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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节阅读27

      艳骨 作者:明鬼

    别方法的处理的。只要审出魏长生给哪些达官贵人提供娈宠,还有他害了少等等,他就可以死了。

    魏长生的眼睛没有了,又被捉捕,不复神气,但仍是那么变态。

    他就坐在地上,道:“给哪些人提供娈宠?哈哈,难不成你们还要去捉他们?”

    当地的官员白了他眼,想来他也是要死的人,说说也无妨,道:“捉什么捉,自然是记录在案了。”有些事,朝廷查归查,但是不会办的。

    魏长生撇嘴道:“那我可记不得了,我活了这么久,有些让我调/教娈宠的人都死的不能再死了,数也数不清,还有的根本就没告诉我名字,你以为人家还是亲自登门来买的么。”

    明盛兰皱眉。

    金老五插嘴道:“也许韩老弟有办法。”他是主动向明盛兰请求来旁观的,这样大快人心的事,怎能不来看呢。

    韩雁起奇怪的道:“我有办法?”他自己怎么不知道呀。

    金老五擦着汗解释道:“他自己虽然不记得了,但是那些娈宠挺都经门内人的手,他这人不做计较,不代表别人不计较,据我所知,各大妓馆都有本帐呢。以韩老弟的身份,加上又是处置魏长生,去说说,他们定愿意的。”

    韩雁起恍然,对呢,像时花楼,每年都把大量钱财砸在收集各地美人资料,即使不是自家的,也查清动向,为的是什么,那用处可了,即可以了解些达官贵人的喜好,也可以伺机将那些美人纳入楼中。

    这个点子很好,对于韩雁起来也容易,他自然是欣然应许。其实也不必他自己上门,只要官府的人上门这么说,再打打时花楼韩雁起及其师父的招牌,给人家个面子,

    韩雁起欣然同意,能够帮到明盛兰的忙,他自然十分高兴。

    魏长生微微哼了下,没说什么。

    那个官员命人将魏长生且带下去,翻了翻自己面前的小簿子,道:“明大人,这案子里还有人,商城富甲薛横玉,是为帮凶,替魏长生设计二位,当作何处置?”

    明盛兰沉吟下,道:“无论他是否帮了魏长生,但毕竟我们和蔚成碧都没事,且后来他也在关键时刻戳瞎了魏长生,也不究其本心如何,姑且算他功。身为富甲方的商人,不能够为富不仁,现下就判他捐出全部家财拨到南方水患处救灾好了。”

    官员拱手道:“明大人仁慈,算着小子好运。”

    这案子如今要怎么判,就是他们说了算,若是判定薛横玉有罪,然后全部财产充公,他也翻不了案的。如今是明盛兰念及做事不能太绝,如果薛横玉的家财都被充没,又下狱,那才是日天堂日地狱。

    他也是被魏长生害了的可怜人,小小年纪遭受那样的苦难,后来为了重见光明,才助魏长生,到头来什么也没捞着。

    如今算他不幸中的大幸,免去牢狱之灾,虽然家财散尽,但他这脑子和从前的人脉在,只要努力,想必东山再起也并非不可。

    再说,这种刑部登记在册的案子,牵涉那么贵人,就算薛横玉不用下狱,日后举动,都会有人盯着,他只要犯了什么事,那才是万劫不复。

    韩雁起又十分事的道:“我知道他很厉害,就算文钱也没有,也能东山再起,可是这眼睛看不见,也没钱情人服侍,那不方便啊。”

    明盛兰微愣,道:“这我倒没想到,怎么,你还想帮人帮到底?”

    韩雁起笑,道:“做人总要厚道些,去把薛横玉加上来吧,我和他谈桩买卖。”

    明盛兰点了头,立即有人将薛横玉押了上来。

    薛横玉是面呕吐面上来的,只因那个押送他的人是个男的。薛横玉呕得胆汁都要出来了般,捂着口狼狈不堪的在韩雁起面前。

    韩雁起道:“薛公子,我要和你谈桩生意。”

    薛横玉冷淡的道:“我已经无所有,没有本钱和阁下谈。”

    “你现在没有,日后有啊,”韩雁起微笑道:“我知道,凭你的本事,日后定能东山再起,我要你答应我,我现在助你双目复明,日后你再赚到如今的身家,就要捐出半家财,并且每年哪里灾害,也要捐钱捐物。”

