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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只呢喃道,“我会失去你吗?你告诉我,我不会失去你。”
    “你不会失去我,”二宝笑着说,“所以你担心的其实是这个啊?遇郎他再好也打动不了我,邱冷峻都说了咱俩是天生一对呢哈哈。”
    “你又喊他遇郎!”
    “对不起我溜嘴了!”
    “总之我答应你,一定好好的,在宫宴之前解决这件事,然后跟你回家,再也不分开了。”
    “要是食言了呢?”
    “那……你想,想怎么罚就怎么罚。”
    二宝扑闪着眼睫,藏弓心酸得厉害,朝着二宝的肩头狠狠咬了一口,咬得自己都发抖。
    但等他唇畔离开二宝的肩膀时,那一小片皮肤上也只是留下了一点湿濡濡的红痕而已。
    像春雪压枝时,倏忽飘落的花瓣。
    次日午时,藏弓回到了南溪村。
    郎驭大婚在即已经赶回去着手准备了,承铭也需要归队,但他不放心,等自家这位任性的主君迈进大门才算松了口气。
    止痛的药汤早就熬好,承铭试了试温度,觉得凉了想热热,他家主君却乐意喝凉的,接过来就满口灌了。
    但这止痛的药不是万能的,浓度已经缩到寻常的三倍,骨骼拔节时还是会痛得生不如死。
    藏弓嘴里咬着发辫,双手撑住窗台,忽一用力,不合身的黑色夜行衣便被撑得发出了破裂之声。而他的脸色也更惨白了几分,冷汗从后颈滴滴滑落,慢慢在脊梁骨上浸湿了一大片。
    缩骨功不能连续使用超过十二个时辰,否则会对软骨和骨腔造成不可逆转的伤害。
    承铭眼睁睁看着这一幕,心也跟着被人捏紧了似的,一阵阵的发酸发痛。真不知道主君受了多少罪。
    不,真不知道主君到底有多喜欢小老板。
    片刻之后,藏弓恢复到了原本的身量,迈步走向桌边想要喝口水,然而这一步似比千斤还重,眼前一黑就迈不出第二步了。
    承铭赶紧接住他,焦急地喊了声主君。藏弓听见了,摆摆手,在他搀扶之下躺到了床上,话都没来得及说一句就昏睡过去。
    等到他再醒来天已经擦黑,承铭给他递水,“主君,好点了么?属下给您熬了滋补的汤药。本想在您睡着时先给您喂点水的,但您嘴紧啊,就是不肯吞。要是小老板在就好了,他能拿舌头撬。”
    这话没有要调侃的意思,但藏弓难得有羞愧的时候,摸了摸发热的脸皮,骂道:“竟敢开你主子的玩笑!”
    承铭:“???”属下冤枉。
    不过,听这声儿倒是还行,应该恢复大半了。承铭便说起正事来:“主君,之前您让属下查的那件事已经查清楚了,您身陨之后确实是圣主亲自给您擦身更衣的,还将您的身体沉进了冰窟里。那些巨蝠也是他从别处引来的,目的就是不叫外人进入冰窟。除此,他还招揽了一批苗疆的巫术传人,打听过复生之法,无果,就又打听傀儡术。属下唯恐弄错,接连确认了好几次,但从各处得到的消息都是一样的。”
    藏弓没有任何反应,神态自若,只说知道了,又问那个异妖查得怎么样了。
    承铭面上露出赧色,答道:“那个异妖早在异妖族覆灭的时候就失踪了,但属下找到了他的妻子。他的妻子卧病,属下不忍心叫她舟车劳顿,所以只拿来了……拿来了¥*@…的秘法。”
    藏弓:“什么?说清楚点!”
    承铭:“是!属下拿到了双修的秘法!”
    藏弓:“……真是双修?”
    承铭:“对,属下刚听她讲的时候也不敢相信,还以为这东西只在传说里存在,魔门才会采阳补阴、采阴补阳那一套,民间瞎咧咧的不都是闹着玩么。但没想到,那个异妖就是通过这种法子消除狂性的。”
    “主君您看,这双修之法可不是随便在床上滚几宿就行的,天干地坤月阴日阳都讲究,连姿势也讲究。它还有固定时长,不达时长不能中断,憋不住就得硬憋,相反,到了断的时间必须断,两个人都得断,断不了就没效果了。”
    “咳,主君您别这样看属下,属下只是尽忠职守实话实说。听她描述,属下一五一十都给记录下来了,有些不太好描述的就画了图画。主君请过目。”
    藏弓看着纸上的小人,只一个脑袋是圆的,躯干和四肢都是直棱棍,两条劈叉下面还有一小截直棱棍,凭借翘起来的弧度可以判断出那是什么玩意儿。
    “你画成这样是打算让我意会?别的先不说,这个小人儿,他这下面三条腿一样长,到底哪两条是用来走路的?”
    再往下看,每个姿势还有时长规定,藏弓忍不住拿眼角狂扫承铭,“你不会是在耍我吧,这什么狗屁双修?”
    承铭挠头,“属下得到的消息就是这样,您凑合着看呗。哦,除了双修还有一点,就是定期的放血。”
    承铭说,那个异妖初次和他女人碰面时已经被人打得奄奄一息了。女人不忍心,就把他带回了家,用绳子捆在床上照顾了一个月。
    再次发狂时异妖挣断了绳子,但他稍微有点意识,在对女人下手前先把自己的左手给砍了,没想到慢慢竟然平复下来。
    从那以后女人就经常给他放血,使他长年处于造血的忙碌中。身体素质虽然不比以前了,但狂性也被压下去不少。
    藏弓眉头一蹙,又豁然开朗。
    什么双修,放血才是关键点!
    藏弓隐约想起来了,二宝发狂那阵子是淡季,铺子里生意少,他一连个把月都没制新的“能量弹”,自己又不愿意再喝他的血,没处排放可不就躁了么。之后他割了自己的脉管,的确又好了。
    难道,就这么简单?
    也许就是这么简单。
    但简单的事往往很难做,因为人性本自私,异妖们发狂的时候都是遵循本性去伤害别人,但凡有愿意伤害自己的,这狂性也就没了。
    岂不可悲可笑,老天给了异妖惩罚,却也同时给了他们解药,只是他们不懂得自取。
    藏弓舒朗地吁出一口气,叫承铭把邱冷峻引进来。邱冷峻来了,开口问道:“找我何事?”
    “啊啊啊啊啊啊!”
    “嗷嗷嗷嗷嗷嗷!”
    这重叠的两道尖叫声来自门外,又是偷听的松鼠和黄牛。藏弓无奈,对它们说道:“进来听吧,也没什么好隐瞒的。”
    松鼠和黄牛不敢进来,缩在门外牙关打颤,“它它它!”“它会说话!”“它不是狗吗?牲畜怎么会说话?”“咦,咱俩也是牲畜。”“对哦。”
    理解了,二宝给邱冷峻开了慧。
    藏弓无心多解释,直接把二宝说的那些转述给邱冷峻,问道:“你族灭亡的时候你年龄应该还不大,可听过有一个名唤冷遇的炼药师?”
    “冷遇,炼药师?先王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