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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讲桌。
贺成殷的脸一下子凑到她面前,实在是太近了,她吓得猛然间闭住了呼吸,连嘴角俏皮的笑容都收敛起来。沉默地窥看着眼前人不算晴朗的面色。
过来快半分钟,贺成殷才呼出沉沉的鼻息,单手仍是托着她的后颈,偏过头来,将嘴唇贴上了她太阳穴处的鬓发。他的唇热热地贴了很久,温热的呼吸喷洒在发间,严景园只觉得两腿发软,却又僵着身子不敢动。
最后实在是过了好一会儿,心里又是害怕会有学生从礼堂外经过,只得伸手推推他另一只手臂,小声道:“好了好了,不要抱了。”很有些求饶的语气。
贺成殷这才松开手,再次相对时,面色也终于由阴转晴了。二人将讲桌上的讲稿收拾了,便一道往贺成殷停车的地方走去。好在周末的校园里零零星星的并没有什么人,严景园可真害怕会有学生突然间凑上来,喊一声“贺先生好”呢。
直到上了车,贺成殷对着副手座的严景园问道:“如何呢?”一边已将汽车发动起来。
严景园故意卖关子似的,偏头道:“我可不懂什么工程学,听得出你讲的是好是坏呢?”见他虽看着前面的路,却质疑一般挑高了右边的眉毛,这才接着道,“不过,我看底下的学生座无虚席,听得这样专注,又笔下不停的样子,也知道你讲得是很精彩的。”大大地恭维了他一番,这才叫他嘴角上扬起来。
他已经是很愉快的样子了,偏偏还不满意似的,追问道:“那么,和我开车时候的样子相比,我讲课时的样子又是如何呢?”
严景园扑哧地笑出声来,很捧场地道:“也好看也好看,你做什么事情都是好看的。”说完自己都忍不住地笑了一阵。
之后便很随意地闲聊起来,聊到兴起时,严景园很不经意地脱口而出道:“我问你一件事吧。”
贺成殷道:“什么事?你问。”
严景园很安适地整个人靠在座位里,透过车窗玻璃,看向前方人行匆匆的街道,问道:“你说,一个人,会不会情不自禁地同时喜欢上两个人?或是喜欢着一个人,却又对另一个动心呢?”
她原是兴之所至,很随意地发出这一句问话,可话音才刚落,车子便猛地拐弯刹车,靠在一条小路边上就停下了。
因着那转弯并刹车的惯性,严景园控制不住地往贺成殷那边晃去,刚刚觉得挨上他的身体,就被他接住了肩膀,手腕也被他的左手紧紧地握着,铁钳子一般。
她惊魂未定地抬头去看他,只见他一双眸子深得像是两道深渊,现下正牢牢地钉着自己,一张俊脸绷得紧紧的,脸色阴沉得像是能滴出水来。
她从未见过贺成殷这样的生气,心里突突地跳起来,又慌又乱。她可是做了什么?还是说了什么?大脑似乎顷刻间成了一片空白,看到他这样剧烈的反应,竟然由心里生出一阵心虚,好似自己做了什么十恶不赦的错事一样。
作者有话要说:
你们忘记我啦吗?(?_?)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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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章 第 14 章
严景园摇晃着被他握住的手腕,当然是脱不开的,带着一丝惊慌道:“你干什么呀?你这样用力!”手腕上传来一阵阵痛感,她心里冒着害怕与慌张,此刻莫名地又冒出了委屈,片刻功夫,眼眶已经潮湿了。
贺成殷冷冰冰地沉默着,稍稍放松了手上的桎梏,却没放开她的人。还是盯着她,沉声问道:“你刚刚那话,是什么意思?”嘴角快抿成一道直线。
严景园委屈道:“我就是随便一问罢了!”遂抽抽噎噎地,将那日所见所闻的事情,对着他说了一遍。最后又控诉了一句,“你干嘛这样凶?”
在她开始解释第一句的时候,贺成殷便知道是自己太过杯弓蛇影,一将她的手腕放开,眼前漂亮娇弱的女孩就往后退开,直贴到车门边上方才停。那双好看的眼睛上蒙着雾气,眼眶红红的,脸颊上还沾着几滴泪珠。那个样子,实在是委屈坏了。
贺成殷自己的心里也是大石落地。他自认是很能控制情绪的人,却只因为她一句模棱两可的话,就慌神到如此地步。
严景园已经缩到了一边,别过脸去不看他,还在默默地掉着眼泪。贺成殷的手刚一挨近她,她便侧过身去一点。
贺成殷微微叹了口气,伸出的手越过她,将她身后的车窗帘子拉上了。他那一边的帘子本就是关上的,现下停靠的又是一条无人的小路,便犹如身处一个密闭的小空间里一般。
他这才伸出手指,轻轻地将她脸颊上的眼泪拭走。等她表现得不那么抗拒了,方才缓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