    薛横玉满脸震惊,那双眼若是能表现情绪,定是睁得大大的,充满不可思议。倒不是为了韩雁起的狮子大开口,这天下几乎年年每处都有大灾小灾,那花费可不小。他是为了韩雁起那句助他双目复明而震惊。

    薛横玉早在亲手抠出魏长生那双眼睛时,就已经对自己重新视物完全不做想法了,如今韩雁起再提此事,自然是惊讶得无以复加,他还以为这世上除了魏长生,再无人可帮他了呢。

    韩雁起道:“这次因为魏长生落网,我也知道了有哪些妓馆哪些人也在从事魏长生做的事……哈哈,你别这样的表情呀,难不成你以为光靠魏长生个人,就能支撑起那么有钱人的享受?他干这行也好些年了,怎么可能直都是个人。”

    薛横玉呐呐的道:“我还以为,他是唯能够帮我的人……”

    韩雁起道:“你是不是认为像他那样厉害的人,世上哪能有第二个?可魏长生只是开辟了条道路,有了他领路,那些后来人可轻松了。就目前掌握的资料来看,让剩下的那些人同为你换双眼睛,也行的。只是你可能要等些时日,等到有眼为名器的人将死,然后去取下他的眼睛,换给你。”

    薛横玉犹豫的道:“我可以等,但是……到哪里去寻蔚成碧以外的名器双眼呢?”

    明盛兰笑道:“这个我能回答,你不在时就说过了,各大妓馆向来存有全国各地美人——这其中名器自然是重中之重——的资料,想找个年纪大点的或者身体不好的拥有名器双眼的还不简单吗?何况又何必要蔚成碧那样的顶级名器呢。”

    韩雁起点头,道:“最适合与你的他山玉相配的其实不是三千眸,我传书让楼里人为你细细查番,我估计最也就是等几年而已。”

    薛横玉半晌才道:“你确定,真的可以?”

    韩雁起点头,又恍悟他看不见,忙道:“我当然确定,只要你答应我的条件,然后捐出家产,并且不可以为恶,否则那双眼睛,我们样能要回来。”

    “好!”薛横玉咬牙,道:“十年,十年之内,我会赚回和现在样大的家业。”

    韩雁起道:“那很好,我希望你到时能记得兑现承诺。”

    当然,就算他想耍赖,也要看看官府同不同意,本朝国库不甚丰盈,若想捐些钱,官府绝对很欢迎。

    魏长生事算是告段落了,他被判了死刑,由齐小白亲自动的手。

    而薛横玉的故事仍在继续,个受不得男人触碰的人,要重新打拼,少不得要和自己的合作伙伴们应酬吧,哪能挑三拣四不碰这个不碰那个,到时他又该如何呢?这就是另外个故事了。

    蔚成碧被救回来赵虞城便寸步不离的守着他,弄得碧眼狐十分郁闷,还特意去找韩雁起抱怨,道:“都不能上妓馆,太烦了。雁起,你倒是和明捕头说说,让他帮我拦住姓赵的,我们去妓馆玩儿呀。”

    赵虞城脸冷就鞭子卷,将他禁锢在怀里,这就是情人太花心又没良心的坏处,你永远要担心他会不会趁你不注意给你戴上顶绿油油的帽子。

    而明盛兰是担心不已,这个蔚成碧可不是什么好人,第次见面就弄得韩雁起在妓馆和个舞女大跳艳舞,现在还想拐韩雁起起去妓馆玩。不行,他可不想和赵虞城样,每天担惊受怕,生怕哪日头上就变绿了。

    况且现在的韩雁起就已经够不让人省心啦,不但扬州那边有群仰慕他的名妓,这路还要不断招惹这种艳戈那种艳壶,这样的日子,什么时候才是个头啊。

    第五十八章

    这是个偏僻的小镇,几乎不能称之为镇了,虽然是叫镇,但怎么看也只是个规模稍大点的村子而已。

    现在明盛兰行人就行至这里了,这个小镇叫做秦泰镇,它小到什么地步呢?小到在地图上根本找不到这个地方,只有小镇入口那块老旧斑驳的石碑记载着这个名字。本来他们决定的下脚处并不在这里,只是因为偶然的大雨耽搁了行程,在被迫找个地方投宿。

