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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艳骨 作者:明鬼

    中钻去,想是要贴身比试了。

    这来的可好,明盛兰将手送,夹在指间的银针便刺进云鹤子体内。那针上淬了烈性蒙汗药,云鹤子都来不及挣扎下,就软趴趴的倒在地上了,晕前的眼神无比悲愤,这,这不是比试床技么!

    云鹤子倒地,诵经声也停了下来,韩雁起指给明盛兰地方,明盛兰以枚梅花镖熄了壁上燃烧的阵引。

    至此,那些道童都呆了下,然后各自回到自己原来的侍立的神像旁边去了。

    大殿再度安静下来,明明有很人,却空旷得诡异。

    明盛兰轻声道:“接下来往哪走。”

    韩雁起道:“不走,我们在这等,总会有东西出来的。”

    所以东西,出来了才知道是什么。

    “吱吱,吱吱……”

    只猴子从神像后蹿了出来,蹲在神坛上抓耳挠腮的看了看,然后朝后面吱吱几声,便又蹿出两只猴子。三只小孩高的猴子在神坛上蹦来蹦去,抓着上面供奉的水果,吃了口又丢掉,或者互相捉捉虱子,自得其乐。

    明盛兰道:“……猴子?”

    韩雁起神情却十分凝重,道:“竟然是艳宠。”

    明盛兰道:“这又有什么稀奇处?”

    韩雁起指着那猴子,道:“你可别小看了这些畜生,仔细看他们的眼睛和爪子。”

    明盛兰凝目看,果见这三只猴子的眼睛和前爪都有不凡处,那双眼竟隐隐透着艳红,前爪如人手般长而少毛,灵活无比,且力道十分大,能够徒手抓碎颗核桃,与他们瘦弱的身形完全不符。

    韩雁起道:“这叫艳宠,凡有将禽畜用秘法□,教其床技,唤作艳宠,用途不外床上助兴等。”

    明盛兰脸色变,风月场中这些口味十分重的秘闻实在让为人正派的明捕头十分受不了。

    韩雁起道:“咳,可能你也听过些民间趣闻吧,说哪家妇人受不了闺房寂寞,与畜生苟合,甚或有卡住下/阴出不来的……那些也不算是杜撰,因为确实有些风月门派□好了艳宠,专卖与深闺寂寞的妇人,或是卖给达官贵人助兴,算是那些故事的原型吧。”

    明盛兰甚觉恶心,道:“怎么还有这种行为,你也要学这个?”

    韩雁起道:“知其法,未曾行,因为这艳宠自幼喂养秘药,□起来麻烦,但寿命也因为各种折腾,只有短短几年,太阴损了。”

    明盛兰道:“那最好也不要……这简直就是伤风败俗!人畜苟合,有违天理。”

    韩雁起点头。

    这些猴子在这个时候出来,自然不会那么简单,韩雁起提起精神,同明盛兰并肩着。

    片刻后,又有“嘶嘶”的声音传来。

    韩雁起定睛看,墙角、神像后各自钻出三条碗口粗的蛇,通体如黑玉,双目闪着碧莹莹的光,殷红的蛇信时不时探出老远。

    那三只猴子十分兴奋的跳下来,将蛇盘在脖子上嬉戏。

    韩雁起倒吸口冷气,道:“这回恐怕不能全身而退了。”

    明盛兰道:“这些蛇……”

    他话未说完,就见那三只猴子将蛇猛的抛向他们!

    黑蛇在空中张大嘴,露出寒光闪闪的利齿和血红的信子。

    韩雁起猛的把明盛兰推开,那三条黑蛇便“啪”的下落在他身上。明盛兰眼见不妙,韩雁起竟然还推开他,目眦欲裂,韩雁起看他想过来,急道:“别过来!过来两个起完蛋!”

