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定是以我的一败涂地收尾,小狗狗又怎么可能是主人的对手呢?
在高潮后的贤者时间里,狗子无力地侧躺着,怅然地望着窗外,一面平息混乱的呼吸,一面思考狗生。
“很刺激吧?”楚吟从背后抱着我的腰,手指还在我的后穴里进出,“好多水。”
“哼!”我决定三分钟之内都不理他!
“还生气呢?”楚吟温柔地亲了亲我的肩膀,“别生气了。”
好吧,已经不气了。
我回过身,抱着他的脖子,凝望着他漂亮的眼睛,诚恳发问:“老婆,说实话,你当年是不是因为喜欢看我哭才和我结婚的?”
楚吟不答,只是似笑非笑地望着我,然后捞起我的一条腿放到自己的腰上,一用力,就着正面的姿势再次插了进来。
“啊!”我惊叫出声,“不行不行,我没力气了,呜呜呜老婆饶了我……唔……”
楚吟充耳不闻,用深吻强迫我闭了嘴。
反正,只要我还有力气哭,他就是不会停的。
……
与和谐却刺激的性生活相比,我的工作则依然是一潭死水,进展缓慢。
郑医生本就不是制药背景,与我们的工作习惯不同,而他更是花了足足一个月的时间,才融入到我们的集体。
说来这都是小李的锅。
郑医生入职的第一天,他走进自己的办公室,不到一秒钟就退了出来,捂着鼻子对实验室的大伙儿说:“谁方便帮忙把那些花拿出去可以吗?我花粉过敏。”
小李丧着脸,和其他同事一起,把那些精心准备的百合玫瑰郁金香情人草勿忘我洋桔梗紫罗兰绣球花统统扔进了垃圾桶。
郑医生入职的第三天,他郑重地对团队里的大家说:“感谢各位对我的照顾,大家都是受过教育的人,应该明白,我并不需要暖宝宝和红糖水。”
小李只好缩在实验室的角落,为自己泡了一杯红糖水,以抚慰内心的苦涩。
郑医生入职的第七天,我以为这一切该过去了吧,哪想亲眼目睹了郑医生拎着小李的领子把他从办公室里扔出来的场景,回头他还往门上贴了一张纸:李小超禁止入内。
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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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把小李叫到了办公室里,觉得很必要对他进行一下思想道德教育。
其实我本来想骂他一顿的,但是看他那张好委屈的脸,又有些不忍心。
佛怎么说的来着?人生有八苦,其中之一就是“求不得”,这个世界就是这样残酷的,并不是所有人都能像我一样成为天选之子,可以和喜欢的人结婚的……唉,说起来性生活太频繁也不利于可持续发展,回头得和老婆商量一下,应该稍微节制一点才对。
啊,不好意思,一不小心凡尔赛了。
“自强哥,对不起。”我这还没开口,小李率先承认了错误,这让我倍感欣慰。
我说:“这句对不起不该和我说,应该……”
“不,就是对你说的。”小李诚挚地说,“哥,我以前常说你们已婚人士无聊,每天一下班就赶着回家,现在我懂了,因为我也总是想去郑医生办公室。”
“……”你到底有没有在检讨啊喂!
虽然但是,有好多性伴侣以及懂得一百多种不被警察发现的杀人方法什么的,一来是郑医生的隐私,二来说出来也怕吓到孩子,我思来想去,只能换个角度,说了郑医生曾经被上司性骚扰的事。
果然小李的反应十分激烈:“什么垃圾!他在哪个医院的ICU?我去补一刀!”
“……”我说,“李小超同志,你能为郑医生抱不平,我相信你是真心为他着想的。所以,请停止你的过度关心行为好吗?他刚刚从那样的环境中离开,只希望能安心工作啊。”
小李一听生气了:“你什么意思!你是说我在性骚扰他咯?我是那种人吗?”
“你有没有听过一个词叫过犹不及?”咦,这句好像是主任的名言。
小李有些委屈:“我只是想关心他……”
“但是你的过度关心,在他眼里可能也算是性骚扰。”我想了想,说,“好吧,其实对Omega来说什么程度算是性骚扰,我们Beta说了不算,得Omega自己说了算。但是设身处地的想一想,就Omega们从小受到的训诫,还有因为体能上的弱势所面临的危险,因为具有生育能力而遭受的剥削……”
“啊?”小李显然没听懂。
我叹了口气:“举个例子!你怕不怕走夜路?”
小李说:“有什么好怕的?”
我说:“对啊,走夜路有什么可怕的?哪怕遇到歹徒,大不了把钱包给他,反正你又没钱,对吧?”
小李苦着脸说:“扎心了,哥……”
“我的意思是,对Omega来说,就完全不一样了,仅仅是走夜路这么点小事,也有可能让他们感到紧张。他们生理上的弱势,使他们相对容易遭受暴力和性侵害,而如果恰逢发情期,更是无力反抗,甚至可能造成很严重的后果。所以不难理解,Omega总是谨慎小心的,也会对别人的过度关怀心存戒备,甚至感到害怕。听懂了吗?”
小李点点头:“我懂了。”
“真懂了?”我有点不放心。
“真的懂了。”小李说,“今天起我会护送郑医生下班,看着他安全到家再离开,省得他一个人走夜路害怕。”
“???”这他妈也叫懂了?懂王都比你懂!
我有那么一点绝望,以前只觉得小李简单朴实,这回遇上事我才看出来他其实就是个二傻子!
小赵这时候敲开了我办公室的门,说之前保留下来那批含香精的二代药成分研究报告出来了。
我于是决定还是先开会。
赵钱孙李周吴郑王总共八位项目组成员,整整齐齐往那儿一坐,开始研究成分报告,结果就是——那批药的品控没问题,它的成分和后来的无香精版,真的只区别在香精而已。
“上次我就觉得,也许只是吸收性的问题,难道是香精成分影响了药物的吸收?”小吴问。
小钱说:“应该不至于吧,只是香精啊。”
“实践是检验真理的唯一标准,要不该再安排一次临床试验吧,让志愿者分别试用无香精版和香精版,来确定是不是香精的问题。”我想了想,说,“也有可能无香精版这次在个别受试者身上起效只是巧合或者偶然事件,实际上它对大多数受试者依然无效。”
“试了就知道了,要不再多招募一点志愿者?”小赵说。
众人点点头,表示赞同。
我看了看坐在角落里一直不说话的郑医生,问:“郑医生,你怎么看?”
郑医生将手上那一大叠资料暂时放到了一边,抬起头,道:“各位,在制药方面你们才是专家,我只能根据自己的经验提出我觉得有问题的地方。私以为,所有这些临床试验报告,都存在内容不够翔实的情况,尤其是受试人群分析这里。”
我不禁坐直了身体:“愿闻其详。”
“你们有没有调查过这些受试者的家庭与成