    可是这里实在太偏了,整个小镇竟连家客栈也没有。

    偷香和窃玉都不曾吃过这样的苦的,天气又阴沉,明盛兰冒着绵绵细雨,在月夜中寻到了户看起来是整个秦泰镇最大的人家,敲响了他们的门。

    里面的烛火明灭,看起来是有人在的,不时,便有人来开门了。

    是个年轻人,他的脸色很苍白,这又是种白了,不是韩雁起和薛横玉那种白,他们的白至少看上去是个人,而这个年轻人的脸,苍白到像张纸般,有种单薄的感觉。

    明盛兰吓了跳,但是仔细看,其实这个年轻人的眉眼十分俊秀,虽然透着股阴郁黯淡,但不可否认,他生得确实很漂亮,只是因为那死气沉沉的样子,让人看见他第眼感觉到的不是他的俊秀,而是他的阴沉。

    年轻人将灯笼提到了面前,映照着眼前陌生的来客,面无表情的道:“你们是谁,要干什么。”

    明盛兰愣是半晌才从这年轻人诡异的气质中醒过来,道:“不好意思,我们是过路的人,因为白日的大雨,不得已耽搁在此处,方圆几十里似乎只有这个小镇,所以我们冒昧来此,想在主人家借宿夜。”

    年轻人眼珠转动,打量了他们几眼。

    明盛兰又道:“请放心,我们只借宿夜,明日天若放晴就会离开,随便给我们找几间房间就可以了。”看这宅子也不小,应该不会没有住处吧?

    年轻人沉默了片刻,才道:“你们去别家吧,我家没地方。”

    明盛兰错愕的看着他,被拒绝了?

    年轻人说完这句话,就慢吞吞的转身,关上了门,留下句“镇东刘大娘孀居年,热情好客。”

    听这句话,这年轻人在帮他们啊,可是为什么不直接让他们住在这里呢?

    韩雁起这时才缓缓道:“我从来没有见过个人,阴沉的就像尸体样,点生气也没有,不知道是不是我想了,他怪怪的。”

    明盛兰道:“你看出了什么?”

    韩雁起摇头,道:“天太黑了,什么也看不清,我只感觉他身上的气息十分怪异,也许是我想了吧,这糟糕的天气。”

    齐小白不耐的道:“接下来我们是要去哪里?那个镇东刘大娘那儿?”

    不然还能去哪?现下只能按照那个年轻人的提示去镇东了。

    镇东果然有户尚亮着烛火的人家,虽然比不上方才的宅子,却也算大了。明盛兰上前去敲门,来开门的是个小丫鬟,看着明盛兰这等人物,还以为自己见到了神仙,想来这小地方确实是很少人呀,连过路的恐怕都少。

    明盛兰解释了番自己的来意,那小丫鬟便结结巴巴的道:“我去告诉奶奶。”她跑着回去,连门也没关。过了会儿,果然有个老太婆过来了,见着明盛兰他们,就咋呼道:“哎哟,这是哪里来的神仙人物啊,竟然要在我家投宿,快请进快请进。”

    行人被这个好客的老婆子迎了进去,她进屋便麻利的张罗下人布些炉子来,笑眯眯的道:“真是贵客啊,几位是路过这里吧?”

    明盛兰答是。

    她拍大腿,道:“肯定是因为今天那大雨,好年没见着那么大的雨了,要老身观察,起码呀,得下三天。你们几位要是不急的话,就在老身这里住两天好了,这镇子冷清,我好年没见过生人啦,也不曾出去,求你们给老婆子讲讲外面怎么样啦。”

    “好说,这几日还是我们要叨扰大娘了。”这个老太婆确实好客,明盛兰微笑道;“请问大娘怎么称呼?”

    她道:“我夫家姓刘,你们管我叫刘大娘就行。”

    明盛兰这些人,还真乖乖的唤了声“刘大娘”。

    “哎哟,这可让我老人家有些受不起了,起喊,喊得我头晕呢。”这个貌似乡下小地主婆的大娘副喜不胜收的样子,道:“几位后生叫什么啊?吃了没?我让人去给你们打扫几间客房睡,这屋子久无人住,都落满灰啦。”

    几人通了姓名,今日都在躲雨,连干粮也没来得及吃,听闻刘大娘的话,自然十分欣喜。

    这小镇地方偏远,东西都是自给自足,食物都十分粗糙,玉米粥窝窝头还有些小菜之类的,最便是几枚鸡子炒辣椒。

    但是饿起来也管不了那么了,韩雁起面还面问在旁笑眯眯看着的刘大娘,道:“刘大娘,你可知道镇子东边那户人家?”