    明盛兰也懂得这个道理,可蛇喜缠人,这三条蛇落在韩雁起身上,怎能让他不心焦,恨不得那蛇是落在自己身上。

    眼见条黑蛇的头凑向了韩雁起的上身,韩雁起连忙抓紧时间道:“魏长生不会让我们死,这些蛇的毒囊都被拔去的,你小心在旁看着!”

    明盛兰咬牙开几步,紧盯着他,伺机救人。

    两条蛇打圈束住韩雁起的手脚,韩雁起个不稳便摔在了地上,三只猴子吱吱叫着过来,在韩雁起怀里掏摸,不会儿把剩下的两颗软金玉找到了。

    只猴子在韩雁起旁边,伸出手,把他的腰带给解了拿在手中玩。

    那蛇在韩雁起身上爬来爬去,不下,衣衫便凌乱了,敞开露出里面的锁骨,白白嫩嫩的点胸膛。

    蛇不知是喂的什么药,黑玉般温润的颜色,和韩雁起那白腻的肌肤衬着煞是好看。

    条蛇钻进了韩雁起的领口,韩雁起倒抽口气,大冷天的,蛇冰冰冷冷的钻进去,实在是冷的他激灵。

    那黑蛇盘在韩雁起胸前蹭动,韩雁起难受的皱起了眉。

    明盛兰道:“怎么了?”

    韩雁起道:“……没、没什么。”他虽是这样说,但语气明显带着颤抖。

    明盛兰急道:“是不是这蛇咬你了?”

    韩雁起道:“没咬……”

    明盛兰道:“没咬你怎么声音直发颤,脸色这样难看,快告诉我!”

    韩雁起紧闭着眼,咬着牙道:“蛇……这蛇身上有催/情药……”

    明盛兰脸色变,道:“你怎么会中药?魏长生竟然给你下药?”

    药性似是十分强,韩雁起勉力道:“这药纯粹是折磨人用的,蛇姓本淫,再经□,只沾身便中药,还将我的软金玉拿走,分明……啊!”他仰头痛叫声,原来有蛇口咬在了他臂上。

    明盛兰急忙就想冲过去,韩雁起叫道:“我没事!只是咬口而已,你小心……魏长生肯定要来了……”

    明盛兰急的眼睛发红,道:“我去把猴子手上的药拿回来?”

    也不等韩雁起回答,他便箭步蹿到那只猴子面前,伸手去夺那药。

    哪知这猴子身形十分灵巧,矮身爬开,跳到神坛上,冲旁边吱吱叫了几声。

    明盛兰顺着它看的方向看去,发现那边的小门不知何时开了,几个人影出现在阴影中。

    那几个人悄无声息的走出来,原来是四五个年轻男女簇拥着个看起来约莫三十许的男子,那男子身形修长,两鬓微霜,略显瘦弱,生得十分普通,只那双眼,神采奕奕,顾盼有神。

    他穿着纯黑的长袍,优哉游哉的背着手走过来,挥手,那猴子便到了他面前,他拿过两颗药,在鼻底嗅了嗅,笑道:“真是好药啊。”

    “魏长生?”明盛兰问道。

    魏长生再看他,满意的点点头,道:“真是好名器啊。”

    好药,好名器,出来这魏长生就连连赞叹。

    韩雁起断断续续的道:“解药……”

    魏长生挑眉,道:“没有解药,我调春/药从来不配解/药,后辈,你可得好好享受啊,这药可难得了,是我专卖给那些贵人教训不听话的爱奴的。”

    韩雁起啐道:“老贼!”

    魏长生道:“啧,你这后辈,怎么这样不讲礼貌?若不是看在你这根骨,我早把你送给太监玩了。”

    明盛兰怒,冷冰冰的道:“他说的难道错了吗,老而不死是为贼。”

    “嗬!”魏长生嘿然,拍了拍巴掌。

    便见韩雁起惨叫两声,原来是又被咬了口。

    三条黑蛇悠悠的从韩雁起身上爬开,游到了魏长生脚下。

    明盛兰忙上前抱住韩雁起,道:“雁起,你没事吧?”

