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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藏头诗,原来小糖葫芦就是我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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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起藏头诗,历代文人士大夫中不乏个中翘楚。前人游西湖,面对平湖秋月这一胜景,即兴写下七绝一首——
平湖一色万顷秋,
湖光渺渺水长流。
秋月圆圆世间少,
月好四时最宜秋。
既赞了美景,又藏头“平湖秋月”四字,景美,意趣更妙。
这个若还不算什么的话,另一位作的藏头诗就更有意思了,其诗写道——
我画蓝江水悠悠,
爱晚亭上枫叶愁。
秋月融融照佛寺,
香烟袅袅绕经楼。
悠悠蓝江,晚亭枫叶,月照佛寺,云烟绕楼。抛开其藏头“我爱秋香”不提,单从内容上看,也是一首意境深远的好诗,读来犹如身在画中,清新自然,朗朗上口。
思来来,
念去去,
如裁一条素,
马立踟蹰,
自有林中趣,
别来春半,
离宫生白玉,
未信与,
停又续,
蹄穷不得逸。
容黛走到画前又默念了一遍,然后捂着唇惊叫一声,心里掀起了惊涛骇浪。
这个人,真不知说他什么好,外表清冷得像谪仙,内里却是这般火辣。大胆如斯,浪漫如斯,霸道如斯,长这么大她就没见过第二个。
她忆起上次他让丫鬟回府取斗篷的事,想来那个时候他就对自己妹妹生情了,能得如此男子这般爱慕,在替容胭高兴之余,她又隐隐捏了把汗。
她们姐妹亲密无间,但二人的性子完全不同。她是个懂得妥协的人,只有忍无可忍时才会还击;但容胭不一样,别看她整天笑嘻嘻的,骨子里却十分倔强和叛逆,她不喜说教,讨厌束缚,这样的人要么不动情,一动情就是天崩地裂。
就是不知道何致年的爱慕是一时兴起呢还是奔着求娶来的?
容黛握住容胭汗津津的小手,正要说话,香雾在门口委婉提醒道:“小姐,我们出来得够久了,一会儿被两位嬷嬷察觉就不好了。”
“你怎么怕那两个老货怕到这个地步?”何牡丹气呼呼地教训她,“察觉就察觉,她们还能吃人不成?”
香雾又是担忧又是委屈地辩解:“自打那两个人住进褚玉苑,就把自己当成了半个主子,要人伺候不说,还在饮食上特别讲究,今天要鱼,明天要虾,后天要野鸭做汤,闲着没事还要黄豆酥、麻花、莲米搭嘴;酒量又大,每晚要炸白刁、卤鸭掌,吃三斤白云边,上床睡觉还要两个丫鬟轮流捶腿,捶到鼾声四起才歇。”
她的控诉令在场的人无言以对,容黛也是直到今天才知道这些事,默了默,起身走到她面前搭上她的肩:“对不住,我让你们受委屈了,以后不会了。”
香雾听得泪水涟涟,何牡丹也过来拉她的手,吐着舌头道:“香雾姐姐,我也跟你赔个不是,我没想到那两个老货居然这么可恶,你放心,容二一定会替你们雪恨的。是吧,容二?”
“当然。”容黛面容平静,眼里有冷芒一闪而过。
午饭是在烟霞苑用的,因为没有长辈在旁,三个人吃得很尽兴,快到尾声时忽然被一个阴阳怪气的声音打破了和谐。
“哟,我说怎么今天一上午不见二小姐人影,原来是躲在这里吃香喝辣呀。”
说话的是个穿着绿罗缠枝莲马面裙,外罩斜襟比甲的五旬胖妇人,她的视线在餐桌上打了个转,神色既羡且妒;她身边站着个身穿红色绣缠枝花马面裙,外罩立领比甲的瘦削妇人,紧紧抿着唇,正对桌边三人怒目而视。
方嬷嬷跟元嬷嬷快要气炸了,她们俩一上午来来回回跑了无数趟茅厕,拉得浑身虚脱,到了饭点也不见人来伺候,一打听才知道容黛去了烟霞苑用饭,小厨房今天不开火。
“嬷嬷是来兴师问罪的?我在自己家里吃饭还用得着躲?”
容黛视二人如无物,不慌不忙地放下筷子,接过小丫鬟手里的茶盏漱口,再用帕子擦嘴,整套动作下来行云流水、赏心悦目,远远超出她们的教授,把二人看得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