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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城外那个眉宇带着阴郁,问他要不要与他同行入秦的男孩。只是不同于那年的高高在上和施舍,如今的他已经有了谈判的资格。
    “如今,孤有资格向你许诺了。”嬴政转头看着白舒,“孤今年三十一,这份迟来的承诺,那缺失的二十二年,补给扶苏吧。”
    “你算数真不好,”白舒幽幽的插话,“三十一去掉八,结果是二十三啊。”
    “哦,你愿意给自己加债一年,债主当然没意见啊。既然你主动提了,那孤初见你时六岁,你又比孤小三岁,现在你欠孤二十六年了。”
    “为什么不是二十三减六,十七年?”
    “债主当然要往多里算啊。”
    “您真不要脸啊。”
    “那果然还是钝刀子割肉吧。”
    “好的我答应了,当保姆是吧,好的没问题!”
    听着白舒并没有多么勉强,相当干脆利落的回答,嬴政再一次笑出了声:“那扶苏就交给你了,”他坐起身,看着天地相接的地方,已经能够看到太阳的头尖尖的地方,“扶苏的拜师礼,你问他要就是了。”
    白舒嗯了一声坐起身,直视着东方初生的太阳,忽然叫了嬴政一声:“阿正?”
    听见着带着几分试探的声音,嬴政也没恼:“什么?”
    “天要亮了。”
    后来——
    “艹”白舒看着手中刚刚从扶苏那里拿到的,再熟悉不过的佩剑,“一把剑循环利用两次,大人心真脏。”
    作者有话要说:本章加更,还差大家最后一章加更,明天就能还完债啦!
    新的欠条要等期末考试成绩出了才能写给大家,然而期末成绩还没出(托下巴)
    今天要给大家介绍的,是一直可爱的鸽子,她叫九歌,平日里还会趁着旁观者不在意的时候,欲图会发出这样的声音:“咕咕——”
    (好险我今天差点儿真的鸽了加更)
    明天新卷(然而我还没想好怎么开篇Orz,存稿箱君日常是空的QaQ)
    第123章 银鞍照白马
    作者有话要说:本章部分来源于之前被排放错位置的旧文,所以眼熟并不奇怪。
    但是没想到吧哈哈哈哈,新卷上来就是荆轲刺秦王(叉手手)
    话说我发现你们都好扎心啊,不安慰我也就算了,竟然还想炖了我???
    和你们讲,为了证明我六月之前完结开新文的野心,我三十章之内灭完魏、雁、楚、齐你们信不信!
    (大纲我都写好了,我就不信这tm还能是个flag)
    隔壁去年就在策划案中的泰山封禅我拖到了今年,要是不快点儿写完这一篇,我的泰山封禅今年就开不了啦
    秦军班师回朝之前,顺应王翦与白舒等将领的意见,顺手撩了一把燕国,然后没想到这一撩,就撩出问题了。
    跟在嬴政身侧的内监因为对方如此失礼的举动感到恼怒,但他刚迈出脚步,身前的君王就好似身后长了眼睛一般抬起了手,背着他们挥手示意身后的仆从退下。
    而后他垂手,双手交叠身后缓步走入院落:“孤那里忙成了一团,你倒是在这里闲的令人嫉妒。”嬴政的步子不快,轻裘缓带。
    可直至多年之后,当那内监垂垂老矣,都不曾忘却当年君王抛了朝堂上争议纷纷的朝臣,一路紧赶至院子后,直至待呼吸平复后才愿再入的等待,以及见到那人时与他初衷截然不同的话。
    退开前,他听见入院中的秦王,一反之前的恼怒,满是笑意的声音:“认识樊于期么?”
    “那是谁?”坐在院子中的男人如此作答,声音平静,并未因为秦王的优待而感激,也没有因为他自己的失礼而恐慌,就好像本应如此,本该如此,他们本就平等且熟悉,“莫名其妙的人,舒干嘛要认识?”
    “将军这话可真败景,”秋色树下如玉公子,多美好的衣服景色啊,这人不说话像是个画,这说了话就像是个痞子了,“好歹如今你也算是秦国的臣子了,”眼瞧着对方没有邀请自己坐下的想法,嬴政也不觉得气愤,“关心一下你的同僚吧。”
    “舒关心了啊,”白舒理直气壮,“但是这不是对舒的奖赏还没下来,舒现在还是借住在朋友家的一介白身啊——哦,顶多算是个太子近卫,还是没工钱的那种。”
    “总不能再封你雁北君吧,”说起这事儿嬴政也头疼,“等你打下魏国,孤封你武安君,如何?”
    白舒盘腿坐在一堆软软的皮毛上,右手有一搭没一搭的晃动着手中玉白的棋子,左手持着黑子,似乎是在和自己博弈,但又好像只是随手把玩一般,他面前的棋盘上落子零落,不成局面。
    听见嬴政的话,他瘪嘴抬眼又垂眸,他甚至连起身行礼的想法都没有,又复专注的去看自己身侧被随意摆放于地面的棋盘了。只是原本还算放松的眉眼微蹙,好似刀尖上闪过的锋利刀光,直入人心:“樊于期?那是谁?”
    这算是默认了。
    “以前看好的臣子,”嬴政的视线扫过了落子毫无章法的棋盘,走到白舒的身后,弯腰垂手从揪住了他身后堆叠起来的垫子:“起身,你快陷进去了。”
    一边说,他一边拽了拽自己手中抓着的部分。
    “王上就非得和舒抢这几份垫子?”白舒哀声怨道,但身体到底还是很诚实的用力,腰腹用力自陷入式的坐姿变为了扎马步的虚坐,让嬴政抽出了好几个软垫后,又重新做了回去,陷入了自己的‘窝’里。
    “便是扶苏,也没和你这般。”不假于他人手,嬴政将自己揪出来的垫子拖到了棋盘的另一侧摆好,然后规整的——盘腿坐了上去,“你将他丢在武场跑步,你自己在院子里偷闲,小心他记恨你。”
    瞧见嬴政的动作,白舒嗤笑一声:“王上和臣也就差了那么一步而已吧。”一边说,他一边反手开始调整自己的垫子,被嬴政抽走了四分之一的垫子后,坐着就没有之前那么的舒服了,这让白舒有些不开心,“小扶苏才没有我王上这么小心眼呢。”
    嬴政不和白舒斗这没有意义的嘴,于是他开启了新的嘲讽;“臭棋篓子。”对着棋盘做出了批判,“若是下次再被孤瞧见了,你休想要什么‘细沙’去造无骨……沙发?”停顿了一下,才想起了这个奇怪的名字。
    “那王上未免太残忍了,”白舒说着,垂手将之前攥于手中的黑子重新放回篓子,另一只手同时将棋盘上的黑子捡了起来,“王上自己和自己玩,还会认真啊。”待黑子拾捡收拢完毕,将篓子递给了嬴政。
    接到暗示的嬴政一挑眉,同时接过了篓子:“自当如此。”
    “所以王上是王上,舒只是个什么都不懂,跟着王上走的忠诚臣子啊。”白子的待遇就要随意的多了,随手留了一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