    韩雁起脸色潮红,不知哪里来的力,猛的抱住明盛兰,将他也压在地上,然后骑跨在他腰上,手撑着他肩膀,呼呼的喘气。

    明盛兰皱眉,道:“你……”

    韩雁起重重的咬在他唇上,把接下来的话都吞进肚子里。

    韩雁起极为难受的在喉中低鸣,用力嗜咬明盛兰的嘴唇、脖颈、胸膛,却也纾解不了少。

    明盛兰心疼死了,任由他在身上乱咬,韩雁起似乎忽然牙齿变得尖利了,将明盛兰的胸口咬得血迹斑斑。

    魏长生哈哈笑,道:“咬得好,真像我养的那条小狗狗。”

    明盛兰瞪着他道:“变态!”

    魏长生点点头,道:“说得好!我就是变态,活了这么久,不变态也变态了。”

    明盛兰道:“你到底想干什么?”

    魏长生踱来踱去,道:“其实我还没想好呢,我是想整整你们的,但是用什么办法呢?你说让条藏獒把你给奸了,然后让你看着这个讲话不中听的后背被轮奸了怎么样?”

    韩雁起喘着气,就是难受也要撑着骂道:“死变态,你要是敢,我不会放过你的!”

    “哎哟哟,你都这样了,还想着把我怎么样啊?”魏长生嘿嘿笑,道:“不过我喜欢你这烈性子,你这根骨我也没法要,这样吧,我就让你痛快点死了,然后你这个同伴嘛,把他的艳戈弄下来后,我会让他陪你的。”

    第五十四章

    韩雁起额上冒着涔涔冷汗,咬牙切齿的死死盯着魏长生。

    明盛兰冷静的道:“现在外面有两千青州驻军埋伏着,只要我们稍有差池,你也别想全身而退。”

    魏长生脸色不改,笑眯眯的道:“那没事,我先折磨折磨你们,然后拿你们当人质逃了,再下手也不迟。呐,到时候你那根艳戈就是我的了。”

    明盛兰阵恶寒,道:“你要这做什么。”

    魏长生指着自己的眼睛,道:“你们看看这是什么?”

    明盛兰仔细看,只觉魏长生这双目温润如玉,颜色浅浅的,似乎有烟气氤氲在里面般,十分好看,韩雁起难受得不能集中注意力去看,可明盛兰忽然想起什么,灵机动,道:“薛横玉的眼睛?”

    “哈哈哈哈哈,”魏长生抚掌大笑,道:“挺聪明的嘛。”

    明盛兰鄙夷的道:“小人,薛横玉的眼睛分明在你这,你还诓他,去害蔚成碧。”

    魏长生扶着自己的脸,微微迷醉的道:“这又怎么样,何止是这眼睛啊,我全身上下,哪处不是极品名器,只差……只差根上等的艳戈了。”

    明盛兰道:“我不明白,你要通体名器,是有什么用。”都这么大年纪的人,不会还指着这身名器四处勾引人吧?

    魏长生哼道:“你懂什么,我自从研究出了怎样把个人的名器移植到另外个人身上后,我就有个想法,如果有个人,全身上下,无处不是名器,那该是么神奇的事情。自从我有了这么想法,就直为此奋斗,花费了无数精力,才达到现在的地步,只差最后步,只差最后步我就大功告成了!”

    他脸上显现了有些疯狂的神情,很明显,魏长生是对自己从事的工作太过痴迷了,痴迷到种变态的境界。

    明盛兰却无法理解,他道:“可你全身没有什么地方是自己的,这有什么值得高兴的?”

    “怎么没有?”魏长生道:“我的脑子和我的魂不是我的吗?啊,对了,还有个地方,那就是骨肉,这里我暂时还没有想出来该如何换,不然……哈哈,这小子的艳骨也是我的了。”

    明盛兰惊,道:“艳骨?”

