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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要朕帮你找来顾雍么?”
    “不……”许昔年揪紧十指,扯住了他的衣摆,浑身发抖。
    ——“他想知道,那时候,他究竟是不是错过了。你明白吗?”
    有些恨之所以深入骨髓,是因为曾经动心。
    后悔也好,伤痛也罢,迟早都有结束那天。只是希望那一天到来之际,留给他的并非遗憾。
    “思卿…”许昔年脑海中始终装着当年那个影子。
    抱着他的,牵着他的,远远朝他招手的。他渐行渐远,某天,忽然回到他身边。
    “思卿…”许昔年哆嗦,羞于启齿,说不出口。
    李玄钦摸了摸他的脑袋:“怎么了,小少爷。”
    “我…”发作的疼痛冲碎心防,意识濒临涣散之际,许昔年抓着许思卿,仿佛抓住最后一根救命草。
    “思卿,我要你…”
    作者说:
    大招应该快了QAQ
    第七十七章 秋狩(1)
    77、
    有些话,主动说出口,最后效果完全不一样。
    许昔年咬着牙说要。
    李玄钦眼睛都红了,当即将人从浴池里扛出来,没有顾得上回紫宸殿,捞上来后就着他湿漉漉滑溜溜的身子,一气冲到了底。
    许昔年被他捣这一下,趴在地上连声咳嗽,呛红了脸:“你慢点!”
    皇帝俯身,啃咬他的唇,许昔年顺从地张开嘴,任由对方不断深入,唇齿相接银丝满溢。
    “唔……”许昔年有些窒息,李玄钦放开他,让他喘了口气。
    许昔年两肘后撑,被皇帝凶猛的攻势吓了一跳,忍不住心生畏怯,曲着胳膊往后缩。
    人还没缩到一半,又给对方拽回来,接二连三的撞击。
    李玄钦按着他的腰,沉默而卖力地干他。
    汗水化为溪流,自赤裸精壮的背脊缓缓下流,落到许昔年白皙滑嫩的皮肤上,再浸入地面。
    潮湿温热。
    浴池水凉了,皇帝还没完,彼时已至深夜。许昔年累了,四肢软绵绵的没什么力气,两条腿被皇帝搭在肩头,呼吸混乱,哭着哀求:“思卿,思卿,够了……”
    李玄钦将他抱起来,压根没有放过他的意思。皇帝找来浴袍裹住他,抱着他回了紫宸殿。
    许昔年缩在他怀中,脸蛋红扑扑的,眼底蒙上雾气,嘴唇湿润嫣红,长睫抖动,整个人抖成了筛糠,意识涣散之际,许昔年恍惚意识到,今晚没完。
    果然到了第二天早上,皇帝仍旧精神百倍,因为不得不上早朝,才短暂地放开他。
    许昔年躺在龙床上,蜷成了一团,浑身上下都是李玄钦留下的痕迹,他哆嗦着,脸埋进枕间,声音发颤地骂:“牲口…”
    李玄钦笑了笑,拉上床帐,将一室春光遮掩住,去外间整理上朝。
    小柔进了紫宸殿,为许昔年送早食,她就在龙床外,闻到了浓烈的麝香,可想昨夜有多激烈,顿时红了面颊,轻喊:“昔年。”
    “小柔吗?”许昔年嗓音软绵绵的,没什么力气,他躲在床帐里,连脑袋都不敢弹出去。
    “嗯,”小柔跪在床榻前,“是我。”
    “周围有人么?”许昔年低低地问。
    小柔凑近他,两人隔着床帐悄声耳语,“殿外有两个护卫,楚大人在房梁上。”小柔答。
    “……”许昔年百思不得其解:“楚秋就这么喜欢蹲房梁。”
    小柔噗嗤笑出声。
    “将我给你的东西交给顾雍…”许昔年哑声道:“他今日要上朝,你便去官道上等候,他认得你。”
    “嗯,”小柔答应,“放心。”
    小柔留下食盒,便离开了紫宸殿。
    早朝结束,李玄钦心急火燎地回了紫宸殿中,许昔年缩在被窝里吃东西,皇帝一问,是小柔送来的,他挑了下眉梢。
    许昔年干干地笑:“她是我朋友。”
    “朕知道。”李玄钦步向他,在床榻边坐下:“朕还知道,你从小就男女通吃、荤素不忌。”
    许昔年:“……”
    “我没有。”许昔年小声嘟囔。
    李玄钦看着他嚼完糕点,再咽进肚子里,他按住许昔年肩膀,将他压平,俯身舔干净他唇边的食物残渣。
    “吃饱了就继续。”皇帝嗓音沙哑地说。
    许昔年拧眉,嘴角抽搐:“不至于吧,我不想要了。”
    李玄钦翻身上床,合上帷帐,细细密密的吻落遍他全身。
    是夜,许昔年俯趴在龙床里,累得头昏眼昏,整个下半身全麻木了,毫无知觉。皇帝用指头倒弄他,有一下没一下地戳着,低沉道:“昔年,下月初秋狩,每年都要办的,你随朕同去。”
    许昔年脸埋进枕头里,挪了挪屁股,没能摆脱李玄钦的手指头,他闭上眼睛,微微喘气:“不去,都是些皇亲国戚,我去干嘛,讨他们笑话?”
    “你现在是朕的贵妃,谁敢笑话你,嗯?”李玄钦挑起眉梢。
    许昔年一怔,回头望向他:“什么贵妃?恶心吧啦的,我又不是女人,给你当什么妃子?李玄钦你操.我还操上瘾了是吧。”
    皇帝指头狠狠一戳,许昔年猫似的叫了声,蜷缩起来。
    “朕不仅能让你做男妃,还能让你怀孩子。”李玄钦拍拍他屁股蛋,将蜷成虾米的许昔年抱起来,揪着他皱巴巴的脸:“莫委屈了,朕以后连子嗣都没了。”
    许昔年头皮发麻,尽管他认为男人不可能怀孩子,但按照李玄钦的发疯程度和狠辣手段,指不定真能找着办法,他瑟瑟发抖:“你别,我不是女人。”
    李玄钦摸了摸他的脑袋:“那么秋狩,去不去。”
    许昔年无奈,叹口气:“去。”
    皇帝目光暗沉,翻身压下去,许昔年举起胳膊推搡他:“你还来?!”
    “春宵苦短。”李玄钦幽幽道:“昔年,不如用身子记住朕,他日过了…”奈何桥,喝下孟婆汤,来世再凭渺茫的记忆相逢。
    李玄钦忽然感到心如刀绞,抱起许昔年双腿,挺腰推了进去。
    许昔年在皇宫呆了三天,实在受不了没完没了的皇帝,偷偷溜回许府。李玄钦也没再派人抓他回去,只交代楚秋,好生锻炼许昔年,务必武学精进。
    楚秋让许昔年学人家闻鸡起舞,天没亮鸡打鸣时就起床,直练到披星戴月,方才躺下休息,一天到晚除了三餐就是练武功。
    一个月下来,身子骨硬朗结实不少。
    许昔年似乎隐约间猜到了什么,从皇宫回来后,比往日更加用功刻苦练习。
    许家少爷倒也并非愚笨,相反,他都学的很快。
    以前还当着少爷的时候,衣来张口饭来伸手,要啥有啥,学不学的,都无所谓,现在,为了自己,为了苟命,几乎是拼尽全力。
    楚秋把这事回禀给李玄钦,皇帝负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