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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师尊,联姻吗? 作者:翻云袖

    的动作不紧不慢,似乎只是临时起意,想与荆淼说这么句话而已。

    鸟说的?

    荆淼抬头看了看树梢上的鸟雀,心道莫非段春浮还学了鸟语不成。

    其实说来倒也简单,段春浮耳朵灵敏的很,加上心里有些在意,自然会注意秦胜那处。他那日与秦胜提出要求之后过了几日,便有鸟雀在秦胜住处安窝,而且之后数日也不听秦胜有任何动静,直至方才,鸟雀惊飞,定然是有人回来了。

    由此可见,秦胜必然出门了段时间。

    段春浮坛坛的往外搬酒,总共搬了三坛,若有所思的说道:“看来这事儿,托给秦胜也不大靠谱,我原先还想着,以他跟那魔头的仇深似海,怎么也应当有些消息的——”

    “别想了,今日白道友难得大展身手,我们还是赶紧回去听听看苍乌师叔他们的收获吧。”荆淼拍了拍他的肩膀,抱起两坛酒就往回走,“拖迟了,苍乌师叔该不高兴了。”

    “老头子才不会不高兴,他要是有酒喝,兴致高得很,至于白道友嘛,我想,反正都不会有周茹师姐的难吃。”段春浮同荆淼嘻嘻笑道,“小猫儿,你是没有吃过周茹师姐做的饭,真的是要难吃有难吃,我宁愿被天劫雷劈,都不想吃饭。”

    “这么严重?”荆淼笑道。

    他们俩边说笑边走远了,并未发现秦胜在屋顶上,遥遥的望了过来。

    荆淼与段春浮动作有些慢,他们俩搬回酒的时候,已经上了好几盘菜了,白凰将她的麻花辫盘在了脑后,用根簪子固定住,最后在端鱼汤,那鱼汤老大碗,飘在空中,顺着她的手指上上下下的飘浮着,头上还飞着碟盐水花生。

    这场景险些让荆淼个手滑,好在没把酒坛给摔了。

    “哎呀,你们真慢!”张阳羽道,“白道友的菜都烧好了。”

    酒菜都上齐了,众人便坐了下来,如寻常聚会般吃喝,白凰还蒸了几个馒头,荆淼见到就拿了个慢慢扯着吃。

    段春浮叹了口气,伸出手肘撞了荆淼下,说道:“小猫儿,我觉得情况对我好像有点儿不利。”

    “吃馒头。”荆淼给他也拿了个,往嘴里塞,段春浮含糊不清的喊了几声烫,用手托着馒头,狠狠咬了大口。

    苍乌直接用灵力热了热酒,然而在场的四位男修士并没有个沾酒的,荆淼虽然能喝,却不喜欢饮;段春浮是知道自家老头子的毛病,不敢瞎掺和;刀浩然禁酒;张阳羽滴酒不沾。

    到最后反而是白凰拎了坛酒,掀了红封盖,淡淡道:“我与苍乌前辈对饮坛,如何?”

    “好!爽快!”苍乌哈哈大笑,顺道鄙夷了下四个大男人。

    “她说的是坛吗?”滴酒不沾的张阳羽哆嗦了下,小声对刀浩然道,刀浩然安静的点了点头。

    酒过三巡……准确来讲,是苍乌跟白凰酒酣耳热,段春浮便碰巧问起了这路追查的情况。

    其实也没有什么特别,不过张阳羽想了想,忽然道:“其实我总觉得,我们在追查君侯的时候,有人从中阻挠。”

    “怎么说?”白凰将酒坛放在桌子上,众人连忙按住桌子,免得被压翻过去。

    苍乌抹了抹被酒液打湿的胡须,也颇有些好奇的看着张阳羽。张阳羽便又道:“其实,早在中途,我就有所感觉,但又疑心是自己虑了,就没有说出来。只不过是个猜测,大家姑且听听,若觉得我是心,本也不必在意。”

    白凰大概是有些微醺了,只用双漂亮的眼睛盯着张阳羽,微微蹙眉道:“婆婆妈妈,快说。”

    “是这样的……”张阳羽道,“我们这路追查,虽有见到君侯,却并未与他正面交锋过。我们曾仔细检查过他的落脚点,在绝谷的时候,我发现土中有血,还很新鲜,我本来想着应当只是个意外,或许是什么走兽的。但师叔应当记得,我们追过绝谷之后,君侯便有些气竭,我们有数次都能追上他,却又因为种种原因错失良机了。”

    “的确如此。”苍乌道,“不过,我们那时也说过,没有什么可疑的人,应当只是那魔头运气好而已。”

    张阳羽却道:“是啊,我原也是这么想的,但是君侯却是经过了绝谷才气竭,我又偏生在绝谷发现了血土,可我们从头到尾,却谁也不知君侯是怎么受的伤。之后如此的巧合累加在起,我觉得实在有些可疑。”

    “也许他没有受伤,只不过是气力不济?”白凰若有所思道,“毕竟东躲西藏了这许久……”

    “这就是又处奇怪的地方了。”张阳羽抬起头,幽冷的眸子盯着白凰,静静道,“他怕得真的是我们吗?叫他东躲西藏的人,又是我们吗?还是说,我们只不过是恰巧赶上了而已。”

    众人不由得静。

    第74章 再见

    气氛凝重——

    “哎呀,其实我也只不过是信口说,做不得真,说不准是心了,诸位不必如此沉重。”

    张阳羽忽然展颜笑,热切的伸筷子夹了菜到刀浩然碗里:“来来,浩然,你吃点。”气氛倏然就消散了那种尴尬与沉滞,他未在这话题上做纠缠,反倒与刀浩然交谈起来,似是也不愿意说了。

    “其实你说的,倒也不无道理。”白凰道,“只是切都是猜测,还是待有确切消息再说。如今君侯在暗,我们在明……”

    “哎,罢了,别扫了今天的兴,不谈了不谈了,来来,吃菜。”苍乌摆手打断白凰的话,乐呵呵笑道,“白丫头啊,这顿饭你功劳最大,也最辛苦,你千万吃点,明天的事明天再说。”

    白凰便也应下,不再提起。

    荆淼吃了两口菜,瞧段春浮心不在焉的嚼着馒头,便也给他夹了几筷子菜,问他怎么了。段春浮愣了愣才回道:“没有什么,我只是在想,这馒头倒是挺好吃的。”

    他这话出口,荆淼便知他是心不在焉了,白凰有些微醺了,听不出来,只是微微笑道:“只有馒头好吃吗?”

    “不是不是!”段春浮赶忙摇头,真怕慢说句,惹得白凰不高兴了。

    白凰的脾气其实倒也不差,只是她这个人生得玲珑剔透,之前在厨房里番话,段春浮总觉得她像是能瞧出什么似的,却又什么都不说,因此有些惧她。白凰倒也不在意,她说那话本就是打趣,见段春浮服软,也只管饮酒吃菜,神色欢喜。

    众人吃过了菜,便抢着要洗碗,不让白凰动手,白凰正生酒困之意,也并没有推托,自去休息了。苍乌自不可能动手,段春浮心中有事,木愣愣的没个反应,刀浩然生得粗枝大叶,他虽想帮忙,张阳羽与荆淼也不敢叫他动手。

    因而最后还是荆淼与张阳羽洗碗。

    好在两个人平日里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