    魏长生道:“看你这样子,竟是不知道?”

    明盛兰是真不知道什么艳骨,可听魏长生这话,艳骨分明是种名器,而且是韩雁起身上的名器,却怎么从未听韩雁起提起过?

    魏长生看他这副疑惑的样子,悠悠的走了过来,把已然神志不大清楚的韩雁起翻了过来,道:“哈,我倒忘了,他那师傅连他都瞒着吧,你也不是门里人,怎么会知道。”他拍拍韩雁起的脸蛋,道:“喂,小子,我问你,你知道自己身上的艳壶是什么吗?”

    韩雁起紧皱着眉,睁开眼,道:“你才艳壶,我身上哪有名器,就算有也是艳戈……”

    魏长生哈哈大笑起来,道:“好傻的小子啊,医者不自医,你竟然连自己身上的极品名器都没看出来,傻小子,前辈就教教你,好叫你知道,你身上这极品中的极品名器,就是‘艳骨’。”

    韩雁起喘着气,道:“去你的,你骗谁呢,什么艳骨,我看过的书里,从来不曾记载过这玩意儿。”

    魏长生道:“啧,你看的书还不都是你师父给你的?他若是将艳骨那几页撕去,你又怎么知道呢。”

    韩雁起根本不信,勉力道:“你就糊弄我吧,我师父做什么要瞒着我。”

    魏长生道:“这个你就要问你师父啦,死要面子呀,你也不想想,你若不是根骨极佳,怎么可能做得了他的关门弟子,你那些师兄们,哪个身上没有艳戈,哪个不是做上面那个的。”

    韩雁起顶道:“我也是做上面的那个啊。”

    魏长生像听到什么笑话般,大笑起来,道:“得了吧,就你,还上面那个?艳骨虽是能聚天下风月之物,却是实实在在的艳壶,就算是谁在上面,都不可能是你在上面!”

    韩雁起气急,道:“说来说去,你还不是在诓我,什么艳骨,分明是你杜撰来骗我的。”

    魏长生哼道:“我杜撰这个骗你有什么用啊,你这骨头又不能给我,不信是吧,不信你等着。”他从怀里掏出把剔骨尖刀,扯过韩雁起的手臂,将衣袖划开,露出白白嫩嫩的胳膊。

    明盛兰拦住他的手,道:“你要干什么?”

    魏长生白了他眼,道:“我证明给他看,他身上却有艳骨啊,小子,别挡着我。”他下手极快,拨开明盛兰的手,就将尖刃刺进了韩雁起的手臂。刺了进去后,下便抽了出来,带出不少血液。

    韩雁起痛叫声。

    魏长生喃喃道:“没见着骨头啊……要不我把你这块肉削了?”

    韩雁起用力滚,滚进明盛兰怀里,怒道:“你有病呀?”明盛兰忙动手点了穴给他止血。

    魏长生忽然动了动鼻子,道:“别说话,你闻。”

    韩雁起本想继续骂,可他竟真的嗅到股异香,由淡转浓,不似从前闻过的任何种香味,有股艳丽的感觉。而香气的源头,正是他手臂上那道深深的伤口。

    怎么……怎么会这样,难道说他身上真有艳壶?韩雁起再明白不过,天生名器,总会有些不寻常的地方,就像沈千醒的足、蔚成碧的眼、薛横玉的皮肤,而按照魏长生的说法,他这个“艳骨”,不但是有异香,恐怕那骨头的颜色也与旁人不同。

    魏长生陶醉的嗅着那香气,道:“真想看看你的骨头呀,据说艳骨的颜色是世上最纯正、最漂亮的血红色,虽然不能剔了你的骨换给我,但若是把你的艳骨泡起来收藏,不知道香味能保持久。”

    韩雁起尚未从自己身怀极品艳壶的事实中回过神来,就被魏长生这变态的想法恶心到,道:“呸!要剔剔你自己的骨头去!”

