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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着小时候长得过于秀逸且是个无父无母的仙胎,是以没少挨过被魔族和妖族或是天族欺负过,后来他为了不再挨拳头便奋发图强,后来更是一步一步荣登“四御”。
年轻时的荀旸在正事上是容不得一粒沙子,稍有错漏轻则一顿鞭刑,重则仙首落地。四海八荒战事平稳后,因一次到西天梵境听了佛法,归来后才把这脾性改掉。有一段时日,她很是羡慕韩林神官能陪着荀旸经历过这么多的事儿,那种羡慕曾让她不自觉地吃醋了。
其实,除却太刚正不阿,不大懂得迁就人外,他也不算是很差劲的神君,相处久了反倒知晓他不过是外冷内热且不懂如何表达自己的神君罢了。
蓦地在铜镜中看见早已带着一身沐浴过后的清新气息的秀逸青年,还好此刻她早已把房门上了闩,且早早就把幻影仙婢打发走了,今日午时之事着实吓得她不轻。幻影这个小丫头虽是云英未嫁,奈何又很是八卦,知道她凤驾归来,那双眸子就如蜜蜂见着蜜糖般。
“荀生夜不宿寐,攀窗闯入奴家闺房意欲为何?”她噗嗤一笑。
“前来细问荀夫人几时归家。”懒理她的推拒,他执意搂着她不放。她本就在他眼前却又触碰不得,今夜更是过分得早早把房门上了闩害得他只好如从前那般从窗户潜回房间歇息。
“嗯,如今奴家已知晓,荀生但可原路返回,奴家此刻乃是不得空。”她一脸坏笑地推着他到窗台处,今夜乃是月明星稀,他抹黑沿路返回也不见得惊扰了残影仙官。
若被残影仙官知晓这位帝君一把年岁却仍如那些少年郎君般攀窗闯入不知会作何种猜度?也罢,他乃是帝君,素来就不在乎旁人如何猜度又或是妄议他,是以他才能以已之才能压倒一众天兵神将臣服于他麾下。
“奴家,嗯?尔可知,残影那小子被尔媚惑得不轻。”元安阳如今乃是一方“祸害”的绝代妖姬不错,可他在残影仙官此番年岁之时也不见得把持不住。那日听他臆测的言语,荀旸便觉得不堪入耳。
“少年郎君便是这般血气方刚,这定力固然比帝君此等秉节自重的老神君差些。正如涂姬那小姑娘待你不也是这般?”明知他待那头小狐狸毫无情愫,她却非得要气一气他方能解恨。
她一脸轻佻地捏着他因着入夜而冒出的青髭的下巴,平日里他虽以玉面公子的模样示人,实情他本就是个毛发颇为旺盛的神君。
“元安阳,尔可是忘却,旧事揭过的约定?” 荀旸像是重获瑰宝般啄吻着她的脸,最后沉溺在她的檀口中。
他把她绵软的身子扛在肩膀处大步流星地往内室走去。分离结束,他无需独自承受万蚁噬心的相思之苦,在他的刻意讨好之下,惹得元安阳不忍继续戏弄他。
两人倒在床上相拥而笑,此刻的宁静让他们听到彼此之间的心跳声。她不喜这样的表里不一,脸容分明是那般祥和秀逸,可这仙躯却是粗犷贲张之躯,于天族许多仙君而言委实刚棱有力,撑起那身飘逸仙袍的乃是他这身贲张粗犷的肌肉,他担得起战神之名。
元安阳轻抚他满身刀剑瘢痕的仙躯,那时的他说担在身上的公务多如牛毛,即便有一众仙僚分担各职,他还需得劳神,是以一位具有保护自己能力的帝后才是黅霄宫迫切的需求。
他轻飘飘的一句话,她元安阳便把这一生所有的美好皆折在这个唤作“荀旸”的神君身上。这辈子除了他,她已无爱其他男神仙的力气。
饶是记得在她三万五千岁的碧玉年华,老天帝特意在钧天开了一场万花盛宴,那日的她一身凡人的齐胸宫裙,那时的她尚有几分稚气,身子带着少女时期特有的微肿,肤白胜雪的她不过是画了一个淡淡的妆颜已然是美得浑然天成。
那日他本是被北极真皇死皮赖脸地从黅霄宫拉扯出门的,他端着泰山崩于前也脸不改容的俊脸坐在高台处沉默喝茶,而她则坐在高台处摆出一副潸然泪下的娇弱之状,勾得在场的一众男神仙蠢蠢欲动地欲要上前把美人抱在怀里好生安抚。
后来方知原是她尚未睡醒,就连意识也是迷迷糊糊,她素来睡到巳时之末、午时之初方能回魂。那日本就是辰时之末,加上钧天五彩斑斓的霞光映照,而她本身就是个明艳动人且略显娇小的仙子,自是更能激发男神仙的保护之欲。
她虽继承了元珩神君七成的容貌,却也有青出于蓝而胜于蓝的国色。他抬眸,昭阳郡主,昔日她是他的双流剑剑灵,是他不可缺少的一位左右手。依她这长相年岁渐长些也会是个绝代艳姬,届时不知这四海八荒六合可会平稳。
相比他的一派悠然,反倒坐下的男神仙乃是无法压制着蠢蠢欲动。当初他经历**、人事之时,这天地间还处于纷争不断,是以一众神仙乃是自顾不暇。待得天地纷争平定,他这些事儿更不屑与旁人说,是以神族的史册上更是没有留下只字片语。
那日万花盛宴他虽没依照往常那般闲坐半个时辰便遁了,却在小歇之时在钧天的娑椤树下遇见坐在粗壮的树梢处、悠然晃动着一双嫩白玉足的元安阳,瞧她那副洒脱的模样显然不是很习惯这种莲步宫鞋。
依照他的目测,她的这双玉足还不及他的手掌大,她不仅人娇小就连玉足也是小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