    “东边?东边人家可不少呢,他二舅,他三姑,他二姥爷,都住在那儿呢。”看来这镇子里的人因为常年通婚,相互之间少少都有亲戚关系了,刘大娘这么问,韩雁起便想了想,道:“就是房子最大的那间。”

    刘大娘脸色猛的变,道:“你们怎么知道那家的。”

    这态度,好生奇怪啊,韩雁起和明盛兰互视眼,道:“实不相瞒,我们开始是去那家投宿,但主人家不许,这才到了大娘家。”

    刘大娘呸了几声道:“幸好,幸好,亏得没住在他家里,那红家,有吃人的妖怪啊。”

    “吃人的妖怪?”明盛兰听到这等无稽之谈,忍不住开口问了,虽然他认为大抵是什么民间传闻吧。

    刘大娘神神秘秘的压低声音道:“我也是为了你们安全啊,那个地方不干不净的,住进去嫌脏呢。”

    这是怎么说呢?

    韩雁起哪知道那么,他直接就问了出来。

    可刘大娘看起来真的憋了很久了,住在这里,也没个人可能和她分享分享这些事,她便神神秘秘的低声道:“那户人家姓红,家子啊,都不是什么正常人,个爹,三个儿子,都是妖怪来的。”

    “妖怪?”

    “对呀,”刘大娘道:“不是妖怪也是被妖怪吸了精血,你看那脸色,白成那模样。而且我们镇里,自从他们搬过来,死的人啊,那死因都不大正常呢。”

    听竟然有命案,明盛兰立即敏锐的道:“死因不正常?报了案没?”

    刘大娘莫名其妙的道:“报案?报什么案?这种莫名其妙的死因,哪好去报案啊,还不是家里收拾收拾葬了。”

    “发生命案竟然不报案?”明盛兰实在无法理解。

    刘大娘道:“嗨,这就算报了,也查不出什么来啊,那些人都是大清早被发现死了,没有点痛,反而笑着,就像是睡死了过去样,你们说奇怪不奇怪?”

    韩雁起道:“那怎么会怀疑到红家去呢?”

    刘大娘道:“你不知道,我们镇不和外面人来往,都有好些年啦,红家是十年前搬来的,也就是从那时开始,发现会有人莫名其妙死掉的。而且他们家的人,生得苍白,很少出门,我们都猜他们是精怪呢。”

    她言辞凿凿,说的煞有其事,却不知若真是精怪,怎么还不躲。

    刘大娘又道:“说来也奇怪,那死的就只有男人,无论年轻年老,弄得我们好生不懂呢。所以我才说幸好你们没去那家,不然出了什么事,都无人知道呢。”

    明盛兰沉默片刻,想来是在脑海中将这件事过了遍,道:“那红家当家的是谁?”

    提到那个人,刘大娘露出奇怪的神色,道:“红家有四口人,个男人带着三个儿子,他就是红家当家的人,但是甚少外出,我见过他几次而已,那……那简直就不是人啊。”

    “哦?”韩雁起道:“何出此言呢?”

    刘大娘露出回忆的神情,道:“我还记得,他们家第次搬过来时,他就挨家挨户的走了遍,向大家打招呼。简直就像山里的狐狸精,那眼睛,弯弯绕绕,勾人死了,生得呀,我们这村里就没有铺哪个女娃能比得上。这种人,怎么偏就是男人呢?那要是女人啊,还不得迷死人,那天啊,我们村里的男人们,恐怕梦里都是他……”

    刘大娘絮絮叨叨的念着,扯东扯西,好似把平日里积攒的八卦全都说出来般,直到众人用完饭,她还在兴致勃勃的讲着。

    “……所以我说啊,红家那男人,肯定是头狐狸精!”这个寡居年的老婆子下了定论,恐怕这就是她,换了哪家妇女,特别是在红家那位搬过来是做过梦的男人的媳妇,肯定就说不出这种话来了。

    众人却相互交换了眼色,看来这次投宿,也不会安宁?

    第五十九章

    好半晌,韩雁起才若无其事的问道:“听大娘说的这样诡奇,但恐怕是怪力乱神吧,那人要真是什么野怪山精,你们怎么还敢住在这里?”

