢。”
我看很快就要有什么了,金老五兀自在心里想,他语重心长的道:“老弟啊,这样吧,你从魏长生那里出来后,我便告诉你,你为什么会脸红。”
韩雁起不解的道:“为什么要出来后啊,我挺想知道的,你现在能告诉我么。”
金老五道:“还是,还是等你们同生死共患难回再说吧,说不定都不用我来告诉你了。而且我这不是希望你能妥妥当当的回来嘛。”
任韩雁起怎么求,金老五就是咬定青山不放松,韩雁起也拿他没法,又要出发了,这才揣着遗憾上路。
韩雁起从青州驻军那里调来了两千人,商量妥后那些人就提前分批埋伏在魏长生约韩雁起见面的飞花观附近。
这飞花观本是青州城外处道观,韩雁起也是听金老五说,才知道这里原来也属娼门,里面的道士都是平日修行,有客来就双修的床上道长。现下魏长生约在那里见面,看来飞花观是他的地盘了。
两人骑马同去,在观门前停下,就有小道童从门内迎出来,给两人牵马,脆生生的道:“两位,请进。”
这小道童看样子不过才十二岁,眉眼俊秀,可那身形瘦弱间竟透着股丰韵妩媚,眉间泛着桃花般。这看便知是自小调/教起来的,身上穿着道袍,比不穿衣服还诱人。
进观有条小路,两旁载着各种花树,落了好些花蕊在道上,真正的□,正合了那句诗,“□不曾缘客扫,蓬门今始为君开。”
这观中空无人,只有鸟鸣花香虫语,韩雁起和明盛兰跟着那个小道童路走,就只听得见自己细碎的脚步声与簌簌落花声。
及至能见大殿,小道童便停下来,道:“两位客人,到这里就请你们自己走了。”说罢他往路旁的花丛树木间钻,分花拂枝,顷刻不见踪影。
那大殿的门窗都合着,看不见里面,韩雁起自去推门。
这推开,阳光照进了大殿,才看到这其中的光怪景象。
你道如何?原来殿内正中竟供着三清道尊,旁侧却供着西天诸佛,可这些泥塑却又与寻常寺庙供的不般,看他们宝相庄严中带着三分欢愉,浑身□交缠,摆出各式淫/乱姿势,有的单独成像,有的两两相抱,也有那四五人共在处的。
乍见是神像,细细看,原来是演春宫的假神们。
道不道,释不释,三分端庄,七分淫/靡。
而最奇的还是每座神像旁都侍立着或或二或三个道童,也俱成不堪入目的姿势,只是他们都穿了衣裳罢了。
那些神像的表情刻画传神,含而不露,反而是侍立的道童们神情夸张到虚假,形成了奇特的对比。
在三清道尊像下的是个青年道士,他与旁人不同,是手执银拂端正的着的,见韩雁起和明盛兰推门进来,就微笑着道:“贵客远来,敝观真是蓬荜生辉,贫道是此间观主,云鹤子。”
韩雁起眼睛扫,只淡淡环视了周,便面不改色的道:“观主久等了,是韩某来迟,还请见谅。”
云鹤子微微笑,虽然年轻,却很有道骨仙风的味道,他道:“贫道奉长生大师之命前头相迎,大师说请韩公子指点指点敝观‘释道无遮阵’,贫道这才放肆请教。不过韩公子似乎还带了位朋友,不知是哪方高人。”
韩雁起眼睛转,道:“这位是帝都徐家传人,你唤声徐公子也行。”
“哦?”这云鹤子倒也实心眼,稽首,认真的道:“我倒不知是徐家人来了,失礼了,徐公子。”
看来魏长生竟然没告诉他,和韩雁起同行的是鼎鼎有名的天下第神捕,才不是什么帝都徐家传人。
云鹤子打完招呼,道声“请教了”,拂尘挥,开始念经。
也不知念的是哪门经,声音低低沉沉音调婉转煞是好听,那些本侍立在神像旁的道童们都各自按位迎上来,围住了两人。
明盛兰低声道:“你知道怎样破解吗?”
韩雁起叹了口气,道:“从没听说过,看来是魏长生自创的,不过万法不离其宗,放心吧,你守好就行,实在不行下手用暗器——那毒都淬好了吧?”
明盛兰点点头。
第五十三章
却见那个个道童神情如木偶般,双眼无神偏作笑意,心中不喜却浮欢态。这些道童虽为男子,身形婀娜,双腿修长,手指细长,看便是在骑跨和指功上苦练过的。有诗为证:泥做骨来木为皮,两眼鳏鳏强露喜。不知何方妖娆客,但得身好床技。
这场景你说恐怖不恐怖,分明是真人,没有点神气,泥偶木梗似的,呼啦呼啦群就过来了,直似行尸般。再合上周围那些怪异的神像,这释道无遮阵未展威力已有七分气势。
韩雁起和明盛兰两个背贴背着,韩雁起从怀中摸出粒碧莹莹的药丸给明盛兰服下,明盛兰先吃了才道:“这是什么?”