    魏长生笑嘻嘻的对明盛兰道:“小伙子,你说这样好不好啊,我剔了他的骨,割了你的根,你们做对同命鸳鸯也好。”

    韩雁起刚想骂,忽发觉他说的什么“同命鸳鸯”,竟然不由得红了红脸,道:“老变态,满嘴胡说八道。”

    魏长生道:“我哪里胡说八道了,我从来不说谎呀,你们俩个极品艳戈,个极品艳壶,又两情相悦,若不是遇到我老人家,还是挺配的,可惜,可惜呀……”

    韩雁起窘迫的看着明盛兰,发现他也在看自己,时间慌的低下了头,道:“老变态,快把解药给我。”

    魏长生道:“哎,我看你还能挺挺嘛,这药滋味不错吧?来来来,我们开始了,我先帮你把骨头给剔了吧。”

    明盛兰冷冷道:“你未免太过自信了吧。”

    “对呀,有自信是好事,太自信就是自负了。”个清冷的声音响起,魏长生回头看,竟是由三个婢女扶着的薛横玉。

    魏长生道:“哟,你怎么出来了。”

    薛横玉冷冰冰的道:“我不出来你岂不是要在这里宰人了,我问你,蔚成碧的眼睛呢。”

    魏长生道:“你急什么急,先让我把这两个小子解决了再说嘛,外面可有人在包围,我先剔他的骨,然后我们胁持另外个出去。”

    薛横玉嗤笑,道:“你应该知道他是什么人吧?天下第神捕,难道他会任你宰割?”

    魏长生桀桀怪笑道:“我老人家活了这么年,难道也没点压箱底的东西?”说罢他看向明盛兰,道:“吃了软金玉,对春/药不怕是吧?没关系,我这儿还有别的好东西呢。”

    明盛兰扶起韩雁起,跃到了神坛上,手指动,五枚钢针飞向魏长生。

    也不见魏长生闪避,只艳宠猴子就跳了起来,那五枚钢针不偏不倚悉数射入它体内!

    魏长生笑了两声,指着韩雁起道:“你可悠着点呀,他中的药,你有解药吗?”

    明盛兰看向韩雁起,韩雁起微微点头,道:“软金玉被他抢走,现配解药必定来不及,只有他有,你想办法制住他。”

    魏长生轻轻拍拍手掌,便听门外“嗷嗷呜呜”阵响,他的那几个手下去开了门,进来的确是两头高大壮实的棕熊,眼睛发着绿莹莹的光,好阵捶胸,熊口大张。这两头看就不般的艳宠,看这体型,也不知训练来能给谁用。

    魏长生口中打了个呼哨,那两头熊瞎子跨进来,在原地踏了踏,也不见怎么用力,那极瓷实的青石地板便生生裂了几条蜘蛛网般的缝。

    明盛兰的脸色有些不好看了,这两头熊虽有神力,但也不是对付不了,但他用暗器,是绝不可能立马解决他们,非得近战不可。但这样来,韩雁起身无武功,又中了药,魏长生还在旁虎视眈眈,他要怎么边照顾韩雁起边弄翻两头棕熊呢。

    韩雁起在他耳边低声说了几句话,明盛兰惊讶的看着他,道:“你……”

    韩雁起点点头,道:“快去吧。”

    “不行,太冒险了。”明盛兰拒绝了,他道:“万有危险怎么办?那个变态可不是常人,你也太冒险了,我不同意。”

    韩雁起道:“不然乖乖给他剔了我的骨,拔了你的根?”

