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愿意在喜欢的人面前被别人上?原来许小公子也知道羞耻。”
作者说:
改到八点更新啦~
大噶好我胡汉水考完试又肥来更新了hhhhh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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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顾雍来了(1)
5、
许昔年喜不喜欢顾雍,他自己都不知道,但顾雍对他来说,的确和别人不同。
顾雍一介平民出生,五年前进京的时候,身无分文,饭都吃不上一顿,还是许昔年出手相助。
后来顾雍一举夺魁,进了内阁,飞黄腾达,待将军府上的小少爷,一如既往的好。
许昔年知道自己现在已是阶下囚,和内阁大学士身份的顾雍,一个在天一个在地,他可能连小命都保不住。
明明无可舍弃了,却还是妄图保存这最后一点尊严,至少在顾雍面前。
许昔年咬紧牙关,抓着被子的双手狠狠打颤,浑身都扑簌簌地发抖,犹如筛糠,哆嗦着恳求:“思卿,别这么做。”
李玄钦轻挑眉梢,似笑非笑地斜觑着他,冷不丁打趣:“哟,恨着朕时骂牲口,有求于朕,就叫思卿了?”
许昔年不知提醒了自己多少次,大丈夫能屈能升,此刻任由着恶劣皇帝冷嘲热讽,默默地不发一言。
李玄钦起身,两根指头捏住了许昔年下颌,大拇指指腹在柔嫩的皮肉上轻轻摩挲。
许昔年被迫仰头,两人四目相对,少年被他咬得嫣红的唇哆嗦。
李玄钦眯了眯眼睛,眸中暗光一闪而逝,幽幽道:“朕自然不逼你,可朕有的是办法让你出丑。你在乎的一切,朕都会替你毁掉。”
彷如来自地狱深处恶魔的咒语,在许昔年耳边鬼魅般打转,少年不可抑制地打了个寒颤,后背发凉。
“你就这么…恨我。”许昔年若有所觉:“可我和你…根本相交不深。”
“谁让你是许家人。”李玄钦撇开唇角,冷笑:“许昔年,只要你一日姓许,我们便一日是仇人。”
话音未落,李玄钦松开他,转身拿起檀木矮几上的锦盒。
许昔年知道后宫有一堆供皇帝寻欢作乐的东西,而现在,李玄钦的架势分明是要将这些东西,悉数用在他身上。
他宁愿进天牢受十大酷刑。
许昔年扑下床,双腿站立不稳,摔倒在地,他手脚并用钻进床底。
李玄钦站在床边,有些好笑,许昔年说到底,才十八,也就是个无法无天的孩子。
可那又如何,谁叫他姓许。
“出来。”皇帝沉声命令,许昔年缩在黑漆漆的床底瑟瑟发抖:“我不!”
“不出来,你爹就没命了。”李玄钦自然有的是办法威胁他。
果不其然,片刻功夫,许昔年默默地爬出来,蹭了一身床底灰。
“李玄钦,”少年怒火中烧,双目如矩瞪著他,“你真不是个东西!”
皇帝没兴趣陪他逞这些口舌功夫,揪住许昔年衣领,将锦盒中的药丸抛进他嘴里,逼着许昔年咽了下去。
“……什么东西?!”许昔年捂住嘴。
“把衣服穿好,”李玄钦起身,斜扫他一眼,淡漠道,“顾大学士要进来了。”
许昔年惊慌,忙捡起地上散乱的衣物,手忙脚乱往身上兜,心里发酸,连眼眶都微微红了。
分明不久前,他还是仗着将军府少爷身份,在长安城里一呼百应的公子哥,李玄钦见了他都得客客气气地打招呼。
他还扬言要顾大学士当上内阁首辅。
结果,三日不到,已变成了身份低微的阶下囚。
顾雍推门进来时,许昔年蓦地感觉不对劲,体内深处,似乎有团火在烧。
难不成,那药丸……
许昔年猝然抬头,李玄钦嘴角噙笑打量他,而顾雍也正目光深沉地注视着他。
第六章 顾雍来了(2)
6、
许昔年简直要恨死李玄钦。
当李玄钦似笑非笑看着他的时候,再结合自己身体反应一分析,许昔年瞬间就明白姓李的给自己喂了什么玩意儿。
可怕的燥热自小腹升起,旋即铺天盖地,久经折磨的身体不堪重负,顷刻就能倒下般虚软。
难受。
许昔年避开了顾雍询问的目光,低低地解释:“我没事。”
顾雍是关心着他的,殷切地注视许昔年,发现对方双颊泛红,很不对劲,疾步上前:“昔年,你发烧了吗?”
许昔年实在羞于启齿,顾雍是担忧他,朝他递出手,许昔年却怕得连连后退。
直到退无可退,撞上身后宽阔的胸膛,许昔年心中警铃大作,挣扎着往外逃,然而双腿太软,来不及惊慌逃窜,就被李玄钦抓住,搂在了腰间。
许昔年猛地抬头:“住手!”然后他看见顾雍眼底不加掩饰的惊讶。
或许只是一瞬间,许昔年混沌的脑子里炸开一锅粥,脑海中不停反复回荡着那句:他知道了。
许昔年垂下脑袋,瑟缩着肩膀和脖子,周身狠狠打颤,他伸出手,抓住李玄钦衣襟,既像恳求又如痛恨,喃喃重复:“让他走,让他走。”
李玄钦照例一张叫人恨得牙痒的脸,两根指头掐起他下颌,不咸不淡地说:“叫谁走?”
在药效和顾雍的双重刺激下,许昔年差点在李玄钦怀里崩溃,他强忍眼泪,咬紧牙关,神志不清地摇头。
顾雍呆呆地看着,隐约猜到许昔年发生了什么,再结合宫里皇帝三天不上朝的传言,几乎很轻易就明白了,许昔年在紫宸殿里,经历了多大的折磨。
当初趾高气扬的许家少爷,可是满身桀骜逆骨,就这样被狠厉的皇帝生生打断了吗?
于情于理,顾雍都不该旁观许昔年受辱,他撩起衣摆,弯膝跪下,深深叩首,恳求道:“陛下,请陛下饶了昔年,他不过弱冠,对许老将军谋反一事,全然不知,这一点,臣可以作证。”
许昔年呆呆地望向顾雍。
许家身败名裂之际,树倒猢狲散,多少酒肉朋友对许家避之唯恐不及,唯独顾雍,当着皇帝的面为他求情。
许昔年眨了眨眼睛,抬手揩掉眼泪。
顾雍不知道李玄钦有多恨他,顾雍为他求情,一定会招致李玄钦记恨。
许昔年不能眼看着唯一的朋友因为他陷足泥潭。
他抓紧屏风竭力站直身体,冲顾雍笑了下,努力装成没事人的样子,无所谓地笑笑:“我真没事,顾雍,一切都是许家咎由自取,与你无关。”
顾雍猝然抬头,双目如矩,静静地注视他。
许昔年知道自己现在的模样定然狼狈万分,他躲避着顾雍的眼睛,很努力地想为自己保全一些自尊。
然而,在李玄钦面前,终究只是妄想了。
“当着朕的面与旁人眉来眼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