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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好不好!
“刚刚在忙工作,消息回复晚了,主人着急了吧?”我连忙回了一条消息过去,之后又跟上一条,“可怜的小狗狗还没吃午饭,可以让我舔舔主人的小穴吗?”
发出去后,我做贼似的四下张望了一下,摸了摸微热的脸颊。
这是我第一次和他用文字这样露骨地交流,哎呀,真是羞死人了……他不会觉得我过分吧?
他的答案是一张照片:一盒新鲜未开封的黑鸭味鸭脖,和一盒新鲜开封却少了两粒的“粉红之梦三代(无香精版)”。
“主人等我!”我一面回消息,一面跑了起来。
我一路飙车到了楚吟的公司,飞奔进电梯上楼,然后在万众瞩目中,激动又忐忑地敲了敲楚吟办公室的门。
“王博士,楚总不在。”他的助理从工位上站起来说,“那什么……新发型挺帅哈。”
“不在?去哪儿了?”我急问。
“回家了吧,他说今天起打算继续在家工作。”
“……”我翻出那张照片又看了一眼,给了自己一个巴掌。
王自强你是不是瞎?那桌布的颜色你不认识吗?啊?是你每天吃饭的餐桌好吧!
“谢谢哈,你发型也不赖。”我转头就往电梯间跑去,徒留小助理一人愣愣地挠了挠自己的寸头。
一来一回这么折腾了一圈,到家已经是一个小时之后了。
我激动的心情平复了不少,此时更多的是焦急与愧疚,楚小宝该等急了吧?
“我回来啦。”我打开门,说道。
回答我的只有空旷房子里的回音。
楚吟的鞋在玄关处没错,这说明他确实已经回家了。
我换好拖鞋走进家里,一扭头,看到餐桌上除了鸭脖和药盒,还有一碗已然坨了的面条。
我鼻子一酸,想必面条君本人也不知道它需要等我这么久吧。
我拿起面碗,随便扒拉了两口便放回了原处,转身去寻找楚吟。
他会在工作室吗?毕竟他总是把工作放在第一位。
他会在卫生间吗?也许是因为在上厕所才没在客厅等我的。
他会在卧室吗?……好吧,他真的在卧室里。
楚吟已经睡熟了,仔细倾听便可以捕捉到他均匀的呼吸声。
想想也是,三天前他在我身上奋力“耕耘”了整夜,之后又马上投入到了高强度的工作里,就连晚上睡觉还有我这么大只的“笨狗”占据了休息室小小单人床的一半,体力再好的人,也是会累的啊。
我吸了吸鼻子,轻手轻脚地脱掉衣服,爬上床钻进被窝,从背后抱住了他,亲了亲他的脖子。
楚吟无意识地梦呓了一声,微微动了动身体,调整了一下睡姿。
而我就在这短短几秒钟里,迅速硬了起来。
楚吟是赤裸的。
如果我没猜错的话……
我轻轻将手探到了他的身下,抚过他柔韧的腰和丰盈的臀,最后将指尖划向那穴口——是湿润的,湿润且柔软,它已经准备好了承受性事。
“主人……”我湿着眼眶,动情地在楚吟耳边呼唤他,“宝宝……”
“嗯?”他醒了,用还带着鼻音的性感声线应道,“你回来了?我煮了面,饿的话……啊!”
我略一用力,半根阴茎已然挤入楚吟的穴中。
爱让我们相互温暖,欲让我们彼此纠缠。
爱与欲、灵与肉的交融,在这一刻让我们合二为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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姗姗来迟的性生活仿佛热油锅里溅入了一滴水珠,为我们原本平淡的婚后生活带来了极大的刺激。
冰山一般高冷的男神楚吟,正在以目力可见的速度回暖,就连平日里他看我的眼神,都和以前有了变化,仿佛总是在笑,又像是在打什么坏主意。
我们开始频繁地做爱。
本·男高中生·泰迪本迪·公狗腰·自强·王时不时就要发情这种事早已见怪不怪,而楚吟对性事的积极,更是大大地振奋到了我。
我们彼此试探着对方的底线,在性爱中探索着最刺激的点。
我们在厨房里做爱,在浴室里做爱,在天台上,在车里。
楚吟在性事里总是坦荡的,丝毫不介意我提出任何羞人的要求。
有时候他是“主人”,有时候他是“宝宝”,但他最喜欢我叫他“老婆”,每当我贴着他的耳朵这样叫他,又奋力抽插的时候,楚吟总是会紧紧地抱着我,湿滑小穴也会异常热情。
而且我也从实践中掌握到,怎样才可以让他获得最大的刺激感,那就是让他看到性爱中的自己。
我们对着镜子做爱,抑或是对着镜头做爱,再投影到客厅的大电视上。
他可以清晰地看到我是怎样从背后抱着他,一面温柔地亲吻他的耳朵,一面不遗余力地凶狠地操他。
在电视屏幕或镜中,他漂亮挺翘的阴茎随着我的顶弄而上下晃动,顶端洇出一丝又一丝的水液,粉色的小穴那么小却那么贪吃,贪婪地吞吐着我勃发的阴茎,此时的楚吟便会叫得更大声,更缠绵,那对漂亮的眼睛时而盯着屏幕中的自己出神,时而紧紧闭起,像是羞于看到这样淫荡的自己。
当然啦,如果什么时候不小心把老婆“欺负”惨了,回头肯定是要加倍偿还的。
楚吟总是知道怎样让我哭出来,不管是床下还是床上。
平日里如果我哭了,他还会买鸭脖子来哄我。
但如果床上我哭了……他只会想办法让我哭得更大声。
这个楚小宝,真是坏得很!
我甚至怀疑,他的性癖就是让我哭,我哭得越大声他就越兴奋,连装酷都懒得装了,漂亮的眼睛亮得发光,笑意像是要溢出来。
我之前和他说过,我的小雏菊只属于他,不可以让其他东西进来。
但他偏要欺负我,把我绑在床上,再拿一些嗡嗡会震的小东西塞进我的屁股里,对准我的“弱点”发动猛烈攻击。
而本人作为高级剑术师,虽然防御值还可以,可是哪里顶得住他前后夹击?
他用小道具软化了我的“盾”,又用那热情的唇舌与咽喉缴获了我“剑”,到最后我肯定是哭得一把眼泪一把鼻涕的,求他把那个东西拿掉。
“真的要拿掉吗?”楚吟扯了扯线头,它便又顶上了我的“弱点”,震得我整个人都不好了,“可是你好像很喜欢,下面流了好多水。”
“呜呜呜水多……水多是因为想让你进来……”我哭得好大声,“求求了宝宝,你进来……啊!”
“好吧。”楚吟缓慢地,坚定地插了进来……但是跳蛋还在里面啊喂!
“不要!不要!拿掉!”我大哭着摇头。
于是楚吟又抽身而去:“那算了,不想做就不做了。”
“是跳蛋拿掉啦,不是让你出去。”我哭得满脸都是眼泪鼻涕,肯定是丑爆了,但他仿佛看得津津有味的样子,“跳蛋拿掉,你进来,呜呜呜……求你了老婆。”
“叫主人。”
“呜呜呜,主人,求求你……”
楚吟轻笑了一下,再次把他硬挺的阴茎缓缓插了进来:“但是主人想和跳蛋一起玩你的小穴。”
故事的最后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