    刘大娘撇了撇嘴,不在意的道:“就算是妖精,也不能让我们背井离乡,去别的地方吧?去别的地方我们能干什么呀,反正我个老婆子,家里上下就我个人,才不管那些呢。”

    韩雁起点了点头,也没说什么,明盛兰却道:“大娘,你们这个镇子人烟怎么这样稀少呢?居民少,连客栈也没有。”

    刘大娘道:“好年了,我都是听长辈说的了,年泥石流,把进镇的道给堵了,进出都要从山上绕行,很不方便,人们宁愿改道也不往这里过了。直到后来,道路给通了,大家也不往这里过了。再加上我们镇里的人是穷苦人,住的偏,根本就没有姑娘愿意嫁进来,出去的都不回来了,镇里的人也就越来越少了。红家,还是几十年来唯户搬进我们镇的人家呢。”

    可惜,就是这么唯的户人家,也神神秘秘的。

    又提到红家,刘大娘忍不住再说了句,道:“这天气,明天肯定还会继续下雨的,你们说不得要住上三五天,可千万避着红家的人。不是我老婆子话,那家人,确实有古怪啊。”

    她哪知道明盛兰干的就是捕快,若是没遇上还好,遇上了,焉有不管之理?

    明盛兰笑了笑,并未说什么。

    天色已经很晚了,众人请刘大娘扫出四间房,明盛兰和韩雁起睡间,齐小白和杨意各睡间,偷香窃玉睡间。

    在这地方,也就别想着舒适不舒适了,简单洗了洗,便上了床。

    韩雁起缩在被子里,问道:“你怎么看?”问的自然是刘大娘说的事。

    明盛兰道:“命案,至少也要报知本地官府,那个红家说不得真有问题,最好从他们下手。我想想问问你怎么看?”听说这个小镇那些人是怎么死的,他心中已然暗暗觉得与什么有关。大凡这人死的和风月搭上钩,总有些不明不白的地方,还是得让韩雁起这个行内人来掌掌眼啊。

    韩雁起沉吟道:“别的我不知道,但根据各种反应,那毒,确是中了各种毒的身,也约莫知道是来自哪里。带着股风月味,没想到我先前在红家时果真未看错……”

    他这感觉还算灵敏,照面便觉出来开门的红家小子身体有问题。

    虚,太虚了,人气稀落的就像秃子头上的毛般。

    不要说那么个年轻人?就外边七老八十的老头子阳气也比他身上的浓盛。

    这也是他想不明白的地方,这家人到底是做的什么,自家人也身死气?被采补得过了头般。

    脑中才想到这个,便轰的下,是了,就是采补。

    先前红家那个来开门的年轻人真像被人用风月这行人采补得狠了,整个人都飘飘忽忽啊。可传闻不是他家里人害别人么?怎么反而还害到了自己头上?

    韩雁起和明盛兰这么说,明盛兰的脸色也古怪起来。

    好半天,他才吐出口气,拍着韩雁起的头,让他快些歇息,韩雁起只好带着满腹疑惑入睡了。

    次日,果然大雨。

    小镇封闭年,就那么几户人家,又都沾亲带故,走动也比较。这大雨天,来找刘大娘耍,或是借个针线,还个葱姜蒜叶的,来的都是些妇女。

    这么来,她们就无可避免的见到了明盛兰几人,爆发出了极大的热情,并且不但自己留下来看,还呼朋唤友的:刘妈妈这儿有外面来的后生,可俊了!

    没过年,刘大娘家的厅堂就给挤满了,充斥着各式各样的人,唯相同的是就是她们都是女人。有手上捏着葱背着手看热闹的,有偷偷绞着衣角围观的闺女,还有像刘大娘那样碎嘴的老婆子……

    她们围在起,叽叽喳喳的对明盛兰几人评头论足,问出各种问题。

    本来明盛兰他们办案,某些案子要探访案情,也是要向那些民间妇女探访的,女人嘛,本来就喜欢收集传播这些或真或假的轶闻。

    昨日明盛兰是打算今天要探访探访,套套话的,哪只直接被群久不见生人的妇人兴奋的围观了,没有我问到什么问题,反而被问了许无关紧要的问题。

    关于他今年年方几何婚否定婚否之类的问题。

    当然,也不止他个人被问了,其他人亦然,甚至连偷香窃玉也被问了许婆家不曾。

    就在这里片嘈杂的时候,、刘宅的下人忽然来找刘大娘,道:“奶奶,红三在外面,说要见昨日来的几位客。”

    时间,嘈杂变为了死寂,随后爆发出大的嘈杂声。

    “呀——他知道了?”

    “对呀,不然怎么会……”

    “好好的人,偏都要被他占了不成?”

    “唉,这样俊秀的模样啊……”

    这些妇人交头接耳,发出毫不掩饰的叹息。

    刘大娘脸色有些不好看,向明盛兰他们解释道:“红三是随着红家起搬来的家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