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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9

      他摸起来越来越烫了。
    不过他仍然一动不动。她的手心沾了膏,搭上他的肩头,确保每一寸皮肤都能够被涂抹到,她掌心贴着他的皮肉反复摩挲
    匀开。
    燕暨喉结滚动。
    她几乎是依偎在他身边抚摸他。
    尤其这个地点让他有些焦躁:就在床边。
    她的手攀在他的肩头,像是依赖的姿态,可是除了双手,她半点都不曾和他相贴。
    他能感觉到她的温度,也能听到她的心跳。很平稳,不像他一样煎熬狂躁。
    他能闻到那脂膏的香气,和她昨夜回来时一样的味道。滋润皮肤的脂膏变得像是炙人的热油,他全身又疼又烫。
    下身性器已经起立投降。
    硬邦邦的一大包,把裤子都顶了起来。
    子宁不可能忽视,但她知道燕暨不会动。他的身体再疯狂,他却不会失控。
    然后是颈侧,胸口,腰腹,她蘸取脂膏,在他身上涂抹徘徊,手势轻柔。
    他长喘一声,仰头低语:“痒。”
    “重些,太轻了。”
    子宁的手心便结结实实贴到他的腹肌上。
    他蓦然绷紧了,又随着呼吸慢慢松弛开,小腹慢慢起伏。
    那性器顶起的帐篷就在她的手下,因为有些碍事,她几次险险碰到它。
    之后是脊背,她推他转身,燕暨便照做。她的手在他的背上触摸,他喘息声慢慢颤抖着拉长。
    从肩胛,顺着脊柱往下,最后是后腰,他先缩了一下,才低声喟叹:“子宁。”
    她耳朵里一痒。
    他解开腰带,褪下裤子,那被困住的东西猛地弹了出来。他把那东西拨到一边脱下裤子,把腿伸开,对着她说:“确实有
    些用,继续。”
    子宁的手搭在他的大腿上。
    性器竖起来,又粗又长的一根。圆头上有一点微黏的清液,下头两个肉球鼓胀,早已情动难捱。
    他自己闭着眼,不伸手也不做声。
    她在他腿上涂抹脂膏时,牵动皮肉,那东西轻轻摇晃,对她点头。
    或许是他太沉默,和那东西的反差太强,她腿间发痒。
    她突然想起从前在青楼里,初夜前一日曾有一个姐姐教导她床上功夫。
    她说,男人脐下这东西,大小没那么重要,反正要爽快起来,还得看旁的功夫。对女人初次来说,越大的反而越容易受
    伤,不如小的省力气。
    妓女要保护好自己。
    可子宁闭了闭眼,却觉得那东西一直在眼前晃悠。
    她现在倒是觉得……还是大的好些。
    燕暨的性器,比春宫图上画的好看的多。
    粗长,笔直,颜色匀净,堪称秀美,又那么坚硬有力气。
    她使劲眨了一下眼,把这荒唐念头甩出去。
    子宁快速替他涂完了全身,合上了盖子。
    她瞥了那东西一眼,迟疑道:“我去拿布。”
    燕暨却摆手止住她,披上衣服侧身朝床内躺:“不必管它。”
    他可不能再吓唬她了。
    子宁发怔。那东西都硬成这样了,他能睡着吗?
    然而燕暨硬熬着,运转内力压下去,竟就这样睡着了。
    子宁睡不着。
    她小腹火热,又不敢翻身吵他,怎么也压不下去。
    回想她在他身上涂抹时的手感,她觉得乳泉名副其实,并不虚传。
    一定能润泽肌肤的,不然,燕暨的皮肤,怎么会摸起来那么好。
    她突然想摸摸自己的皮肤有没有变好。
    她迟疑了一下,手指拨开自己的袖子,顺着手腕摸了上去。
    圈住自己的手腕用拇指摩挲一下,又顺着往上,触到整个小臂,然后是肘窝。
    依旧细滑柔软,仿佛和平时没有多少差别。
    她叹了口气。
    或许是泡的不如他泡的久,效果只是一般。
    奔宵
    武林盟主的继任大典没过几天就到了。
    新任盟主出身断脉山,断脉山为了给首席弟子做脸面,当天也是使足了力气。
    放眼望去,场中几乎有大半,都穿着断脉山的广袖青衣。
    这都是为了来捧自家人的场。
    子宁抱着剑立在燕暨身后,默然看着冗长繁杂的大典。
    简英华从梵天寺的主持无能大师手里接过盟主令,又对四方行礼,最后三声钟响,盟主继任。
    礼成。
    燕暨这才漫不经心地抬眼去看。
    接下来新盟主应发布继任以来第一道盟主令,有人接令并功成而归,才是武林盟仍然牢不可破的证明。
    简英华道:“第一令,江南道怀州,桃源村。两日前,全村三十六户,共一百三十余口一夕尽灭,仅有三人离村外出,
    侥幸生还。”
    “请豪杰速诛恶獠。”
    一个晚上屠了一个村。
    子宁全身一凉。
    场中骚动起来。此等恶事,自十二年前魔教灭后,已经很久没有听说过了。
    燕暨却忽然开口,声音里冷意沉沉:“接令。”
    简英华的目光转过来,先本能落在子宁身上,使劲眨了一下眼才回过神,走过来将一道金笺双手递给燕暨。
    燕暨冷冷看他一眼,才低头看那金笺,子宁在他身后站着,居高临下看得清清楚楚。
    他的手指停在那一行字上:死者皆无异状,疑毒。
    是了。
    没有一个人能逃过,那必然是毒了。
    毒药无形,所以没办法抵挡。纵然有利剑,一旦疏忽也难逃暗算。
    她忍不住看了燕暨一眼。
    虽然他内力深厚,剑法高绝,但是对上这样的对手,能行吗?
    下手坐着的白氏大小姐白易烟却说道:“我白氏时代行医济世,见不得有人如此歹毒张狂。”
    她转向燕暨,她悄悄除了面纱,容貌比不上子宁,却也不差,此时一双眼睛只看着燕暨,说不出的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