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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71

      前世她所有的渴盼,他会一一实现,只要是她想要的,不管多难,他都会不遗余力去做。
    “瞧你,手都粗了。”
    容胭握着他生了茧子的大手心疼不已,这明明是拿笔杆的手,怎么能拿锅铲、锄头?
    “三郎,君子远庖厨,回去以后我要跟娘学主中馈,以后我做饭给你吃,你只需好好的……唔唔。”
    她的话还未说完,就被何致年堵住了唇。
    他先是灵巧地撬开她的贝齿,嫩舌滑进她的唇里,狠狠地纠缠那片柔软,勾着它一遍又一遍起舞,用力索取每一个角落,每一寸缝隙,直到全部注满他的气息。
    待他吸吮够了,他才心满意足地退出,改为含住她的娇唇,在她唇上来回摩挲,时而舔咬,时而啃噬,时而轻柔,时而粗重,反反复复,直把怀中的女孩儿弄得手足颤颤、娇喘吁吁。
    他知道她受不住这样的吻,可他就是舍不得松开她,若能就此白头,那该多好。
    容胭,他的爱,他的性命,他存在的意义,简直妙极了。
    她就像胶州白菜,剥开一层还有一层,层层叠叠无穷尽,给他一个又一个惊喜,他不确定剥开最后一层看到菜心时,他会不会因为欣喜欲狂而晕厥过去。
    前世她不肯说的话,不屑做的事,今生全为他,只为他,说了,做了。
    啊!多么快活!
    眼见她的俏脸比灶膛里的火还要红炽,他终于依依不舍地松开了她。
    容胭眼媚如丝,面泛春潮,睫毛上还挂着湿意,她捂着发烫的脸颊讷讷道:“我又没有撩拨你……”
    “那是奖赏。”
    “这一回才是讨债。”
    春色撩人,男人眸色又深,单手勾住她的细腰往怀里一带,另一只手托住她的头,再度吻了上去。
    这一回容胭有了准备,双手搂住他的脖子,悄悄阖上眸,四片唇似粘到一起,怎么分都分不开,最后还是锅里“咕嘟咕嘟”冒泡的声音提醒他们该收敛了。
    何致年失笑,容胭靠在他怀里羞得不愿抬头,他就单手搂着她忙活。端盘子,盛鱼,熄火,刷锅。
    忙完一切,他托起怀中小女人,刮了刮她的鼻子,笑道:“现在可以告诉我为甚么不高兴了吧?”
    盛鱼的时候,他手上沾到锅灰,顺带沾到她的鼻尖上,白中一点黑,配着红彤彤的俏脸,活像一只软萌萌的黑鼻头小狗崽。
    何致年看得心都要化了,胸中柔情四溢,欢喜泛滥得到处都是。他发誓,只要她开口,他愿意将世界捧到她手中。
    “喜子病了,连邹伯伯都治不好,他不要麝烟了,你想想办法吧。”少女一掀唇,他就觉得自己的誓发得有些早。
    “怎么了?”容胭抬头看他,俏脸一垮,“连你也没办法”?
    “不是,这件事交给我,我会处理好的。”他朝她安抚一笑,心里却是愁得没法。
    “我就知道三郎最厉害。”
    容胭踮起脚主动吻他脸颊,他的手刚抚上她的腰就觉得手背一麻,顺眼看去,上面居然扎着一根细如牛毛的银针。
    邹篆站在门口,冷冷看着他:“我说过离胭丫头远一点儿,这次只是警告,下次就没这么走运了。”
    “丫头,过来。”他朝容胭瞪眼。
    “邹伯伯,您不要这样,三郎他甚么都没做,是我要亲他的。”容胭一看到何致年手背上的银针就慌了,以她对邹篆的了解知道他是要来真的了。
    “丫头,你年纪小,不懂人心险恶,做错事情有可原,不像某些人年纪一大把,却是衣冠禽兽,披着人皮尽干龌龊事。”
    “邹伯伯,您不要这么说三郎……”心上人如此被诋毁,容胭难过极了,眼里噙了泪花。
    “你要是再替他说一句话,我就真的扎他。”邹篆蓦地寒了脸。
    何致年朝容胭摇摇头,沉默地端着饭菜往外走,摆放完毕他打了声招呼就出门找何喜去了。屋里只剩下容胭与邹篆相对无言,谁也没有心思动筷子。
    “邹伯伯,三郎这么好,您为甚么就是看不上他呢。”容胭深感无力。
    邹篆气极,连亲都没提就哄得人家姑娘失了清白,这样的若能叫好人,那天下就没有坏人了。
    “昨天的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