    如果明盛兰依仗自己的武功,硬要捉住魏长生,那魏长生是怎么也跑不掉的。但坏就坏在韩雁起中了药,这春/药的解药和软金玉都在魏长生那里,韩雁起相信,魏长生有百种方法在明盛兰抓住他之前把那些药都连渣也不剩的毁掉,如此来,韩雁起就等着被药性折磨死吧。

    再要不,明盛兰若为了解药妥协,自己送上去,也是笨办法。魏长生不是什么好鸟,搞定明盛兰后他不背信弃义再剔韩雁起的骨就怪了,明盛兰送上自己完全不能算办法。

    无论哪种,都不行。

    韩雁起如今提出的这个建议,虽然比较危险,但竟是最可行的个。

    明盛兰脸下黑了下来,他盯着韩雁起看了许久,韩雁起脸色煞白,直冒冷汗,也回视他。

    “如果不成功,我会陪着你的。”明盛兰默默的低头在他唇上吻了下,然后走向了那两头棕熊。

    就是忽然之间福至心灵,韩雁起在这时好像明白了什么,心并没有跳得很快,但是有温温暖暖的东西流过般,下子就领悟了。

    有些东西,就算从来不曾接触过,但那是每个人从生来懂得的,不存在有没有的问题,只存在是否明白的问题。

    就像金老五说的,希望韩雁起不用他来说明那种感觉是什么。

    时机到了,自然明白了。

    第五十五章

    明盛兰走开后,魏长生微眯眼,道:“就不管他啦?”他想不出明盛兰两人会有什么诡计,就算有他这人胆子大,也不怕,便走了过去。

    韩雁起面白如纸,瞪着他走过来。魏长生在几步远的地方停下,然后试探性的伸出手去碰韩雁起。

    韩雁起就任他把手伸了过来,搭在自己手腕上,点反应也没有。魏长生笑眯眯的把他的脖子拖过来掌在手中,得意的笑道:“还以为你偷藏了软金玉呢,没想到这毒也没解开嘛。我说,那个姓明的该不会是打算弄死我的宝贝们就自己逃走吧?”

    韩雁起白他眼。

    “嘿,”魏长生拍了拍他的脸,道:“你再这么看我,我就把你眼珠子抠出来。”

    韩雁起干脆不说话了,任魏长生圈着自己,向明盛兰那边看去。他看见明盛兰和那两头畜生空手搏斗,练过武的人就是不样,拳脚都很是利落痛快,击在棕熊厚实的肉上发出沉闷的响声。

    明盛兰全副精神都放在了眼前的搏斗上,不知道他是否察觉得到韩雁起在看他。

    韩雁起这时才有了点精神,边痛苦的哼哼,双眼边紧紧的追逐着明盛兰的身影。这种按觉真是奇妙,蓦地从心底升起的,有点心慌,有点紧张,还十分担心。

    他记得好像从前师父说过:我们风月场里的人,其实讲究的还是个情也无情,和那么人打过交道,你要学会情点,但最好不要随意用上真情。当然,说到底我们做这行归做这行,还是要过日子的,你记得,遇到真的喜欢的人,定不能放过呀,先抢过来上了他也行,让他爽到以后离了你都不行……

    那时候韩雁起边啃香蕉边含糊不清的说:什么是真的喜欢呀?就是我喜欢吃香蕉,我喜欢无颜轩的姐姐妹妹们这样吗?

    师父说,这怎么样呢,好吧,不说喜欢,说爱,爱你懂吗?

    韩雁起可怜兮兮的说:不懂啊。

    师父说:就是……就是天看不见他,你就想得慌,心里总是惦记着他,还有……

    师父啰里巴嗦讲了很,韩雁起叹了口气,说:还是不懂,我怎么知道他是我喜欢的人嘛。

    师父也没法子了,只好说:算了,其实若是真的喜欢的人,看见了你就懂了。

    师父说的太不形象啦,韩雁起直都没有明白那是什么意思呢。

    那时韩雁起就把“爱”和“喜欢”什么的抛到脑后了,那种奇怪又复杂的东西,连师父的不会教,比床技难学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