韩雁起两指夹住个道童伸来的手指,道:“吃了这颗药,二十日内什么春/药都不怕,我就带了三颗出来。”
他只是简单介绍下,说来这药可不简单。
听来这药服后可任何催/情药都不怕,神奇之余未免觉得有点像传奇里头那些服后立增几十年功力的朱果,或是走江湖卖艺的人吆喝的那种大力丸。实则这药是真不简单,就算是韩雁起现在也炼不出来。
制春/药在风月门中能算做专门的技术,凡举风月场天下诸门诸派,十个里面只有两个拥有懂的怎样调制春/药的床技师傅。——自然,这里的春/药指的断然不是平常人们所用的那种劣等春/药。
这些春/药风月道上用处,不说别的,但是眼前的阵法,凡是要摆阵,第个少不了的就是上等春/药,然后才是阵眼。所以韩雁起才让明盛兰服药,不然他第个就得倒下。
调春/药是门十分深奥的学问,而且最特别的是,研究这个不但要有天赋,还得有钱有运气。古典中的制药法,引子里动不动给你来个九十九个二八处子落红,或者是上等艳戈的初精之类的,甚或什么雪山幼鹿王颈边精血,这些东西是有价无市啊。
能挑动如杨意这种冰山的春/情的催/情药,只能算是下等情药。风月门里有些配方也流到外边,被少数人掌握,例如服后令人再不能为上的“受性大发”。总之,百种春/药,百种效用,就不赘述了。
由此来想想,韩雁起这药竟能让人不受任何种春/药的影响,可真是了不得了。要知道,即使是韩雁起这种自幼服用各种春/药,到如今,还是有很能够影响他的顶级春/药存在的而这药就算普通人服了,也样有效。
所以这药虽然只有二十日效应,也足够了。并且韩雁起有条没说,此药也能当做万能解药,中了任何种□后都能解,算作防治皆可。
就韩雁起带出的这么三颗,叫做“软金玉”的,可别看数量小,韩雁起的师傅从收集原料到闭关炼药,再到出炉,要花费整整十年时间,而炉的数量,也不过寥寥数十颗。
是以韩雁起拿出这颗药给明盛兰服下,就那么闪而过,云鹤子看清后也是眼睛亮,赞道:“不愧是时花楼的人,出手就是不凡。”
就这么小小颗,管你二十天春/药不侵,那就是少银子少珍贵原料啊,云鹤子可要替他心疼了。
韩雁起毫不留情的脚踹开个想抱着他的腿的道童,道:“过奖了。”
明盛兰就算本不知道,听云鹤子这么说,也知道这药有珍贵了。他四下望了望,道:“这些人不知疼痛似的,该怎么办啊?”要说这些孩子,都是十分无辜的,也没做过什么坏事,总不能大开杀戒把他们都杀了吧?
韩雁起道:“阵眼,破了阵眼这阵就破了。”
明盛兰道:“那这阵的阵眼在何处?”
“喏,”韩雁起指云鹤子,道:“不就是他。”
明盛兰道:“他?”
韩雁起点点头,道:“那日在薛横玉处的姽婳将军阵,薛横玉就是阵眼,所以他藏在了机关后,那阵尚不能算上等,他毕竟不是正宗门里人。但看这阵,虽是精妙,却是后人所创,没经过时间验证,总少了些圆滑,了些漏洞。比如这云鹤子必须就在旁边念个什么经,不能躲起来,倒给了我方便。”
明盛兰道:“那你要如何破他这个阵眼呢?”
韩雁起摇头,道:“不是我破,是你来破。”
明盛兰愣了下,道:“我怎么会破,你说笑呢。”
韩雁起认真的道:“这种时候谁同你说笑,真是由你来破,我来挡住这些道童,你就去云鹤子那里,先以我教你的指法点他腰下,这是徐家人最擅长的,云鹤子以为你是徐家人,必定不敢大意,他小心对付,你再用武功,出奇不意。”
明盛兰听后,点了点头,道:“那你小心,我现在便去。”
“你也小心。”韩雁起在他旁边将那些道童都引来,因为不要暴露武功,明盛兰是走过去的。韩雁起看着他的背影,叹了口气,真是太怪了。
其实吧,风月阵风月阵,早先就是两派人比试床技的。床技床技,那就是要双方上床才能比啊,至少你也要肌肤相亲吧。要破阵,说来百阵归,再花样,总结来还不都是要历过这些道童后去与做阵眼的人比试。
现下这阵,韩雁起只要由明盛兰护着,自然能轻松到云鹤子旁边,再论床技,云鹤子那是远远比不上他的。但就算是远远比不上,云鹤子也不至于不堪到被韩雁起戳就戳倒了,看他这样,起码也能坚持个炷香吧。
炷香的时间能做些什么?接吻够深吻几番,抚摸够摸到你纯情勃发,直接弄下面就快了,韩雁起来的话这炷香功夫能让你射到腰腿无力,精亏肾虚。
所以韩雁起才没有用这“正统办法”啊,也说不上为什么,韩雁起就是不想和那个云鹤子接触,若当着明盛兰的面和他亲热,韩雁起只不过想了想,就觉得真不喜欢。
所以只能用歪办法破了,让明盛兰利用自身优势,硬破去这阵。
明盛兰到了那云鹤子身旁后,云鹤子果然警惕的看着他,明盛兰身手向灵巧,由韩雁起教来十分正宗的手势出,云鹤子当即以为他要用指法,踮脚转,避开那指往他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