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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嘴,李玄钦将他撞上床头又扯回来。
    “我有条件。”许昔年说。
    皇帝停下来看着他,许昔年回头望向李玄钦的眼睛,面无表情,面颊上两片酡红却出卖了他的不安。
    李玄钦动了动腰,许昔年爬起来,被皇帝按了回去。
    “什么条件?”李玄钦沉声问。
    “不准上我。”许昔年挣扎。
    李玄钦笑了下,目光温柔似水:“除了这个。”
    “干.你娘!”许昔年炸毛。
    “我娘早死了,朕连她长什么样都不记得。”李玄钦可有可无道,抓起许昔年两条胳膊,在他腹前交握着,游刃有余地侵占。
    “我爹娘!”许昔年眼前发黑,急忙道:“我爹娘,你放了他们。”
    李玄钦挑了下眉毛,看得出他不是很愿意:“许昔年,你应该明白,朕完全可以将你打昏了直接送去换血,没必要磨蹭。”
    “我知道。”许昔年低声重复:“我知道……”
    “朕答应你。”李玄钦弯身,亲吻他的面颊:“少爷,我替映白谢谢你。”
    “如果……如果换了血,我是不是会死?”许昔年喃喃问。
    李玄钦将他抓起来,让他坐在自己身上,揽着他的腰间说:“不会。映白不过是因为寒重和奇毒入体,导致性命垂危。但那奇毒本身不会立刻要人命,那是慢性的毒。”
    “然后呢,然后会怎样?”许昔年追问他。
    “然后……”李玄钦没想那么多,他轻轻摇头:“朕会集太医院之力为你解毒,派人去西域求药,遍寻天下名医救你。”
    “莫想那么多。”皇帝有些烦躁和不安。
    “假如,假如你救不了我,我因为那毒死了呢?”许昔年瞪大眼睛。
    李玄钦顿住了,沉默片刻,没有直视许昔年明亮的眼睛,他握着许昔年的手蓦然收紧。
    “朕……不会让你死。”
    许昔年动了动嘴巴,还想接着发问,却被李玄钦放倒在床上,皇帝一伸手拉下了帷帐,片刻后,只听闻帷帐里低低的求饶和呻吟。
    那之后,许昔年得到了在皇宫里随处行走的自由。
    李玄钦找了个侍卫跟着他,美其名曰保护,实则是监视。
    三天后,皇帝为许大人祈福,大赦天下,念在昔日许明山将军劳苦功高,一并将他贬为庶民,赶出了长安。
    那天下午,是个阴天,长安城的城墙外,不远处,是送别的柳亭。
    官道上黄沙弥漫,许昔年下了马,他憔悴的爹娘正在柳亭前等着他。
    许昔年让侍卫在更远的地方等着,他朝爹娘跑过去,一家三口紧紧抱在一起。
    “昔年,跟爹娘一块儿走吧。”许明山真是老了,满头白发,有忧伤地握住小儿子的手。
    “不,”许昔年摇头,“我一走,李玄钦肯定不会放过我们。”
    许夫人拂着儿子的鬓发,心疼:“瘦了。”
    许昔年笑了笑:“你们先走,我会来找你们。”
    “皇帝,肯放你么?”许夫人忧心。
    许昔年目光稍暗,良久,他点点头:“放心,他不会得偿所愿。”
    作者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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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四十九章 沈青玉(1)
    49、
    许明山看着自家小儿子,动动嘴唇,还想说些什么。
    许昔年转头望向他,许明山重重叹气,他忽然伸手,掌心向下,握住了许昔年的爪子。
    有块扁平的东西递入他手中。许明山殷切而担忧地注视他。
    许昔年目光坚定,点了点头。
    或许皇帝认为许家谋反是假的,但许家手上有块虎符,和皇帝给的那块不一样,却是真的。
    许家是开国将领世家,有自己的兵不奇怪。
    许家先祖为防皇帝卸磨杀驴,暗中培养了属于自己的许家军,他们混迹在边防军里,只有许家的虎符才能调动。
    许昔年一直知晓这事,没告诉许映白,也没告诉许思卿。
    这是许家的秘密。
    送走爹娘后,许昔年将许家虎符藏起来,回了皇宫。
    那几天,恰好南边发洪水,南方的官员们屡次向朝廷求援。
    南北皆有祸患,李玄钦身为皇帝,自然忙得脚不沾地。
    与兵部商议可用将才,拟定进攻计划,同户部核对水患中死去的人,酌情安抚,让大理寺处理收受贿赂的命官。
    盛夏,连宫里都忙碌起来。
    李玄钦一忙,搭理许昔年的时间变少了。
    许昔年乐得自在,一个人跑出宫溜达,早上出去,晚上回来。
    太医院准备换血的工具和草药,力求万无一失,于是换血前几天,成了许昔年自进宫后最轻松自由的时期。
    李玄钦派了保护皇帝的暗卫跟着他,那暗卫名叫楚秋。
    楚秋平常不露面,只在暗处保护和监视许昔年。
    许昔年知道有这么个人存在,他能感觉到,身后似乎有双眼睛如影随形。
    傍晚,长乐坊里的勾栏瓦院又开张了,脂粉香浓郁的年轻女子立在门口,一双手帕挥舞着招徕客人。
    许昔年没少来这种地方,不过都是和狐朋狗友一起来的。
    他来这儿也不做别的,就听曲儿,偶尔喝酒,大部分时间都是陪朋友。
    去年翡翠楼上出了个头牌,不陪酒不陪笑,只卖艺,端端正正地跪坐在那儿,青丝如墨,唇红齿白。
    有人说,翡翠楼上的头牌,论样貌,不输许府小公子。
    许昔年因为好奇,便去翡翠楼看了看。
    人们都叫那头牌青玉,没人知晓她真实名姓,许昔年也不知道。
    去年他替青玉解过一次围,青玉不知怎地喝醉了,给几个登徒子拉扯,许昔年恰好路过,赶走三个流氓,小心翼翼扶着青玉回她屋里。
    然后青玉将他按在床榻上,不让走。
    许昔年正纳闷一个女孩子怎么力气这么大,挣扎间拉开了青玉的衣襟,然后被两个掉出来的面团砸了脸。
    他瞪大眼,就看见了扁平的胸。
    青玉是男扮女装。许昔年吓懵逼了。
    这事儿,全长安城里,只有青玉自己和许昔年知道,两人一来二去,便成了朋友。
    不仅如此,许昔年还知道,青玉是用毒的高手。
    傍晚,许昔年回头看了眼身后,楚秋仍然跟着自己,不过他看不见。
    许昔年找到了老鸨,那老鸨认得他,许昔年开门见山:“我要见青玉。”
    第五十章 沈青玉(2)
    50、
    青玉是翡翠楼的摇钱树,老鸨对他几乎有求必应。
    去年青玉和许昔年成了朋友,青玉就叮嘱过老鸨,只要许昔年一来找他,务必立刻带进他房间里。
    于是这会儿,就算老鸨瞧不起许家没落后的许昔年,但因为青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