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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知她喜欢,也会把去过的有趣些的地方稍提一嘴——只是总是干净简练地跟地理志里每个国家的第一句简介一般。
只是他哥也一样,回信永远都是简洁明了的一句“一切都好,在外小心珍重”,除了类似于他们结婚登记这种等级的大事会附带提一下,就憋不出什么其他的话来了。这两个人的写信风格如出一辙,带着浓浓的“宇智波”气息,仿佛生怕别人不知道他俩是亲兄弟。寄给佐助的书信剩下两页纸的内容其实都是雪时写的,或者说,是她念,催着他写的——让他亲手用他的笔迹写他不可能会说的话,他红了耳垂却拿她没一点办法的样子格外地有意思。
雪时微微偏过头,两人脸颊相触,“我想去。”
小樱之前对他说的那句“这一年里还得静心修养”他一直牢牢记得,本来战后最好先离开村子一段时间避一下风头,等群众对宇智波的情绪和意见都消淡了再出现在众人视线里才比较好,雪时当时提出想结婚旅行也不是没有这方面的考虑——她不喜欢有些人看向他的眼神,带着小心翼翼和戒备。
因为他们不了解他,雪时知道这无可厚非,可她还是会替他感到生气和委屈。
雪时想带他出去走走,遇到喜欢的就多留几天,不喜欢就离开,想做什么做什么,至于木叶和忍界那些乱七八糟的麻烦事,他们两个已经死过的人,现在是可以稍稍任性一点的吧。
鼬把信收好放进手边的那个佐助来信专属木匣子,用鼻子蹭了蹭她的脸,“等你好些了我们就去。”
又是这样。
“我自己就算个医疗忍者。”雪时半转过上身,右手绕上他的脖颈,眼神诚恳,试图让他相信自己并不是个易碎的瓷娃娃,“早就好得差不多啦。”
可宇智波鼬一旦执拗起来谁都改不了,他笑了笑,语气温柔却坚定,“就当是等等我。”忍术天才原本就隐隐动了的那个念头已经付诸行动,在她昏迷的那八个月里往木叶图书馆借的医疗忍术的卷轴学了一波又一波,一年下来现在也快是中级医疗师的水准了,并且还在不断地进修中,让研修了好多年才进木叶医院的实习医生都有了饭碗不保的危机感从而变得格外上进和拼命。
鼬的两指点在她脖间的吻/痕,雪时有点苦笑不得,“哪有人像你这样的啊……”拿救命疗伤的医疗忍术来治皮下淤血。
掌仙医疗忍术毕竟不是万能的,基本上更适用于较为严重的外伤,对小伤小疤而言极其浪费,因为查克拉的耗费和控制反而比大伤要麻烦很多,不然也不会有那么多人受了伤治疗后却还留下了疤。
人生在世几大乐趣之一:逗一本正经的人害羞而他却还在非常拼命地假装严肃,具体体现在宇智波雪时身上那就是——逗宇智波鼬红耳。
她凑到他耳边小声细语,却意外地没能看到预想中的表情。
这个瞬间明亮的眼神总觉得有哪里不太对劲?
他在她耳廓上亲了一下,“我试试?”
因为打定主意翘班不出门,她现在身上只是一件过膝的睡裙,凝聚了医疗查克拉的手顺着她的小腿一路往上滑去。
雪时慌忙抓住他的大掌十指交扣,讨好地对他笑了笑:“我开玩笑的啦。”
面上乖巧娇俏实则内心崩溃懊恼:牙白,这个平时基本由她来主动亲昵然后才会回应的人仿佛开启了什么不得了的开关。
当天晚上宇智波雪时深刻领悟了两个道理:一,开了荤的男人相比起茹素时期在抗调戏与反调戏的能力上都得到了从忍校小学鸡到六道模式一般质的飞跃;二,信什么都别信男人在床上的鬼话,哪怕他再疼你——她再也不会相信宇智波鼬的“再等等”了!
作者有话要说: 论医疗忍术的新用途
那些年你明里暗里调戏过的,总有一天会被调戏回来
昨晚她不过醉了五分,你猜她是故意的还是有意的?
——然而只是过了一天就后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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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剧情线其实上上章就走完了,接下来都是一些零零碎碎的小日常或者别人的视角补充之类的,你们想看吗?
希望点开看了文的盆友能够不吝你们的留言摁爪,是写文的最大动力
凉介(上)
清泽凉介在这世上最喜欢的人是父亲清泽慈郎,比最喜欢再多一点的是堂姐清泽雪时。
清泽慈郎长期驻派在水之国,母亲生下他没多久就去世了他根本没有印象,他留在木叶被寄养在清泽光家里,儿时的记忆更多是跟雪时在一起的。
雪时于他而言是姐姐,是师长,亦是母亲一般的存在,据他亲爹说他在婴儿期的时候谁不都认就要雪时。现在想来大抵是因为只会把他往天上抛着玩的臭哄哄的糙老爷们和软声细语把他抱在怀里哄着的漂亮小姐姐的惨烈对比,就这一点上看,凉介至今一直觉得自己从小就是个天才。
阿光伯伯虽然也好啦,但有时总是蠢蠢的,不会给他讲睡前故事也不会做好吃的饭菜,雪时外出不在的时候家里每日三餐只有蛋炒饭和海带汤,好不容易学会了玉子烧,就变成蛋炒饭和玉子烧的轮流安排。
非常要命。
凉介在三岁的时候顿悟了一个人生真理,原来这世上大多数的厨艺高手都是在艰难卓绝中为了自救练成的。
他自食其力学会做饭以后再也没有碰过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